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哈哈哈”众人一阵齐笑。
因为崔颢浪荡风iu的名声非常不好,没有通过吏部释褐试,以至于虽然大比中中了,却没有被授于官职。最近两人一直在一起,两人还真的成了兄弟之交,有了崔颢的带领,京师中有名的花楼中,都留下了安禄山的大名。
安禄山并不是那种喜欢代绿帽子的人,上次玩过的万花楼小姑娘,当天就被他赎了出来,这几天虽然流连各大花楼,却并没有真正的像崔颢那样鬼混。浪费了大量时间在逛花楼,安禄山却也没吃亏,为了对抗开元杂报而特意推出的同文杂志,里面有不少诗歌,就都是崔颢和他的一帮好友新近创作的。
也许是因为安禄山是一个外来人,也许是因为它的书店侵犯了某些人的利益,反正除了这帮士子名流,也就只有邻近的几家店铺老板前来祝贺。其它接了安禄山帖子的书商和同类店铺,没有一家派人上门,让安禄山本来准备让一部分书店分销的计划中途夭折。
安禄山也不介意,反正今后的事情已经是大势所向,他们迟早还是主动联络自己,有了宋璟的暗中保护,自己也不怕他们暗中使坏。在店铺开张完毕后,就放心的将它交给窣干他们负责看守,自己带着众人和几位前来祝贺的店铺老板,前去附近的荟萃楼,设宴招待他们。
就在安禄山在设宴招待众人的时候,隔了两条街的大刁家雕印坊内,也是宾客满座,酒水不断。
“诸位诸位今日小老儿长孙生日,竟然劳动诸位前来祝贺,实在是愧不敢当呀”一个须发皆白的小老头拿着酒杯站了起来,谦恭的对满座宾客致谢道。
“哪里哪里刁兄这么多年来一直照顾着大家的生意,小公子诞辰这样的喜事,我们怎么能不来祝贺”一个肥壮矮胖的中年男子飞快的站起来,快速的接口说道。
看到那个小老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矮胖男子不由庆幸自己刚才反应快。不过内心也是暗自嘀咕,这哪里真是让我们给你才六岁的孙子过生日,分明是看到那个同文印刷馆开张了,生怕抢走了你们家的生意,才特地找我们这些书商来表表态。要不然怎么没见过以前给你那孙子过什么生日还好我这次抓准了机会,看来今后店中能经销刁家书籍的数量,应该会有所上升才是。
几个反应慢一点的书商看到那胖子脸上得意的笑容,心中一片愤恨,暗道长的这么胖,怎么反应还那么快。
看到小老头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等剩下的众多书商,也立刻纷纷站起来表态,表示“不会忘记刁家这几年给自己的照顾”“今后一定继续惟大刁家马首是瞻”
几个直白一点的书商,甚至直接表示,同文馆经销大量的书籍,肯定会伤害到他们的生意,希望能够得到刁家的支持,众家联合起来驱逐同文馆。
刁老头听到这样的话句,开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不过还是奸笑着表示,这样驱逐同行的事情很不道德,他会出面请同文馆的东家尽量缩小经营规模,免得伤害到诸多同行的生意,如果同文馆的东家不同意,才会为了大多数同行的利益,出面维护。
那些商家早就是老成精的人物,怎么可能会不理解刁老头的意思,立刻会心的表示,这是应该的应该的,还请德高望重的刁老多多帮忙。
就在安禄山开心的临近商家搞好关系的同时,他的那些同行,也已经达成了商人式的统一战线。
当安禄山的新同文印刷馆开张时,只有少数印刷商和书商察觉到了它对自己生意的冲击,但是实际上,这种冲击,远不止针对对他们。可以说,相对于同文印刷馆后来对整个大唐社会的影响,现在对书商们的冲击,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第十一节有老头来访
“什么大刁家雕印坊的主人来访”
安禄山正在青龙坊的园子中查点这几天收支状况,外面突然有仆人来报,说是一个自称大刁家雕印坊坊主的老头来访。
心中一阵冷笑,他可不会认为那老头前来有什么好意,要不然也不会在自己开业的那天,就带头率领众多书商联合抵制自己了。
“去请他到中厅等候吧”
嘴上说是让人家到中厅等候,却丝毫没有移动身体的意思。
“是”下人应声退下。
这个园子自从被安禄山买下后,就被改名为了沁园。
园中布局基本没做改变,只是除去了一些过于高大,以致影响到整个园子的老树。客厅补充上了原主人带走的一些东西,也还是基本按照原来布句,典雅幽静,很有隐士风采。
坐在这样的充满淡雅气息的客厅中,刁老头显然有点不适应,不时的扭动一下屁股,生怕坐的姿势不正确,引来别人的笑话。
刁家虽然是传统的雕版印刷世家,但这种在二十一世纪可以算工艺活的行业,在现在却还是属于手艺人,身份和商人差不多。他本人也没那种成为文化人的觉悟,只想着怎么赚钱,自然也就没有那种被认为是高雅人士才具有的修养。几盆别致盆景所形成的氛围,和经常出入摆满古董的客厅完全两样,一下子来到这样的客厅中,刁老头难免有几分不自在。
甚至连刚开始在东市同文馆找不到安禄山,跑到印刷馆却被遣到沁园来的那几丝不快,也早已被惴惴不安的心情所取代,深怕安禄山是个有特殊背景的人物。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安禄山让刁老久等了”
正当刁老头第十一次移动屁股时,后院一阵粗犷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穿紧锦袍的壮实青年走了出来。
“哈哈哈没什么,老夫也刚好可以欣赏一下这厅中的盆景”刁老头立刻站了起来,顺便还摸了摸旁边的一盆文竹。
“刁老板别客气,请坐”安禄山微微一笑。
看到对方不自然的动作,内心对于他的习性也立刻有了一定的了解。
等到他落座,才开口问道:
“刁老板是贵人,一直忙于贵坊的事务,今天怎么又有空来见安某这个后辈吗”
安禄山也不是等闲的人,他早在开业后的第二天,就因为奇怪这些书商的反应,花了点小钱,托人从参加刁府生日会的某些人士口中,探知了会上发生的事情。对那个什么针对自己的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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