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让你们进去。”那个宫女听到太后的声音,急忙打开房门,对小桂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待二人走进屋内,那个宫女便伸手将门关上,依然退出门外守立着。
满屋生香,洪天啸还没有来得及打量屋内的情况,便已经嗅到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洪天啸转首一看,房间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由于正好是春天,满屋的鲜花都是争奇斗艳,丝毫没有因为夜幕的来到而有任何的懒散。
迎面是一道帘子,这帘子全是珍珠穿成,发出柔和的光芒,从帘子的缝隙中能够清楚地看到有两个人影随着烛光的映射而左右摇摆。在这个时候能够还在太后寝室之中的恐怕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柳燕,另外一个便是瘦头陀,只是估计瘦头陀现现在正在从神龙岛到京城的路上,所以那个和毛东珠在一起的人一定是柳燕。
第5卷第95节:第三十八章毛东珠1
“小桂子,哀家听说你有四十二章经的下落,赶紧说来,哀家必有重赏。”还是那一个慵懒的声音,只是声音中稍添了一些急躁。洪天啸心叹,这毛东珠在皇宫之中冒充太后也有十多年了,气质风度几乎和真太后没什么两样了。
小桂子急忙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道:“回回太后,正是,小的小的”这个小桂子也太没出息,虽然明知这个太后也是神龙教的奸细,却因为平日的积威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还是让本座来说吧。”洪天啸不屑地看了跪在地上直发抖的小桂子,上前一步朗声道。
“大胆的奴才,见到哀家为何不跪”毛东珠这才注意到洪天啸的存在,忽然想到他从进屋到现在竟然一直站立着,心中不由勃然大怒。
“毛东珠,不知道是你该跪本座呢,还是本座跪你”洪天啸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向了小桂子的脖子,只听话音刚落,便传来一声“咔嚓”的声音,接着便是“扑通”一声,小桂子已然倒地毙命。
“本座你是谁你你杀了他你”毛东珠闻言大惊,一下子从床上站起,现在他才听清洪天啸自称本座。
“本座姓洪。”洪天啸上前几步,拨开帘子,迈步走了进去,这下子彼此之间已是能够看的清楚。
此刻惊讶地望着洪天啸的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贵妇,一身华服,头戴镶满珍珠宝石的桂冠,双眉如柳,双目如月,琼鼻樱唇,只是脸色却是苍白,想是刚才听到洪天啸的话惊吓过度。
另外一个女子是一身宫女装扮,三十五六岁年纪,体态极肥,脸如满月,眼小嘴大,长相极是丑陋,想必此人就是在皇宫中暗助毛东珠的柳燕了。此刻柳燕也是一脸惊诧地看着洪天啸啊,奈何眼小,即便瞪大了,也不算很大。
“本座的名字叫做洪天啸,毛东珠、柳燕,不知你们二位以前听说过没有”洪天啸看到两人惊呆的样子,心下极爽,地位高就是不一样。
“少少教主。”毛东珠和柳燕几乎是异口同声,而且就连结巴的方式也是完全一样。
第5卷第96节:第三十八章毛东珠2
“嗯,七年了,你们竟然还知道本座的名字,很好很好,只可惜本座这次并非是从神龙岛来,身上没有豹胎易筋丸的解药,不然的话真该每人给你们两颗。”洪天啸原本以为没有五龙令需要费上一大番口舌,没想到自己从未见过的毛东珠二人竟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心中不禁大定。
“属下参见少教主。”毛东珠和柳燕再无疑虑,互视一眼,双双拜倒在地。
“起来吧。”洪天啸心中很是奇怪,在他的想象中,毛柳二人应该在“属下参见少教主”的后面再加上一句“祝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才对,但是二人并没有来上这么一句,不禁让洪天啸很是不解。
毛东珠和柳燕站起身后,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一旁,与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完全不同。
“属下听说少教主在七年前拜得名师,入山学艺,看来少教主已经神功大成,属下恭喜少教主。”毛东珠还不了解这位少教主的脾气和性格,小心翼翼地投石问路,说完之后,眼睛便一直偷偷观察洪天啸的脸色。
“不错,七年前得蒙弘扬真人垂青,收本座为徒,入山学艺,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七年了。神功大成倒也谈不上,只能算得上是初窥门径罢了,目前本座的武功最多比五龙使稍高一筹罢了。”洪天啸这才知道原来父亲洪安通对神龙教一众人解湿自己入山学艺了。
毛东珠和柳燕听了,心中是暗暗吃惊,神龙教的五龙使是除了教主洪安通之外的武功最高者,但是他们中最年轻的白龙使钟志灵今年也有近五十岁了,而洪天啸今年却还不到弱冠之年,竟然武功能在五龙使任一人之上,确实令人吃惊。
其实,洪天啸还是谦虚了的,以现在洪天啸的武功来讲,即便是五龙使任两人联手都未必能胜得了他,但是他也是难以胜过两人。
洪天啸微微一笑道:“毛东珠,四十二章经的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毛东珠闻言吓了一跳,急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至极道:“属下无能,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是拿到了一本,另外一本在皇上的御书房,属下原本这两天便找个理由向他要过来,没想到少教主今夜便来了。”
第5卷第97节:第三十八章毛东珠3
洪天啸知道她是对父亲畏惧之极,皱了皱眉头道:“你先起来吧,虽然你进展不快,但毕竟这些年也是一直在兢兢业业,本座不会责罚你的,只是这其余的六部四十二章经可有着落”
“这个,属下无能,只探知到鳌拜和苏克萨哈手中各有一本,康亲王手中有一本,索额图家中有一本,鄂必隆手中有一本,至于剩下那本,属下就就不知道下落了,属下怀疑在真太后手中,只是属下逼问了她十多年,她始终是不露半句口风。”毛东珠站起身来,心中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少教主是好相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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