,周妩看到红光满面的凌寒露出微笑,“凌市长,今有喜事没少喝”
“呵什么喜事嘛,是有个老朋友聚了一下,我的样子象喝多的吗你坐嘛,有个事和你谈谈。”
周妩倒是珍惜和凌寒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见他盘着腿都没下床,她也就在床对面的沙发上落坐下来,心里却在想,这年轻的市长很少这样对人流露出不谨慎的姿态吧,这一刻的他倒有些生活中的随意姿态,没有了市长的威严,让人觉得很容和他接近距离,“我洗耳恭聆市长的指示,是什么好事吧”
凌寒看了她一眼,周妩表面上妩媚爽朗,但她实际中的作风还是很严谨的,但她眸底里的那团火焰时不时的会炽亮,没有精细观察力的眼神也很难发现她的秘密,凌寒知道,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是比较活跃的,苏靓靓看自已的时候每每眼底都有这样的火焰跳动,这点相同的特质说明她们是一路人。
掏出黄鹤楼点了一支,凌寒正准备开口,周妩却很有眼色的将茶几的烟灰缸拿起来给他送到了床边来,然后顺势就在床边跨坐下来,两个人的中间只隔了一个烟灰缸,那情景多少显得有些暖味起来。
凌寒对女性心态的把握是极精准的,周妩应该是对自已起了贴靠的决心,而且是那种比较彻底的贴靠,她敢一屁股坐在床边来,说明她也是下了大决心的,同时也冒着极大的风险,这女人很果断。
两个人的眼光不由对在一起,虽仅几秒钟,但周妩还是不敌凌寒眼芒之锐利,红着脸垂下了头。
“周妩,你的态度,我有点感动,不过话挑开了说,我没准备再欺负别人的老婆”
凌寒的开门见山让周妩脖子都红了,她连头也没抬,用极低而又紧张的声音道:“我没丈夫了。”
这时候她才有勇气又迎接凌寒充满疑问的目光,“两年前就离婚了,不说这些吧我知道我今天的姿态会很让凌市长吃惊的,但是我只、只是在表示一种姿态,凌市长你应该明的,对你来说我可能有些老,但你认可我这种姿态我就满足了,我知道凌市长有年轻漂亮的爱人,凌市长,我是在站队。”
凌寒苦笑了一下,“你不表现这种姿态我也准备用你的,至少你这个女人还是很有觉悟和组织原则的,不得不承认女人走仕途要比男人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能有所发展,这潭水很深,而且也很容易危险,大该你看出我有点背景吧呵我的承认我是有点背景,不过你真要融进我的里,要有大决心。”
“我有的,凌市长,请相信我是很忠诚的,即便我和凌市长之间发生点什么,我也保证不会打乱凌市长的生活,只要凌市长有需要,周妩随时都还有一点我要澄清,除了前夫,我没有过第二个男人,虽然在惠平我的名声并不太好,但我还是清白的,因为这一点前夫与我离婚,我对他也很失望。”
“婚姻建立在双方信任的基础下,疑神疑鬼,同床异梦,不如好合好散,省得背负感情包袱。”
“话是这么说,可一个离异女人背负的何止这些凌市长,虽然我们之间现在是清白的,但你一但用了我的话,这种清白将被别人践踏,这一点你有考虑和心里准备的,我无所谓了,可你前程似锦。”
凌寒弹了弹烟灰,笑了笑道:“我办事向来很稳妥,咱们也别刻意做些什么,一切会顺其自然,好吧今天叫你来是想和谈谈放你下去锻练的事,我知道你的资历,当了三年副秘书长了,该动动了。
”
“啊”周妩一惊,转而露出喜色,“真的吗是、是因为我刚才的姿态,凌市长才生出这想法吗”
凌寒瞪了她一眼,周妩吐了吐舌头,尴尬的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知道你信我。”
凌寒道:“不和你计较,任你怎么想吧,现在做苍白无力,谁让你高明的抢在我前面表露了姿态呢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你告诉我,你想不想下去,要不要锻练一下”
“当然想了,可我又怕压不住阵角,到时候会给凌市长惹来麻烦,再传出坏名声,我就罪过大了。”
“呵我运筹这些事情,一般人很难找到痕迹的,你无需多虑,城区区长丁诚东可能要离开那个位置了,你去城区当区长也可能会充满争议,但却不是什么难事,你觉得坐这个位置能胜任吗”
周妩俏脸涨的通红,好象敏感部位刚给人揉过似的,连呼吸都紧促起来,她本就是分管了不少工作的副秘书长,这三年来对她的锻练是非常强大的,她也不认为自已干不了区长,“我觉得可以吧”
“那就ok了,附耳过来如此这般这般记住了,好多机会还要靠你自身的表现去争取的。”
周妩也顾不上给异性气息喷打的紧张和羞涩,凌寒说的话更让她惊诧,她瞪大美眸,“这、这行吗”
“不用怀疑,只要你能成功的迈出第一步,那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对我们来说是双赢局面”
“你真的很狡猾,也很是个可怕的对手,幸好我提前投降了,不管成与不成,我想、想表现一下。”周妩突然露出媚光,眼神极挑逗的望向凌寒,唇轻启,舌尖缓缓探出来,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舔了一下。
熟妇的美唇香舌诱惑是很致命的,凌寒在一瞬间脑海里掠过了徐红叶的唇瓣,纯以唇瓣的性感和诱惑论,自已认识的女人当中只有风秀雅的唇与之有一拼的实力,别人都要逊一筹,此时周妩惊艳的唇舌诱惑表演一下就点燃了凌寒的欲焰,这和中午的酒精剌激也有关系,裤裆的物什突然就反应起来。
“我很年轻力壮,也很不经不起你这样熟妇的勾引,周妩,你可能会负出代价的,想好了吗”
“想、想好了”周妩眸光如水,俏脸上的红晕越发鲜艳,她伸手拿开隔在二人中的间烟灰缸,将它放到床尾去,然后把身子依偎过去,把凌寒压倒,手飞快的在他小腹下面的裤子上动作
脸被枕巾裹住之后,凌寒的意识一下回到了新江县,记得头一次和沈月涵发生暖味的情景,居然和此时此刻惊人的相似,脸被枕巾盖着,裤链给拉开,东西被掏出来,然后是女人的惊呼声,然后那东西被温暖湿润的一团紧紧包裹住周妩唇舌的功力堪称炉火纯青,从头到尾都是轻轻柔柔的那种不真实的飘缈感觉,即便在你激烈喷射中她仍保持着轻吮缓吸的不温不火,凌寒也算有了新的体验。
下午五点钟,马玉茹走进省委组织部潘公嵉办公室,几个小时赶路,她马不停蹄,她知道过了今天自已不再是无根飘萍了,不管以后能走到什么样子的位置,她心里也会感觉踏实,不会再惶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