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协议为:公司正式运作创利之后,股东大会有回购柏明银行所控股份的权力当然价格就是按市价了新组建的公司名为锦阳林海实业集团,许婧暂时担任集团董事长、财务总监,不管她什么事也不管,副董、总经理由唐代元出任,张乐三是副董、副总;纪芳芳又一次出掌大事业部
凌寒对重组的公司并没有多少担心,事实上唐代元在这方面管理是有丰富经验的,就拿他的锦阳集团来说,步子一直就很稳,对锦阳林海要求不高,只要达到现在锦阳集团的管理水平就行了。
解决了这个问题,省政府领导组就暂时退出了对该项目的细项管理,只派一名副秘书长协助滨市市政府继续这方面的工作,凌寒要忙的事还有很多。现在等同是省长,不光要忙着搞经济,还要抓干部队伍的建设,党建工作,组织宣传、统一战线,外事侨务等等方面的工作,他都在一一过问
如今滨城街上人骂凌省长的少了,是越来越少了,当事实摆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再也听不到骂声了,靓靓和谭宁又去菜市场逛了一圈不是刻意去买菜,就是去那里听民声了,这一次逛的她很开心,到处都是夸凌省长好的话,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两个人还因为这样的话题打了起来,其中一个因为一句话说错,遭到了众人的围攻,那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卖猪肉的说咱们凌省长就是年轻点要是年龄再大点我看就更稳重了,结果旁边卖牛肉的那个贩子听不顺耳了,他说你懂个球,人家现在国家就培养年轻干部,干部年轻化你懂不懂象凌寒长这么年轻的干部是少,可象人家有这种能力的也不多吧所以人家才当大官,让你去干你干得了啊不是社会主义好,你卖毛的肉啊
那个卖猪肉的又说,我是说,太年轻当不了大官撑不住场面啊,对不对,右边一个卖菜的妇女嘲讽的说,你道是老了当上大官没压得住场面吗还咒凌省长当不了大官砸死你说着一颗白菜就飞了过来,然后,西红、鸡蛋、箩卜等乱七八糟的菜种就扑面而来,砸死猪肉荣。
看到这样场面靓眼睛湿润了,老百姓是纯朴的,是善良的,当他拥戴你时,他们不允许有任何人说你任何一点坏话当他对你产生不满时,同样也会将你恨之入骨,甚至做出一些过激行为。
6月上旬,省委召开了全省工作会议一步提出了鲜明的口号,全面发展矿业,发展具有高科技价值的金属矿务,省政府还成立了矿业工作领导小组,凌寒亲自挂帅,并开始了省境内视察工作。
天空的日头渐渐有了炙热的感觉,尤其到了中午,让人们感觉炎夏就在眼前,梅花沟一带有丰富的矿藏,但却因为山路崎岖,出入太不方便,多年来倒没有多少人愿意来这里开发价值甚高的矿物,山路深遥不说,生活环境也艰难一些,到处都是石头,地都种不了,老百姓们吃菜难,要说梅花沟什么买卖最兴旺,那值得一提的就是菜市场了,不少人自家买了三轮车,专门跑县城里去贩菜回来卖。
省矿业领导组地同志分成数组一起分赴各地视察矿产详细近况。准备结合实际进行合利地开采和应用。凌寒也亲自领了一个小组人马下到了偏北地区地梅花沟。它隶属梅岭市百花县治下。听闻梅花沟矿藏品种多。矿物储量丰富。就是这一带路子太难走。大车根本进不来。当然也有硬闯进来地。但是当地老百姓不欢迎。它一进来就占了一整条路。别地人都不能走了。山道就那么窄。时常地造成交通堵塞。而且一堵就能堵一天。久而久之。梅花沟地人不允许大型物车开入了。在沟口建起了两个大水泥墩子。稍微宽一些地车就别想进他们沟去。能说他们是固步自封吗其实他们只是为方便。
张大元蹲在炕头上。光着膀好看就披了件灰色地半袖衫。这还是前几年乡镇府发给干部们地工作服。早就洗地褪了色。领缘也磨出了毛边。此刻。他嘴里含着烟。盘着肘子放在自已膝头上。
“张乡长。省里地视察组都到县里面两天了。我看快到咱们梅花沟了。听说是凌省长率队。”
现在下面人都习惯了称凌寒为省长。本来他在主持全面地工作。而省长又不在。他这个省长倒也算名正言顺。这次下来他地行程比较紧迫。必竟如今在省里主持全局政务。象这样地视察他不应该亲自来。但正因为他这次亲自下来了。所以份外让下面官员感受到他对矿业全面开发地决心
张大元眼皮子撩了一下。望了眼乡长助理李二毛。浓眉蹙了一下。“扯淡人家凌省长日理万机。跑咱们这个穷山沟干啥来喝西北风牛二媳妇不是跑去省城告状了吗怎么样回来了没有”
“大前天就回来了,我看她哭丧着个脸,八成是没告准,告了有啥用人家老曹家上面有人,乡里有书记,县里县长,市里还有副市长,手眼通天呐,我看牛二就认命了吧,乡长,你就别渗和了”
“扯你妈个犊子,老子是乡长,老子能不管吗乡亲们给恶霸欺负了,不找老子这个乡长找谁去当乡长不为民做主当球的个乡长啊走去牛二家看看,他曹五福有几个臭钱就咋咋唬唬的以为政府管不了他了老子就不信这个邪,还没了王法了有种把老子张大元的腿也打断,那算他是好汉”
乡长助理李二毛尴尬的撇了撇嘴,朝坐在锅台边嗑瓜子的张妻使了个眼色,她翻了个白眼,假装没看见,自家男人是个啥脾气,她一清二楚,和他说什么那都是白费唾沫,有那功夫多嗑几个瓜子。
跳下地套上了衫子鞋一耷拉就走了,李二毛一拍大腿,“嫂子,你也真是的,你就说说他”
“说啥说我说话和放屁一样,他听呐爱咋折腾随他去,迟一天给曹五福把腿打断就安生了。”
“嫂子啊断了的腿还不是你的罪往后的日子你说说咋过这年头儿,睁只眼闭只就算了。”
“有球啥了不起的不就是腿吗要那么多腿干啥有一条管用就行了呗”张妻撇嘴道。
李二毛哭不得,摇了摇头忙追着张大元去了,就乡长这两口子也真罕见,脾气是臭到一起了。
此时沟里牛二家正热闹着,他们家在临大街的街面上今谁家临着街面也是一种得天独厚的优势,开个小门面、小卖部、小饭馆啥的都能养家糊口里私营矿业老板不少,更有从外地雇来的矿工经济也热的很,消费也不小,还有丰富的生活副业,比如歌房、k厅、洗浴堂,这几年发展的也挺快,就是这些场所比较档次低,因为面对的消费群体不具备更大的消费能力嘛
二也是私营矿上的临时工从来没有过长期工,前年在矿上出的事故中沾了一光,一条腿暴废了,因为向矿主索要赔偿的问题一直落实不了,后果弄的僵了,他就去私矿主曹五福家闹腾,结果给人家把另一条腿也打折了,沟里人惊震之余,却也没人敢站出来说个啥,也就是乡长张大元敢闹腾。
前些时牛二老婆上省告状,没有路费就是张大元发动乡亲们能凑的,他鼓励发扬群众这种与恶势力做斗争的精神,他本人也在身体力行,他也在往上面写告状信,往县委县政府、县纪委、县公安局递,但是所有信件都如泥牛入海一般,不见了踪迹,张大元还是不信邪,就支持牛二妻上省城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