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儿姑娘又是一声冷哼道:“你莫要花言巧语,我本圣教的仙子,若是暂时处在中立地位,与助你一臂之力有何区别”
洪天啸不觉为之哑然,倒是雍穆上前劝道:“珂儿,你若是全力帮助魔教,岂非要与娘、外婆、你妹妹为敌吗”
聂珂华一听便心中来气,冷冷道:“现在知道认我这个女儿了,当初为何要将我送出去”
雍穆一听聂珂华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不由一呆,泪水立即顺着脸颊滚了下来。大玉儿见状,轻轻一叹道:“珂儿,有些事情你本不知道,现在既然你也已经长大了,外婆便告诉你原因。”
顿了顿。大玉儿又道:“咱们科尔沁草原上有一个流传千年的凄美传说,在很多年以前,科尔沁草原上住着两个女神,一个是日神,一个是月神,她们是双胞胎姐妹,科尔沁草原也在姐妹二人的管理下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但是,有一天,姐妹二人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十分优秀的男子,结果她们互不相让,大打出手,全无平日的姐妹情份,两姐妹的实力完全相等,也就注定了同归于尽的结局。而繁荣的科尔沁草原也在姐妹二人的大战中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只有七个人幸存下来,便是我们科尔沁草原后来的七位祖先。后来,科尔沁草原上便留下了一条祖训,无论谁家生了一对双胞胎姐妹,必须要将姐姐送到遥远的地方,否则的话,姐妹二人都将被杀死。”
雍穆已经停止了哭泣,接着道:“当年,娘将你们生下来之后,不舍得将你送出去,部落里的人因为你父汗的地位倒也没有人敢当面提出此事,只是在背后议论。十四年前,那一年你只有四岁,草原上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说要将你带走,娘自然不肯答应。谁料到,就在第二天铁合连联合了部落中的很多人物,一起向你父汗提起此事,并且威胁说,或者将你送到远方,或者让你父汗退位。当时,你父汗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将你交给那个人,并请求他不要给你改名,以为日后能有重聚之日,因为此事,娘不知哭了多少场眼泪。”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聂珂华心中的那丝怨恨再也没有,当下搂着雍穆和大玉儿的脖子痛哭起来,聂璇华也不禁扑在了洪天啸的怀里哭起来,似乎四个人十几年的相思眼泪要在这一会儿的时间里哭尽。
好容易才收了眼泪,雍穆对聂珂华道:“孩子,事情的经过你现在也已经了解了,虽然当时是因为情况所迫,却也是娘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在外面受了苦。既然你现在又回到了娘的身边,娘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娘要带着你们姐妹离开科尔沁草原,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将咱们分开了。”
聂珂华闻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道:“不行,娘,女儿现在是圣教的仙子,若是就此退教,只怕无论咱们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圣教高手的追杀。女儿武功在圣教之中只能算是中上等,是连四大长老也不如,女儿不能连累了娘和妹妹。”
大玉儿眼珠一转,说道:“既然如此,珂儿何不按照公子所说,暂且保持中立,将对付魔教的事情交给公子,只要消灭了魔教,咱们自然再也不用惧怕任何人了。”
第5卷第387节:第二百五十四章故意认错人
蒙古族的婚俗与中原人大不相同,娶亲一般是在结婚喜日的前一天。
新郎在欢乐的气氛中,穿上艳丽的蒙古长袍,腰扎彩带,头戴圆]顶红缨帽,脚蹬高筒皮靴,佩带弓箭。伴郎、祝颂人,也穿上节日盛装。一同骑上马,携带彩车和礼品,前往女家娶亲。娶亲者至女家,先绕蒙古包一周,并向女家敬献一只“碰门羊”和其他的礼物。然后,新郎和伴郎手捧哈达、美酒,向新娘的父母、长亲逐一敬酒,行跪拜礼。礼毕,娶亲者入席就餐。晚上,又摆设羊五叉宴席,并举行求名问庚的传统仪式。次日清晨,娶亲者起程时,新娘由叔父或姑夫抱上彩车。新郎要骑马绕新娘乘坐的彩车三圈,然后,娶亲者和送亲者一同起程离去。
当娶亲回到男家后,新郎新娘不下车马,先绕蒙古包三圈。然后,新郎、新娘双双穿过两堆旺火,接受火神的洗礼,表示爱情的纯洁,新生活的兴旺。新郎新娘进入蒙古包后,首先拜佛祭灶,然后拜见父母和亲友,礼毕,由梳头额吉给新娘梳头,梳洗换装后,等待婚宴的开始。
婚宴通常摆设羊背子或全羊席,各种奶食品、糖果应有尽有。婚宴上,新郎提银壶,新娘捧银碗,向长辈、亲友,逐一献哈达、敬喜酒。小伙子们高举银杯,开怀畅饮;姑娘们伴随着马头琴,放声歌唱。婚宴往往要延续两三天,亲友才陆续离去,而女方送亲者还要留人陪新娘住一至三日。有时,新娘的母亲也送亲,要住十多日,分别时,母女拥抱,痛哭,表示恋恋不舍。
因为洪天啸是汉人,是以整个婚礼程序就简化了很多,原本洪天啸所住的营帐与聂璇华的营帐仅仅相距一个蒙古包,为了迎娶的热闹,塔哈儿特意让人在距离聂璇华营帐三里处的地方临时搭建了一个大的营帐,作为洪天啸的新“家”。
在二人大婚的前两天,聂璇华的二姨淑慧和三姨淑哲也分别从喀尔喀草原和扎鲁特草原赶来,洪天啸见到她们二人的时候,与见到雍穆是同一种感觉,皇室的公主果然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二女的姿色竟然丝毫不在雍穆之下。
雍穆见洪天啸的目光在淑慧和淑哲的身上扫视了很久才收回,心中有数,为了讨心上人欢喜,于是便悄悄在他耳边轻轻道:“公子,妾身的两个妹妹长得怎么样,到了晚上妾身就将她们介绍给公子认识一下怎样”
洪天啸闻言自然会意,知道雍穆口中所说的“认识”并非是普通的互相介绍姓名,当下也邪邪笑道:“还是穆儿最了解公子我的心事,不枉我这几天那么疼爱你,只是她们也是有家之人,如何会轻易顺从于我”
雍穆笑了笑道:“只要公子同意,此事便极为简单,我这两个妹妹的情况还不如妾身,均是守寡十多年,生活极为寂寞。到时候公子只需点了大汗的昏穴,妾身自会将所有的下人赶出去,然后只需如此如此便可成就公子和两位妹妹的好事。”
洪天啸闻言大喜道:“好,若是此事能成,淑慧和淑哲后半生也会和你们一样也。”
雍穆见洪天啸高兴,心中也是一阵欢喜,急忙拉着两个妹妹说话去了,言语之间自然多是对洪天啸的赞赏。
第二天,也就是大婚的头一天,洪天啸按照科尔沁草原的规矩来到塔哈儿的家中,一直忙碌到晚上。前文说过,根据草原上的规矩,新郎在这一夜是要住在女方家中的,只是却是不能和新娘同帐。
晚上戌时二刻的时候,塔哈儿的营帐内突然闪过一个黑影,轻飘飘得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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