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呀不过是一把没开锋的仪刀而已,紧张什么呀”公孙三娘不屑的撇了撇嘴。
收罗起其他几人已经放在桌上的唐刀,招呼龟奴收拾起来。
“你”下道真备手指颤抖的指着公孙三娘,目眺欲裂。
他不过是一个书生,论力气那里是公孙三娘的对手,刚才要是早早的把唐刀献上,自然没有这样从自己手中强行夺取的事情发生,而如果不是刚才画蛇添足的说了一句不尊重女人的话,最后又那里至于再被公孙三娘奚落似的戳穿他配的是一把仪刀。
旁边的那个儒服男子稍微有点尴尬,只是他已经认出安禄山他们中的不少人,到也不敢说什么。至于剩下的几个日本学生,除了面带尴尬,到也没有准备出头的打算。
安禄山暗暗皱眉,发生了这么自取其辱的事情,自己这边都已经在大笑了,他们竟然能够做到压抑自己的感情,看来日本的隐忍力和团结心确实不错。
“哼今日下道真备受此侮辱,已经无目再见家乡父老”下道真备一脸的激动。
“你要剖腹”安禄山来了兴趣。
“我要改名为吉备真备”下道真备一甩衣袖。
安禄山感觉头上的冷汗哗啦哗啦的往下流。
只得轻声嘀咕道:
“哼只要你的名字中有真背两个字,就永远别想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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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摆驾去洛阳
“来呀给我们叫几个姑娘来”吉备真备恶狠狠的盯着安禄山身边的几个女子。
“哼”安禄山眉头一皱,还想玩我们的女人不成,幸好这个花楼有不少色妓是新罗女和倭女,像要解决他们的需要,自然没什么问题。“三娘,叫几个倭女来,给他们送去”
“唉少爷你不知道,其实以前他们找的就是倭女,刚才没人招呼他们,就是因为全部倭女都拒绝招待他们”公孙三娘摇头道。
“为什么”安禄山和吉备真备同时问道。
“她们说这些日本人的那个又短又小,每次都只是把她们啃半天,就把外裤弄湿了”公孙三娘撇撇嘴。
吉备真备和众日本人一起面色苍白。
“哈又短又小我知道,可是这个和把她们外裤弄湿有什么关系呀”李藻笑着问道。
“还没脱内裤,就已经把外裤弄湿,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公孙三娘毫不客气。
“”
“哈哈哈”整个厅堂的人都开始放声大笑。
“哈哈哈原来火柴棍还是个快枪手呀”李藻大笑着嚷道。
其他众人更是笑得开心。
安禄山内心也是一阵大笑,虽然公孙三娘刚才的说法有点夸张,也许仅仅是因为那些倭女不愿意接待这些同胞而推托的借口,但说的确实很有意思。看这几个身体瘦弱,面色苍白的家伙,就知道他们的能力肯定不会很强。
有几个长的比较丑的日本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闻言立刻开始破口大骂:
“唧唧咕,呱呱叽”
虽然他们骂人用的是方言,但是安禄山看他们旁边那个汉服老者脸上憋不住的笑意,就知道他们有可能是在骂那几个倭女。
“闭嘴”一声清冷的斥声响起。
竟然是刚才被公孙三娘耍弄了的吉备真备。
脸色苍白的微微向安禄山等人弯了弯腰,再向身边的儒服老者恭敬行了一礼,沉声说道:
“先生,学生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就转身向外面走去。
“站住”安禄山喝道。
众日本人顿时都变了脸色,以为安禄山还不准备放过他们。
“把你们的仪刀拿走”安禄山指了指公孙三娘身边的一堆唐刀。
虽然很想将他们留下,好侮辱侮辱他们,但是这是国子监配发的仪刀,可不能顺便留下。此时安禄山的地位已经不低,为了不被御史弹劾,安禄山只得选择让他们带走。
“谢谢公子”这次说话的是里面最眉清目秀的那个青年,也是刚才唐语说得最好的那个。
由他和几个友善一点的代表过来,接过龟奴递上的唐刀。
再次向安禄山行了一礼,温声说道:
“学生阿倍仲麻吕,慕中国之风,特来朝见今日得见君颜,实在是平生幸事希望能有幸宴请一下几位公子”
“原来是阿倍先生”安禄山正式的抱了抱拳,“在下早就听说过阿倍先生的大名,也希望今后能有机会多亲近亲近”
身后李藻等人则是随意的点点头,并不对阿倍仲麻吕的邀请做出正式的答复。
对于这位阿倍仲麻吕,安禄山还是非常尊重的。
如果一定要安禄山说对那个日本遣唐使有好感,那这里面肯定有井真成和阿倍仲麻吕。虽然阿倍仲麻吕曾经准备回国,但他最终和井真成一样,生活和埋葬在了这片教育他的土地上。对于这样知恩图报的人,即便他是日本天皇的后裔,安禄山也不会因为他的出身而有所敌视。
至于吉备真备,安禄山知道他这个人才能很不错,很有政治野心。虽然对于汉学也非常尊重,但是他的这种尊重是建立在为日本效力的基础上的,而且此人的性格也不是那么的好,安禄山很不喜欢。
安禄山的想法很简单,对于完全亲华的日本人,应该才与拉拢利用的手段,作为将来大唐间接钳制日本的工具,而对于那些希望通过学习唐朝,从而使日本富强,甚至一报白村江之败的日本人,安禄山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太好过的。
阿倍仲麻吕再和安禄山聊了几句,定下今后之约,就和同学一起告辞离开。
看着灰溜溜远去的日本人,以及周围还在偷笑的众人,安禄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相信,今后这些日本人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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