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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天啸还不想与胡逸之见面,于是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头凑在陈圆圆的耳边轻声道:“胡逸之来了,在下先回去,明天再去找你。”说完,洪天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嘴唇竟然和陈圆圆的耳垂碰了一下。

陈圆圆耳垂受到洪天啸嘴唇的突然袭击,娇躯为之一颤,随即便反应过来,但洪天啸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远房。回过神来的陈圆圆自然听到了身后的衣袂声响,不过她也不愿与胡逸之碰面,便怀着失落的心情展开轻功,回到了庵里。

回到住处,陈圆圆打开饭盒,里面的过桥米线依然是热腾腾的,但是她却没有了食欲,脑海里全都是阿珂的影子,但她也不知阿珂长什么样子,只是按照自己的模样随意想象,时不时还有一张蜡黄的脸闪过。

胡逸之来到刚才洪天啸和陈圆圆说话的地方,却是不见一个人影,洪天啸早已经走远,胡逸之只能听到陈圆圆的衣袂声响,心下觉得奇怪,暗道,刚才明明似乎听到她与一个男人的声音,怎么突然没了,难道自己听错了。

十多年前,自从阿珂失踪后,陈圆圆便心如死灰,向魔教教主提出了退出魔教的请求,并保证绝对不会泄露魔教的任何机密。陈圆圆曾为仙子,后为魔女,掌握了魔教大量的机密,魔教教主自然不会相信她。不过,因为陈圆圆武功太高,魔教教主并没有一击而将之杀死的把握,担心一旦杀陈圆圆不成,反遭到她的报复而将魔教的机密尽数外泄,于是便答应陈圆圆在三妙庵带发修行的请求,却派了三大护法之一的百胜刀王胡逸之明为保护实为监视她。

百胜刀王胡逸之是飞天狐狸胡韵之的亲弟弟,武功之高,在三大护法中仅在铁衫烟王上官云义之下,虽然未见得是陈圆圆的对手,但其轻功之高,在魔教中,除了教主一人之外,无人可比。初始的时候,胡逸之接到这个任务,很是不理解,更是暗暗不满,但毕竟这是教主亲自交代的任务,胡逸之虽有不满却也不得不执行。但是,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胡逸之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喜欢上了陈圆圆,而且,这种喜欢简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如原书中所说一般,胡逸之虽然喜欢极了陈圆圆,却也同时领悟了“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只要她快乐就行”的情圣境界,每天只是默默无闻地守在三妙庵里,从很远的地方观察着陈圆圆的举动。这种观察已经不能算是监视了,而是一种关注,而胡逸之就这样一直关注着陈圆圆,足足有十多年。

陈圆圆怎会感受不到胡逸之的情意,在魔教中,胡逸之是第一美男子,加之武功极高,为人正派,陈圆圆与之相配倒也是正好一对,但是,陈圆圆因为女儿失踪,心早已死,自然对胡逸之的情意视而不见。

胡逸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便掉头转回三妙庵,却是明显感觉到庵中的气氛与往日皆不同。往日的庵中一直是一种思念和后悔的气氛,但今日却是一种不安、焦躁和担忧的气氛。以胡逸之的精明,自然能够猜到刚才在三妙庵外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圆圆很可能见了什么人,只是这个人的武功太高,在自己来到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本来,魔教教主交给胡逸之的任务便是监视陈圆圆的举动,并随时回报异常情况,今日的情况绝对属于异常,而明天又是魔教一月一次的教主、护法和长老开会之日,胡逸之自然应该将此事回报给魔教教主。但是,陈圆圆的不安、焦躁和担忧也同样感染了早已经她深刻在心中的胡逸之,他有一种感觉,这种不安、焦躁和担忧正是陈圆圆十多年来所希望的,这便使得他在第二天的时候,并没有将此事回报给魔教教主。

也亏得如此,才使得洪天啸侥幸逃过一劫。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如果胡逸之将这件事情回报给魔教教主,以魔教教主的精明,必然会猜到来人会趁着胡逸之到魔教总坛开会的时机到三妙庵与陈圆圆相见,他也必然会偷偷来到三妙庵,洪天啸此刻的武功还不是魔教教主的对手,加之一时不备,很可能会殒命在三妙庵中。

洪天啸当然不知道因为胡逸之的一念之差,使得他逃过一劫,此刻他正走在回安阜园的路上。想到自己轻易便将陈圆圆控制在手中,洪天啸的心中极为得意,一路之上一直哼着小曲,直到遇见游玩回来的葛尔丹一行人。

与其说是三个人,不如说是五个人,因为在葛尔丹、聂璇华和雯儿身后大约十五丈远处,有一对母女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只是在看到洪天啸的时候,这对母女才闪身不见,想来是回安阜园去了。

葛尔丹当然不知道就在他不在的这一天中,吴应熊为了他已经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命根,远远看到眉飞色舞洪天啸,葛尔丹便高喊打招呼。洪天啸也早就看到葛尔丹和聂璇华、雯儿迎着自己走来,看到二女安然无恙,也就放下心来,上前跟葛尔丹打招呼。

不等葛尔丹开口,洪天啸便微微责备葛尔丹道:“你们一夜未归,好叫本官担心。”

葛尔丹急忙解释道:“大人,在下本也想是当天就回,但是聂璇华公主和雯儿姑娘见到云南的美丽风景之后,兴致极高,不觉走的有点远了,大人若是不相信,可以问问聂璇华公主和雯儿姑娘。”

聂璇华和雯儿见洪天啸神采飞扬,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于是便极为配合地同时点了点头。洪天啸哪里会有责怪葛尔丹的意思,见状自然就趁势下坡,乐呵呵道:“也难怪,聂璇华公主常年居住在漠南蒙古,自是从未见过云南风光,既然回来,本官也就放心了,两日来辛苦王子殿下了,不如今日就由本官做东,回请王子殿下一次,王子殿下可是一定要赏脸呦。”

葛尔丹本就有巴结洪天啸之意,闻言哪里会拒绝,当下大喜道:“大人的俸禄不是很高,怎可让大人破费,大人能够屈尊与在下同席饮酒,已让在下感到极为荣幸,大人若是看得起在下,还是在下请客。”

洪天啸今日心情高兴,只想喝酒,怎会跟葛尔丹在谁请客的事情上推来推去,闻言也不客气道:“好,既然如此,本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如咱们还去那一家过桥酒楼吧,记得聂璇华公主和雯儿都喜欢上了那里的过桥米线了。待到本官回京的时候,一定要从这里带一个厨师回去,让皇太后和皇上也尝一尝云南的过桥米线。”

想从这里挖走一名厨师的念头,洪天啸确实有,而且也是刚刚产生不久,其原因当然并非是如他口中所说的“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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