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的性格是完全不同的,夏慧芝是端庄贤静传统观念深重地旧女性,闵达民是性格豪迈新潮发荡喜欢剌激的浪公子,都不晓得当年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极端的性格成了婚姻的悲剧。
现在他们的女儿闵静都上初中了,十三岁的小丫头长得象妈妈一样漂亮,是蓉城八中的新校花。
闵达民来蓉城工作无是他实现理想的最佳选择,另外就是心里一直惦念着前妻夏慧芝,越是想以前地事越是觉得对不起她,越是这样越深切的体会到自已是多么爱她,如果能换回慧芝的原谅,余生尽赎前罪他也义无反顾,所以他厚着脸皮开始接近夏慧芝,虽然他知道这段前缘再续是多么的艰难,但他有生之年是不会放弃的,并且通过讨好女儿让她去说服她的妈妈,总之各种手段都用尽
几个月下来却没什么效果,夏慧芝的个性是极为坚强的,她不动轻易被闵达打动,虽然她仍然爱着他,但她不想原谅他,有一种伤会永远刻在心板上,随着岁月的流逝它不仅不会消失,还会加深
年5月17日,周四,午,闵达民接到了女儿闵静打来的电话,“爸爸,妈妈给抓走了”
孩子哭地很伤心,闵达民顿时感觉撕心裂肺的疼,“小静不哭,爸爸马上过来”他匆匆忙忙赶去了老丈人,现在夏慧芝就和孩子陪着老丈人三个人住,丈母娘早年就已经过世了,老丈人一直未娶。
闵达民赶到地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四十了,他其实正在吃饭,听了这个消息什么胃口也没了。
夏家一家人全部集中在老爷子这里,本来他们瞒着孩子闵静讨论这个事,可是被她悄悄听到了,小丫头用父亲给她买的手机悄悄把这个事告诉了他,以致闵达民一进门,夏家人大为愕然,他咋来了
虽然闵达民来了蓉城也快一年了,但是从没敢踏进过夏家地门,今天却敲开走了进来,闵静见到爸爸就忍不住又哭了,猛的扑进爸爸地怀里,“爸救妈妈,妈妈是好人,妈妈不会贪污的,爸”
女儿泪水纷纷,悲情的小粉脸充满了绝望的神色,闵达民用力搂着孩子,“小静不哭,坚强起来,妈妈是好人,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他深深吸了口气,望着夏家一大家子人,最后朝脸色凝重夏老道:“不管您认不认我这个女婿,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的老丈人,慧芝的事我不会袖手旁观,我相信她的人品,如果你们也相信我的话,请过事情的经过告诉我,虽然我和慧芝已经没有了夫妻名份,但她还是我女儿的妈妈,我有权力尽一些力量,请相信我的诚意,就算是为了我和慧芝的孩子小静,”
夏老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孩子们,大儿子夏志东和二儿子夏志南、小女儿夏慧苹,小女婿徐宾,最后叹了口气又上了头去,还是老大夏志东主动的开口,“你先坐吧,达民,慧芝卷进了旧城改造事件,去年她被她们副主任于征吸收进了旧城改造工作组,负责专款帐户的管理,昨天于征被纪委带走双规了,今天上午慧芝也被带真了,我纪委有个朋友,他说慧芝的问题也不是很严重,但是她帐户里突然多了十万块钱让她解释不清,事情还在进一步调查中,这笔钱是何时上的帐也不晓得,这就是情况”
“我明白了”闵达民点了点头,“有人想陷慧芝,我相信慧芝不会那么傻地,她那么谨小慎微的个性,怎么可能参与违纪勾当,但是这件事现在相当地敏感,我建议你们谁也不要再找关系插手了。”
“爸爸你不救妈妈了吗我要妈妈的”闵静听他这么说,以为他不管妈妈了,她急了。
闵达民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抚着她的头,柔声道:“小静乖乖学习就好了,别的事不用操心,爸爸保证把你妈妈毫发无损的接回来给你,爸爸绝不允许坏人伤害小静的妈妈,政治这个东西你小孩子是不懂的,你妈妈只不过给人家搬出来充当牺牲品,爸爸不会让他们得逞的,爸爸一定把妈妈保护好。”
“嗯爸爸真好。”闵静泪眼婆挲地点点
相信爸爸的话,因为舅舅说爸爸现在官很大。:爸爸有能力把妈妈救出来,“爸爸,我听舅舅说你现在官很大,你一定要救妈妈出来呀。”
夏老大和夏老二都脸一红,闵达民苦笑道:“呵那是你舅舅夸奖爸爸,爸爸这个官小的很,等有时间爸爸介绍一个当大官地叔叔给小静认识”说着话他站了起来,“那我走了,这事我来办”
“达民”夏老终于开口了,闵达民的话充满了情义,不是老夏心中感动,就是夏家兄弟姐妹也心生感动,患难一刻始见真情,谁也知道旧城改造事件是个大事件,躲都躲不开,谁想往上沾
“达民,官场中自有一套复杂的体系,各种关系盘根错节,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的,眼下这个旧城改造事件牵连甚广,听说上午市里的常委会上,丁一兵的常务给拿下了,你独善其身吧。”夏老也是一片好意,更是一句客气话,不管闵达民刚才说的话是真情或假意,事实上女儿慧芝和他没有夫妻关系了,真要是拖累了闵达民,夏家人也会过意不去,所以老爷子出于这样的想法说了这些话。
闵达民摇了摇头,“您不用担心,慧芝的事我不可能袖手地,我已经很不安了,再想什么独善其身,我连女儿都没脸面对了,惹祸上身无非是丢官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有手有脚的,肯定饿不死,我虽然从仕不久,但是对官场中一些现象认识也是有的,我不是还有几个朋友吗我会找人帮忙的,旧城改造事件是很复杂,但是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绝不相信慧芝会干一些龌龊的勾当,我太了解她了,另外我希望大哥、二哥不要插手这件事,夏家要是有什么活动,很容易引起误会,你们什么也不用做,我在外围做些事正是不会引起人的怀,黑的变不白的,白地也永远不会黑,相信党和政府,相信领导干部,绝大部分的官还是能把握原则和立场地,静儿,听姥爷的话,妈妈很快会回来。”
这天是凌寒第一次接到闵达民地电话,听他细述了夏慧芝的情况,就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了。
下午,凌寒召集纪委、政法委地主要领导同志们,让他们加快调查步骤,把一些已经确认了有涉及嫌的对象尽快的移交给公安、检察机关进一步侦察,也就在这天下午,于征和夏慧芝两个人真给移交到检察机关了,他们都涉及了受贿嫌,个人帐户上有来历不明说不清的巨款,纪委对这样的情况也不会进一步追察了,既然当事人抵赖不认,态度很不合作,那就只能移交给公安、检察机关。
眼下公安机关还没有一个可用的人,凌寒这才想到了谭宁,上午又给她闹了一顿,胃口也吊足了,该是给她安排干事的时候了四点多的时候,凌寒打电话叫来了市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杨明辉。
“明辉局长,请你来是要介绍一个人才给你认识,刚刚接到公安部刑侦局长的电话,他们放了个优秀人才下我们蓉城挂职锻练,听说人家刚刚在西南政法大学拿了法学博士学历,以前还是副处级的干部,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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