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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第83节:第三十三章被捉入宫中2

小桂子正准备扶海大富向外走,却听海大富怒声道:“还不去叫轿子你瞧杂家这等模样,还走得动吗”小桂子急忙答应一声,飞奔出去。海大富却是伏在桌上,不停的咳嗽,若是现在再进来一人,是万万难以猜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魁梧壮汉茅十八竟然是这个像痨病鬼一般的老太监三招两式便打倒的。

过不多时,门外便抬来一乘轿子,小桂子快步走了进来,恭声说道:“公公,您的轿子到啦”海大富咳嗽连声,在小桂子的扶持之下,慢步坐进轿子,两名轿夫径直抬着去了,小桂子则跟随在后。

七名大汉中四人受伤甚轻,当下将茅十八用绳索牢牢绑起,绑缚之时,不住向茅十八拳打脚踢,茅十八暗中运起小无相神功,默然抗拒着这些外力,却也丝毫不觉得疼痛,倒是这四个大汉打了许久,只觉得双拳痛楚,低头一看,四人的拳上都是红肿一片。

众大汉这才不敢再打,急忙叫了一顶轿子来,又在茅十八的口中塞了块布,用黑布蒙了眼,放入轿中抬走。这几个大汉抬轿的本领实在不怎么的,茅十八在轿中被来回摇晃得昏天黑地,又是老觉得走不完。有时轿子停了下来,有人盘问,跟在轿外的大汉总是回答:“尚膳监海大富公叫给送的。”茅十八不知尚膳监是什么东西,但那海大富似乎颇有权势,只一提他的名头,轿子便通行无阻,而且没有一人掀开轿帘查看。

一路行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却总是还不到地方,茅十八迷迷糊糊几乎要睡着了,就在这时,忽然轿子停住,只听得有人说道:“海公公要的人送到啦。”接着便有一个小孩声音道:“是了,海公公在休息,将人放在这里便是。”

茅十八听他声音,知道便是酒店中遇到的那小太监。这时又听先前那人道:“咱们回去禀告郑王爷,王爷必定派人来谢海公公。”那小孩的回答却是很得体:“是了,你说海老公向王爷请安。”那人急忙道:“不敢当。”

接着便有人将茅十八从轿子拖了出来,提入屋中放下。

第5卷第84节:第三十三章被捉入宫中3

耳听得众人脚步声远去,又听得海大富的几下咳嗽之声,洪天啸轻轻从一旁的假山处露出头来,原来,洪天啸一直藏在茅十八轿子的底部,待到四个大汉将茅十八拉出轿子的时候,洪天啸偷偷从轿底出来,藏在了假山处。

洪天啸见茅十八被拖进去之处只是一个不大的房子,门上的油漆多已经剥落,似是很久没有人打扫过此处了。洪天啸暗道,看来这海大富也是一直在致力于寻找四十二章经的下落,这些细节自是可以忽略不计。

毕竟海大富的武艺不弱,洪天啸不敢轻易靠近,以免被其发现。洪天啸记得毛东珠和海大富之战,若非是毛东珠在教授康熙武艺的时候故意隐藏了自己的师门,骗过了海大富的话,那一战的结局必然是毛东珠丧命,何况,当时海大富双目已然失明,由此可见海大富武功之高。

正在洪天啸犹豫之时,突然屋里传来海大富不住的咳嗽声,洪天啸一动,急忙趁着海大富剧烈咳嗽的时候轻轻向房门走去。就在洪天啸已经来到房门口的时候,咳嗽声突然停了,洪天啸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站在门口屏住呼吸,凝神聆听。

只听海大富有气无力道:“将此人松绑,我有话问他。”小桂子应道:“是”

接着洪天啸听得“咯咯”之声,想是小桂子用刀子在割茅十八手脚上的绳索。小桂子割断茅十八胳膊上的绳子后,又将他眼布取下,然后赶紧回到了海大富的身旁,显是害怕茅十八突然对他不利。

茅十八睁眼看来,见置身之所是一间大房,房中物事稀少,只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上放着茶壶茶碗。海大富坐在椅中,半坐半躺,双颊深陷,眼睛也是半开半闭。此时天色已黑,墙壁上安着两座铜烛台,各点着一根蜡烛,火光在海大富蜡黄的脸上忽明忽暗的摇晃。

海大富向茅十八道:“不知老兄尊姓大名,是哪一家哪一派的阁下擒拿手法不错,似乎不是我们北方的武功。”茅十八“哼”了一声道:“我姓茅,叫茅十八,是江北泰州五虎断门刀门下。”

第5卷第85节:第三十四章废眼断手1

海大富点点头,说道:“茅十八茅老兄,杂家也曾听到过你的名头。听说老兄在扬州一带,打家劫舍,杀官越狱,着实做了不少大事。”茅十八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连皇宫的太监都知道,闻言不由得意道:“不错,茅某确实干了不少,也一直被官府通缉。”他对这痨病鬼老太监的惊人武功不由得不服,加之不知洪天啸身在何处,也就不敢出言挺撞,却也不想弱了士气。海大富道:“阁下来到京师,想干什么事,能跟杂家说说吗”

茅十八道一挺胸脯道:“既落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姓茅的是江湖汉子,绝不会皱一皱眉头,若你想逼供,那可看错人了。”海大富微微一笑,说道:“谁不知茅十八是条铁铮铮的好汉子,逼供可不敢,听说阁下是云南平西王的心腹亲信”

海大富一句话没说完,茅十八却是已经大怒而起,喝道:“谁跟吴三桂这大汉奸有什么干系了你这么说,确是污了我茅十八豪杰的名头。”海大富咳嗽几声,微微一笑,说道:“平西王有大功于大清,主子对他甚是倚重,阁下倘若是平西王的亲信,咱们瞧在平西王的面子,小小过犯,也不必计较了。”茅十八是一条硬汉子,岂能认贼作父,大声道:“不是,不是茅十八跟吴三桂这臭贼粘不上半点边儿,姓茅的决不沾这汉奸的光,你要杀便杀,若说我是吴贼的什么心腹亲信,姓茅的祖宗都倒足了大霉。”

海大富呵呵一声轻笑道:“好,有骨气,比杂家身边这个小桂子的骨气硬多了。杂家还道阁下是平西王派来京师的,原来猜错了,既然如此,不知贵会的陈总舵主眼下可好,不知道他的功夫可曾落下真不知道杂家今生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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