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87(1 / 2)

的招式演练给自己看,是以郑克爽一出剑,洪天啸便已经叫出了名字,并不多少,只是一招“捉影式”,右手成爪直接抓向郑克爽的右手手腕。

郑克爽大惊,急忙撤招,同时左手挥掌向洪天啸击去。洪天啸不知郑克爽新近功力大进,以三成功力回掌迎去,待到两人手掌接实,洪天啸也暗觉不妙,九阳神功自动护住丹田,借助郑克爽的强劲内力,向后翻去,在空中接连翻了几个跟头才将郑克爽的内力化去,幸好反应的快,不然定然会受重伤,洪天啸内心陡然一惊。

郑克爽见到洪天啸一脸惊魂的样子,心中大快,大声笑道:“你这妖僧,还妄语武功天下排名第十一位,看来你连本公子也不如。”说罢,信心大增的郑克爽竟然弃剑不用,招式一变,使出纵鹤擒龙手中的“指点鹤睛”,右手双指疾点洪天啸的眼睛。

纵鹤擒龙手与纵鹤擒指虽然是两套武功,却是在一本秘笈上,乃是昆仑派镇派六大武功之二。当初,冯锡范偷了这本秘笈之后,情知会被西缺子发现,是以并没有急着修炼,而是先将其抄录下来,藏在了山下的一个隐秘之处。第三天,西缺子果然发现秘笈被盗之后,详查之下,发现此事竟然是冯锡范所为。西缺子勃然大怒,当即毫不留情就要将冯锡范废除武功,赶出山门,奈何冯锡范苦苦哀求,加之西缺子发现其并没有修炼过昆仑派的高深武功,也就没有废了他的武功,只是将秘笈收回之后将他逐出山门。

谁料想,这本秘笈并非冯锡范偷的第一本秘笈,只是这一次被抓到而已。昆仑派的六大镇派秘笈:玄天无极功、夺命快剑十式、云龙三折轻功身法、震天拳、纵鹤擒龙手与纵鹤擒指,皆被冯锡范一一抄录,除此之外还有迅龙闪电剑、如意连环夺命剑、飞龙在天剑等多种绝技。冯锡范被赶出山门之后,觅地苦练,十年之功,终于武功大成,担心被师门所知,于是便投靠在了郑成功麾下,短短三年便因战功晋升为副将。

后来,西缺子也得知了此事,又急又气,数次找上冯锡范,奈何冯锡范武功已成,虽然还不是西缺子的对手,但是西缺子却也是无法将他制住或者击毙。后来,西缺子也因为此事耿耿于怀,终于郁郁而终,临死前再三嘱咐玄阳子,若无十足的把握,不可去找冯锡范,以免昆仑派落入他手。

玄阳子是西缺子的大弟子,武功之高,昆仑无敌手,加之刚刚继任掌门,自然希望能够一举将冯锡范擒拿,洗刷师门奇辱。就在一个月后,玄阳子找上了冯锡范,两人在盘龙谷大战了二百回合,终是不敌冯锡范而仓皇伤逃。冯锡范虽然赢了玄阳子,但是也不敢再上昆仑,毕竟一个玄阳子已经差他不多了,昆仑山上高手如云,到时候只怕有去无回,是以这一次冯锡范为郑克爽偷碧眼地龙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了。

自那一战后,玄阳子便闭关精研昆仑绝学,以期能够雪此大辱。但是,玄阳子的资质确实不如冯锡范,虽然一心一意扑在武学上,而冯锡范则是俗事为多,但是后来的十多年中,仍是玄阳子每战每败。再后来,玄阳子开始将希望放在自己的弟子身上,希望能出一个像冯锡范这样的武学奇才,是以每日都勤加督促弟子练功,所以冯锡范才能轻易从他房中将碧眼地龙盗出。

洪天啸见郑克爽这一招使得巧妙,知道这定然是昆仑绝学,大叫一声“好”,抽身后退,避其锋芒。倒不是说洪天啸化解不了这一招,而是他另有想法,想通过郑克爽尽观昆仑绝学,若是日后遇到冯锡范,心里也好有个数。

郑克爽哪里猜得到洪天啸的想法,以为他的武功就那么回事,又急想着在心上人跟前露脸,于是便将昆仑绝学一一施展,打得洪天啸“节节败退”。两人战到第三百回合的时候,不要说郑克爽,就连阿珂也看出了门道,虽然说洪天啸看似毫无防守之力,节节败退,但是郑克爽却是伤不了他一根手指。

