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古老的烟花手艺,就是把药剂涂在金属丝上,称为“药线”,用药线编排成亭台楼阁、人物花鸟等各式图案,然后搭架悬挂放演,呈现光彩的图形,于夜空中分外灿烂辉煌。
看到下面的美景,李灵儿拍的手掌的都开始红肿了,直到安禄山心痛握住她的娇手,将她揽在怀里时,还是一个劲的大叫“真漂亮”,“再来”“还要”。
“好了好了我的百灵儿让你亲自去放一把吧”安禄山笑道。
看到旁边跟随的高素美一脸羡慕的神色,又特意对她点了点头。
高素美立刻领会的跟到他身边。
旁边的一同观看的李胜和窣干忍不住了,最后相视了一眼,也无声的跟了过来。
为了安全,安禄山只是让李灵儿放一个取名叫“放盒子”的烟火。将药线烟火编排好后放入盒子里,搭架悬盒,点燃后盒中药线逐层脱落燃烧,可幻演多层形象。
美妙的景色,看得李灵儿如痴如醉。
李胜玩的名叫“地老鼠”,用泥土搓成不规则的小泥卷,中间裹火y,点燃后,由一小孔喷火,自身即旋转乱窜,形近老鼠,让大家乐得纷纷躲避。
窣干却是比较滑稽,他放的是现代比较常见的“滴滴金”,用薄纸搓成绳状,中置少量火y和镁粉,点燃后,“嗤嗤”作响,不断喷出小火花,并时有白色闪光,末端一段纸绳不裹药,直接用手握住。不过窣干这么一个大汉放那么文弱的烟花,直惹得旁观的安禄山一阵大笑。
高素美放的那个烟火,是一根小竹棍上端绑缚一枚小花筒,引线与出火口都朝下,将竹棍直立插在地上,点燃引线,花筒喷火后,因反冲作用将花筒及竹棍都射向高空,花筒拖曳着长长的火光尾带在空中飞舞,也是非常好看。
等到全部烟火放完,众人才意尤未尽的进屋。
“禄儿你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竟然这么神奇”李胜难得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李叔那不过是一些烟花爆竹罢了”安禄山笑道。
心中却是暗叹,这个东西制作可是非常麻烦的,特别是那个高空礼花,试验的过程中,伤了好几个人,要不然也不会只制作几枚了。不过后来那些简单的烟火,制作却很简单,也没多少危险因素,可以大规模的制作销售。
“爆竹是爆竿吗这个东西怎么会变成这样”
唐之前其实已经有爆竹,不过它的名字叫“爆竿”,实际上就是燃烧真正的竹子。直到唐初瘟疫四起,有个叫李田的人,把硝石装在竹筒里,点燃后使其发出更大的声响和更浓烈的烟雾,用来驱散了山岚瘴气,制止了疫病流行。这便是装硝爆竹的最早雏形。以后火y出现,人们将硝石、硫黄和木炭等填充在竹筒内燃烧,产生了“爆仗”。到了宋代,民间开始普遍用纸筒和麻茎裹火y编成串做成“编炮”即鞭炮。
“呵呵其实就是一个道理,我只不过在里面加了一点金属粉,让金属在燃烧过程中,发出各种光芒而已”安禄山笑道。
这种在现代很浅显的道理,此时却不是那么容易解说清楚。
李胜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确实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道理,想想也就算了,反正这个东西只是好玩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此时的夜生活非常太单调了,吃完夜宵,大家再闲聊了几句,就不得不各自去睡觉,不过李灵儿在李胜临走前说的一句话,却把安禄山吓得个半死。
“安哥哥你到房间中来一下我也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刚走到厅口的李胜腾的一下转过了身来。
“咳咳”安禄山一阵干咳,“恩你先回屋吧我就来”
看到李灵儿蹦蹦跳跳的走开,安禄山才走到还是神色不友好的李胜面前,低声道:
“李叔放心禄山不是饥渴之辈,对这件事情有分寸”
李胜瞪着安禄山看了半天,最后还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一眼,才转过身去,嘴上轻声嘀咕道:
“哼小小年纪就有了这么多女人,怎么还不是饥渴之辈”
黑线安禄山感觉脑袋上有黑线垂下
一间和马场氛围格格不入的粉红色小房间外,房门轻掩着。
“吱呀”,上面挂了不少饰物的门被安禄山轻轻推开了。
房间中的小姑娘一阵手忙脚乱,娇声啐道:
“啊呀安哥哥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吓了我一跳”
小姑娘双手负在背后,小嘴噘得老高,就连那对桃子般的小胸部,在脱去外袍后,也是挺拔异常。
唉过完年,小姑娘已经十四岁了,也是到定亲许人家的时候了安禄山心中暗叹。
“呵呵明明是你自己不关好门,怎么还来怪我”
安禄山随意的走进小姑娘这间从没对他关闭过的闺房。
说她是闺房实在是有点过了,梳妆台上方挂了一对漂亮的小马刀,进门附近的衣架上,摆放着一套齐备的骑兵女式轻便软甲,还有相应的马鞭,马靴等配套物品。唯一能体现一点闺房气氛的,就是房中的那张敞开式绣花大床和窗台下的一张七弦琴了。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张绣花大床,自己也曾经睡过,而且帮边经常睡着吹小泡泡的奶香少女。
在这里,是没有权力斗争,没有情欲贪婪的世界安禄山很小心的看待着这个房间,自从那天的心境转变后,安禄山已经将这里当成是自己心中最后的一片净土了。
柔软的羊毛毯子踩上去轻柔无声,安禄山随意的在小姑娘身边坐下,轻抚着少女的头发,宠溺的笑道:
“好了我的百灵儿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安哥哥呀”
“呗”少女轻轻的吻了一下安禄山的脸颊,随后从背后取出一个绒毛口袋来。
“安哥哥这个是我亲手绣的香囊,送给你”少女的脸上红扑扑的,胸口一起一伏,显示出她内心十分激动。
“呃谢谢你我的百灵儿这个,香囊我收下了”安禄山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天这也算香囊吗我还以为是绒毛口袋呢一个巴掌那么大的体积,宽大的开口,乱七八糟还没清理干净的粗大线头,外加分不清绣得是什么的图案,实在很难让人能猜出它的真实身份。
“安哥哥”少女的声音很娇很嗲。
她跟了安禄山这么多年,哪能不理解安禄山脸上的表情。
“这个香囊可花了我三天的时间呢我手上还被扎了十几个洞,你看”小姑娘伸出她洁白娇嫩的小手,发现上面像玉一样光洁,立刻放下。
改拿起那个香囊我们姑且称之为香囊吧,指着上面的一个小黑点说:
“你看这儿还有血呢”
安禄山无语,只是一个劲的微笑。
大手一揽,轻轻的将少女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