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将军但请稍等片刻,属下再去打探一番就是了。若不能寻得南宫会长,提头来见”
秦城摇摇头,正色道:“尔等不必多言,本将自有打算。南宫商打小与我相交,我等之间有许多默契旁人是无法了解的,此番你们不能寻得南宫商,本将去却不一定不可以。”
众人还想再劝,却被秦城呵斥住。
“乐毅,你随本将一同前去。”秦城招呼乐毅一道,又点了那史鹄和秦庆之,便对柳木道:“大军交给你,你见机行事。”
柳木劝秦城不住,只能抱拳道:“将军放心”
秦城拉过缰绳,正要出行,突然沉吟了一下,吩咐道:“去,把咱们抢劫来的稀奇物什打包一份,本将要一同带去。”
秦城等人到了匈奴王庭之外,却没有急着靠拢过去,而是在草丘上凝视了整个王庭半响。
匈奴王庭住着十几万人口,其部落自然不会小了,整个王庭规划有序,帐篷布置倒是显得颇有规划,远远看去,颇有章法。
看了半响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秦城对秦庆之道:“庆之,你眼神好,给本将看看这王庭中的那些帐篷,看看有没有哪一个有些不一样的地方重点看看西边那些,不要漏过一个。”
“这么多帐篷,一个一个看过去,怕是要花费不少时间啊。”秦庆之道。
“无妨,我等有的是时间,你一个一个看过去便是,可要给我看仔细了,但有不寻常的地方,都说出来,就是哪个帐篷外挂了一条短裤,都不能给我放过。”秦城严肃道。
“属下明白。”秦庆之见秦城说的认真,自然不敢怠慢,当下便凝神细观察起来。
秦城之所以如此说,也是有他的考虑。
偌大一个王庭,若是进了里面四处寻找,不说能不能找得到,仅是这些人那探子一般的模样,都要被王庭那些守卫给当贼抓起来了。所以秦城才想看看,能不能从宏观上发现点什么。
毕竟南宫商要是还活着,就不可能一点标志都不给自己,不管他想不想得到自己会来救他,至少应该有这手准备才说的过去。
这,也便是两个发小之间的默契吧。
“那个帐篷前栓了一匹狼。”秦庆之忽然惊喜道。
秦城想了想,道:“下一个。”
秦庆之知道这个不对,便又将视线移到下一个帐篷。
“这个帐篷前有一束野花”没过多久,秦庆之又惊喜道。
“下一个。”
“这个帐篷前有个光脚的女人”
“下一个。”
“这个帐篷”
“下一个”
“这个”
“下一个”
秦庆之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一连报了二三十个自认为看起来非同寻常的帐篷,都被秦城否定。到最后,秦庆之已经有气无力,但还是不敢怠慢,机械的报告着。
“这个帐篷特别大。”
“这个帐篷上有一大块补丁。”
“这个帐篷特别小。”
“这个帐篷好白。”
“”
就在秦庆之已经因为用眼过度泪流满面、秦城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秦庆之终于道:“这个帐篷唉,这个帐篷好生奇怪”
“怎么奇怪了”秦城有气无力道。
“说不出,就是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秦庆之纳罕道。
“哪里不一样”秦城下意识的接话。
“嗯对了整个王庭就只有这个帐篷前有一大块泥地”秦庆之道,“一整片草原啊,就这里有大概二十步见方的地方,都是泥地”
“泥地”秦城重复了一边,猛地惊起,“在哪儿,指给我看”
“就是那儿”秦城顺着秦庆之的手指看去,果然就看到了一个帐篷前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泥地,在整个草原上,这片泥地确实显得很突兀。
“不对,那木杆上还挂着一块布”秦庆之道。“那史鹄,你不是说所有的帐篷边那个木杆上都是要挂狼皮的么还说那是你们的习俗”
“正是。”那史鹄应道。
“那就奇怪了。这个木杆上,却是挂着一块白布。”秦庆之擦了擦眼泪,仔细看去。“那白布上还写着几个大字,是隶书”
“看清楚,写得什么”秦城已经开始兴奋了。
“看不清楚。只能看到最后一个字,写得好像是队”秦庆之道。
“对”
“嗯。第二个字,实在是看不清了,大概是个报吧。”
“抱”
秦城细细琢磨起来,“抱对娘希匹的,草原上也有癞蛤蟆抱对”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秦城听到乐毅嘀咕道:“报,对难道是情报队”
“情报队”秦城猛然惊醒,看向秦庆之,“真是情报队”
秦庆之已经满脸泪水,像是大哭过一场,他哀鸣一声,双手捂着眼睛:“应该是吧,实在是看不清了我的娘咧,我这个眼睛啊”
gu903();“以南宫商的性子,在帐篷前弄出一片泥地,挂上一面写着情报队的旗帜,他还真做得出来”乐毅分析道,“只不过他堂而皇之的将情报队三个字挂出来,匈奴人难道不阻止么这其中会不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