见郑克爽所有昆仑绝学施展了一遍,洪天啸便不再留情,施展三十六招少林龙爪手,“拿云式”、“抢珠式”、“捞月式”、“捕风式”、“捉影式”、“抚琴式”、“鼓瑟式”、“批亢式”、“捣虚式”、“抱残式”、“守缺式”,一招一招展开,反守为攻。

郑克爽虽然功力大增,但对武功的领悟和对敌经验却是没有什么进步,在洪天啸一招快似一招的进攻下,开始节节败退,手中的招式越来越乱,心中也明白了刚才洪天啸是在扮猪吃象。但是,郑克爽现在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咬牙拼命苦撑,同时希望对方能够手下留情,但是,洪天啸恨他招惹阿珂,怎会留情。

第5卷第297节:第一百六十四章忽悠阿珂

“啊”地一声惨叫,在洪天啸使到第七式“鼓瑟式”的时候,郑克爽再也躲避不及,被洪天啸一爪抓在右大腿上,连血带肉被撕下了一大块,郑克爽自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登时昏了过去。

洪天啸将手中的血肉扔在地上,左手从怀中掏出一方巾帕,将右手擦了擦,朝着郑克爽呸了一口道:“真是个纨绔子弟,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仗着一个昆仑派的弃徒就可以挑战少林寺了。”

突来的变故使得阿珂当即就吓呆了,望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郑克爽,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做了。

洪天啸将巾帕扔在地上,转过神来,看到阿珂被吓呆了,于是便柔声道:“这位女施主,冯锡范是昆仑派人人得而诛之的弃徒,郑克爽是台湾反贼郑经的儿子,施主若是跟着他们日后必遭大祸。”

阿珂闻言,呆呆地喃喃自语道:“我我又该去哪里呢,师父和师姐都成了他的女人,我难道我一定也要成为他的女人吗”

洪天啸闻言,鼻子不由一酸,定了定神道:“这位女施主,贫僧虽然不知道女施主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但贫僧知道,所谓前世有因,今生必有果,人不可抗命,逃避不能让人解脱,反而会越陷越深,徒增烦恼。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想必这句话送与女施主极为得当,有时候不回头反倒痛苦,回头却很轻松,人本来就是来无一物,去无一物,何必在乎尘世间的那些虚名妄说呢。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若是觉得喜欢,就去做,佛祖也是愿众生都得到快乐,何必紧锁心扉而愁眉不展。”

阿珂听了,双眉稍展,似有所悟,问道:“请问大师,若是喜欢一个人,却又不能容忍他所做的一些事情,该当如何呢”

洪天啸自然知道阿珂的意思,也知道她不能容忍的是九公主、阿琪,甚至于以后的她,同时成为自己的女人,于是便道:“贫僧虽然不知施主所问何事,但贫僧却知道一点,若非是大奸大恶之人,做下一些不令人理解之事,定是事出有因。贫僧有一方外好友,名叫洪天啸,想必姑娘不会认得,他月前来找贫僧之时,曾告诉过贫僧一件事情,或许这对于解开女施主的心结会有些帮助吧。”

阿珂听了,更是惊讶,没想到这个和尚的方外好友竟然是让自己怎么也忘不掉的洪天啸。

洪天啸装作没有看到阿珂惊讶的表情,又继续道:“我那方外好友少年英俊,武功高强,人品也是一流,却有一样不好,便是太过于风流。只是,我这位方外好友虽然风流,身边女人也是不少,但却有一个优点,用他的话来讲,就是他对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月前他来找贫僧便是因为遇到了一件苦事,其实在佛家看来此事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在世俗之人看来,常人却不能接受。因为我那方外好友同时喜欢了师徒三人,但是其中两人都能接受,唯有另外一女子无法接受,远离他们而去。”

阿珂听了,心中怦怦直跳,急忙问道:“以大师看来此事如何”

洪天啸微微笑道:“贫僧当时只是问了他一个问题,便是她们师徒跟他是否心甘情愿,若是心甘情愿,不要说是师徒,纵使是母女又有何妨,佛曰,众生平等,徒可则其喜欢,为何师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