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一旦把老十三拉到上海,跟着海军打几仗,就算老十三不把他自己归入十四党,朝野上下也会视他为十四党,这一点,胤祥应该也看得到,他只是一下子难以转变过来,接受这个事实而已,呵呵,时间能够改变一切,胤祯坐在轿中乐滋滋的想着。
回到自己的府邸,一下轿,胤祯才发现已经飘起了大雪,抬头望着满天飞舞的雪花,他微微有些兴奋,包福全、老马头见是胤祯回府,早就带人迎了上来,镞拥着胤祯进府,一路走,包福全便一路禀报道:“主子,法海丈夫来了,在西花厅候着,有方丈夫陪着。另有十几个撞木钟的官员在南厢房候着。”
胤祯沉吟着停住脚步,“着人去南厢通传一声,就说本王差务繁忙,南山集一案,皇上已有恩旨,叫他们放心,另有要务的,把手本留下,叙交情的过几日再来,下雪了,叫他们先回去。”说着又迈步道:“去西花厅。”
西花厅内,方苞正陪着一个身着便装,容貌稍显清瘦,却极显精神的中年人闲聊,这人便是法海,两人皆是才学出众,在士林中颇有声誉之士,亦是相交多年的老熟人,几年未见,聊的极是开心。
法海自康熙四十七年一废太子后,因十三阿哥胤祥的牵连被黜为翰林检讨后,一直就没敢与胤祯联系,生怕累及胤祯也被康熙连带着不待见。但对胤祯的一举一动却是分外关注,胤祥算是完了,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胤祯身上。
胤祯这几年动静不小,传闻不断,所作所为,法海亦是看的暗暗纳闷,之前怎得就没留意到十四爷竟然还有如此大才,想来,也是被逼出来的,正所谓,天下事有所逼,有所迫,而成其事者居多。
接到迁大理寺卿的谕旨,法海大为激动,谕旨上说教导十四皇子有功,那肯定是十四爷为他求的情,既然已经起复,他也无须顾忌,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恂亲王府。
胤祯一进西花厅,法海和方苞立时便站起身来,方苞是迎上前几步,法海却是矜持的站在原地,胤祯稍一打量,见法海一身便装,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正微笑着望着他,便上前几步,躬身行礼道:“胤祯见过丈夫,几年不见,丈夫却是清减了许多。”
法海神情微显激动亦是躬身长揖回礼,,而后打千儿道:“法海给十四爷请安。”
胤祯连忙上前,一把搀住他,口中道:“丈夫不必多礼,三年没见,可想煞胤祯了。”
三人叙礼落座,法海便道:“十四爷这几年做的好大一篇文章,奇思妙想、层出不穷,眼界之宽,见识之广,令人叹为观止。方才灵皋兄还在问起,究竟是如何教导出这等惊世之才,着实让法海羞愧不已,十四爷资质天成,博闻强记,举一反三,实非法海之功。”
“丈夫过谦了。”胤祯含笑道:“非有丈夫悉心教导,胤祯何来举一反三。”
方苞却是笑道:“师乃名师,徒乃高徒,王爷、渊吝都不必自谦。”
“倒让灵皋兄见笑了。”法海捻须微笑,接着神色一肃,道:“十四爷,李光地在朝中德高望众,在士林亦是声名卓著,对灵皋、法海皆有提携之恩,皇上既让他兼任京报总编,亦是有心壮大十四党,十四爷何不登门拜访,以示恩隆,亦可令其门生故吏归心。”
“丈夫此言甚佳,胤祯亦有此意。”胤祯微微点头道:“丈夫与王顼龄皆是副总编,方苞乃是白身,又受提携之恩,一道前去拜访,我这就谴人去知会王顼龄。”
出的门来,胤祯仰脸望了一眼大雪纷飞的景象,转头对达春道:“大雪连天,恐道路难行,方氏一族押解进京,算算时日,应该过了沧州,你谴两名亲卫前去通传,不必急于赶路,原地等待皇上恩旨。”
“喳,奴才这就去安排。”达春躬身应到。
一旁方苞顿觉心头一热,胤祯百忙之中,仍为他方氏一族思虑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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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老十的主意
第193章老十的主意
第194章老四反应
第194章老四反应
胤祯到十三府邸探望胤祥,在书房密谈了两刻钟的情况,很快就传到了康熙和雍亲王胤禛的耳里。
康熙对此是大为不解,老十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拉老十三入伙老十三虽然是在德妃身边长大,又跟十四同一老师,两人关系尚可,但十三自分府后就一直跟着老四胤禛,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根本不可能倒向老十四。
想到老十四先是为法海求情,法海起复后,又与十三密谈,一环扣一环,要说不是企图拉拢老十三,还真说不过去,可十三的情况,他明明知道,为何还要如此做以老十四的风格,他不可能做无谓之举。
康熙轻轻叹了口气,十三乃性情中人,为人豪侠仗义,却又胆大包天,若是不严加管束,难得善终,多加磨砺,倒不失一个好臂助,只是磨砺之后,他还是原来的十三吗想到这里,他眉头微微一蹙,老十四难道是想把十三弄到海军去
老十四是什么意思海军是他一手一脚创建起来的,他就不怕十三去了分他的权就算是想以海军拉拢十三,可十三远在海上,对他能有何助益难道仅仅只是想拉十三一把,把十三拉出京城这个是非圈不过,海上风险太大,让十三出海,亦是甚为堪忧,康熙一时间不由有些患得患失。
而雍亲王胤禛听到这个消息,却是惊出一身冷汗,密谈这个老十四该不会把遇刺的事告诉胤祥吧,以胤祥的机灵和对他的熟悉,一听就该猜到是他粘杆处的手笔,如此一来,胤祥会如何看自己
想到这里,他对邬跛子一肚子意见,刺杀老十四,现在看来是一着臭不可闻的臭棋,当初怎么就会采纳了他的意见现在倒好,老十四没除掉,反而惹了一身的麻烦。转念想到李光地入了十四党,老十四现在已经是一飞冲天,他又不觉一阵烦闷,邬跛子看的倒是贼准,只是也是以阴谋为主,跟自己一个路子,有失偏颇。
粘杆处的那群人也真是酒囊饭袋,出动二百人竟然都无功而返。胤禛在心底恨恨的骂了一阵,拔脚往后花园而去,一路寻思,该寻一个阳谋为主的人才,阴阳相济,方为正道。
南院菊花,邬思道独自一人悠然自得的拥炉品酒赏雪,虽然胤祯回京之后,京城风云变幻,但一切均在他预料着中,眼下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值得他操心费神,他乐的逍遥自在。
胤禛来到菊花,见此情形,不由轻笑道:“丈夫好雅兴。”
“四爷见笑了。”邬思道拱手一揖,微笑道:“思道生于南方,最喜围炉赏雪饮酒,今日天公做美,顿生闲情逸致。四爷何不抛开心思,一道观赏”
“呵呵,我是个俗人,专为煞风景而来。”胤禛笑着坐下,自斟自饮了一杯,才道,“李光地入了十四党,老十四现在可谓是声势大振,法海也起复了,迁大理寺卿。”
邬思道悠然说道:“四爷何必为此烦恼,十四党也好,八爷党也罢,兴衰皆在于圣上一念间,兴也由他,衰也由他,无非是过眼烟云,四爷何必为表象迷惑法海起复,倒是值得四爷关注,可是十四爷为其求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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