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韩信昨晚巡视营地到很晚,现在也是刚刚起身。这三个营都是分地驻扎的,相互之间隔着二百余丈。远远的听到三营的营地人声绿色,韩信心中隐隐觉得不妙,正好见齐姜和田市等人急匆匆的走来,便急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齐姜面色十分难看,焦急的说道;“韩信,大事不好了,三营那边炸营了,士卒们都吵嚷着要回去。”
韩信心中咯噔一下,急忙问道:“那王泾呢”
“不清楚,没看见他,他这几天病的不轻,可能还在帐篷中吧。”
“那是谁带头的”
吴歇咬牙切齿道;“还能有谁,不就是丁峰邱石他们几个,早就说过这几个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专门惹事。”
听完这些,韩信悬着的心才稍微宽了些。
这至少说明了两个信息,一个是王泾并没有直接参与,他才是军中主将,若是他直接号召反对韩信的话,那韩信就没有一点机会了。还一个就是三营虽然炸营了,但还没有到崩溃的地步,至少还有丁峰等人主事,所以并不是最坏的情况。
当下沉吟会当机立断道;“田市,集结好二曲。”
“是。”田市大声应道,转身迅速的离开。二曲是韩信一手带出来的队伍,也是韩信唯一一支能完全调动的部队,所以韩信才让田市将其集结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齐姜一愣,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韩信。“你想让将士之间手足相残吗”
韩信摇了摇头,道;“我没这么冲动,这种时候一旦流血,局面就更加不可控制了,我只是担心万一真的炸营了,有编制的军队在那,能尽可能的多裹走些士卒。”
又看向齐姜道;“齐司马,请你速去通报栾军侯,让他控制好部下,千万不要再出事。”
“好。”
韩信踏进三营营地时,数千乱卒一见他来了,便呼啦啦全冲过来,将韩信一众人围在中间,有些乱卒甚至掏出了战刀,直指向韩信。
韩信却丝毫不惧,怒目环视四周,最后落在当前的丁峰脸上,厉声道;“丁峰,你代为军侯,却鼓动部下作乱围攻上官,你想造反吗”
一旁的邱石满脸的不屑抢话道;“韩信,少在这里装大头了,你不过是一小小的曲侯,也不知道通过什么花言巧语骗的了大帅相信,当了个劳什子军侯,来装什么装呀。”
韩信面不改色道;“我是军中副将,王军侯不能理事之时便是由我统帅,你可有什么异议”
邱石顿时哑口无言,丁峰这时候阴沉着脸插话道;“韩信,你还有脸说这些,我问你,是不是你鼓动大帅,让我们这一万多兄弟来这种鬼地方送死。:
韩信也不否认,大咧咧的点头应道;“对,是我向大帅提议的。”士卒见韩信亲口承认,顿时躁动起来,又见韩信慢悠悠的大声大声道;“不过丁曲侯,我要提醒你,我是奉大帅之命越过瀚海前去袭击匈奴人的王庭,而不是你口中说的送死。”
“放屁。”邱石怒吼道,刀锋直指韩信,“你看看这是什么鬼地方,才几天的时间,我们死了多少兄弟。老子再也不听你的废话了,兄弟们,想活命的跟我走,我们杀回大军中去。”
说完转身就走,丁峰犹豫了下,也大步跟着上前。邱石这一鼓动,果然很多士卒站他那那边去了,呼啦啦大半个三营几乎全跟着丁峰和邱石。
韩信面色犹豫,紧咬牙关,却迟迟没有下令田市率部拦截。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躁动,士卒分纷纷让了开了,久未露面的王泾骑着马缓缓的走了过来,原本躁动的军中忽然安静了下来。
王泾自从生病后白天就在马车上休息,晚上则是在帐中。他得的是草原上的痢疾,这是几天的折磨,原本一条精壮的身子看上去瘦了很多,脸色也十分苍白,哪还有当初那神采飞扬的样子。
他阴沉着脸,目光从诸人脸上缓缓扫过。经过丁峰和邱石脸上时,他们都惭愧的低下了头去,不敢抬头对视。
王泾缓缓说道;“黄司马。“
“属下在。”一名三十余岁的汉子拱手应道,他是三营的行军司马黄季,正是他赶去喊起了正在昏睡中的王泾。
“依我大秦军律,部下以下犯上、围攻主将该当何罪。”
黄季微微一迟疑,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依律当斩。”
丁峰和邱石脸色大变,这才知道后果,急忙跪下身去。
王泾看着二人,久久才说道:“现在在用人之时,你二人的头颅暂且寄存下,若是再犯,一并处置。黄司马,将着二人拖下去,杖五十。”
黄季无可奈何,只好暗说一声得罪了,然后一挥手,几名士卒上前将二人按到,霹雳扒拉的打了起来。二人也不敢顶撞,只是低着头咬着嘴唇抗着。
王泾又看向韩信,道;“韩军侯,你认为这么处置可妥当。”
韩信点头道:“少将军处置的合情合理。韩信没有异议。”
王泾又看向剩余诸人,提高声音道;“这次远征是我父亲王离力主的,经过了我北军的高层商议后决定的,目的是为了打击匈奴人空虚的后方。如果谁再胆敢质疑,按律当斩。”
说道这里王泾又咳嗽几声,面色赤红,他的身体仍然非常虚弱,说了这么大通话已经觉得有些疲倦了。
韩信心中一阵感动,接口大声道;“我知道大家对这次远征都有很多疑虑,确实如你们所说,是我向大帅提议的才将诸位置之于险地。可一旦我们越过了大漠,那面对的就是空虚至极的匈奴人的大后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