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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楚玉凤闻言大喜,当即便点了点头,并主动搂着洪天啸深吻一下,笑道:“玉凤一定听话,不过,若是公子的大业时间过久,可是要经常来广西看看玉凤的,否则的话,玉凤真会疯掉的。”

洪天啸哈哈大笑道:“时间过久最短半年,最多一年,魔教就会烟消云散。再说了,公子我怎么舍得如花似玉的玉凤儿疯掉呢,不过,我能够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不能和任何男人再有瓜葛,否则的话,咱们的缘分也算是到了。”

楚玉凤以前虽然差点做下错事,好在那个魔教弟子太不中用,否则的话,今日的楚玉凤真的就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何况经历了洪天啸的勇猛和柔情,就算把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她一手指头的,闻言重重点了点头道:“请公子放心,玉凤既得公子不嫌弃残花败柳之身,今生今世便只属于公子一个人的,玉凤宁死也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碰玉凤一手指的。”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绝对是相信你们,刚才之所以那样警告你们,是因为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受,却是唯独不能忍受女人的背叛。好了,时间不早了,玉凤,我和倩儿先回客栈等你,你稍稍收拾之后便到那里找我们。”

当然,穿衣的时候,自然另有一番春光,三人缠缠绵绵,嘻嘻闹闹,竟然用去了半个时辰的时候,三人才算是穿戴完毕。待到洪天啸和司徒倩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亮离开之后,楚玉凤这才又回到床边,看到床单上湿了好几片,脑海里不由想起了昨晚的经过,简直是如在梦中。若非是床单上的那一片片湿块,若非是屋子里弥漫着的荷尔蒙的味道,若非是自己身体经历云雨之后的异样,楚玉凤真不敢相信幸福已经完全降临在她的身上。

一个时辰后,洪天啸和司徒倩、楚玉凤已经纵马在了前往福建的道路上,洪天啸下一个瞄向的目标是杜丽娟,这个被司马彪破了身子又被玩腻后无情抛弃的苦命女子。

杜丽娟的美貌丝毫不在司徒倩、邵玉珠诸女之下,司马彪强行霸占了她之后,杜丽娟也曾想过自尽的念头,每次都为她的副手雪花女戚兰娇所劝。后来,杜丽娟听从了戚兰娇关于女人毕竟是要找一个男人嫁了的的劝告,接纳了司马彪。第一次杜丽娟是被迫的,第二次就是主动的了,但是这一次云雨之后,杜丽娟便提出要司马彪娶她为妻的想法,并要求司马彪从此不得再打教中其她姐妹的主意。杜丽娟之所以决定从了司马彪,也并非是单单是戚兰娇的劝解,她认为反正自己的清白已经坏在了司马彪的手中,自是不能让其她姐妹再重蹈自己的覆辙,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嫁给司马彪,将他看紧点。

第5卷第468节:第三百零四章玉凤浓情2

而司马彪需要的是玩物,而不是一个能够管住他的河东狮吼,是以对杜丽娟的这个要求很是头疼,假装着答应下来,说是选一个黄道吉日,便匆匆走了。杜丽娟也看出司马彪并非是真心答应,是以在司马彪第三次来找杜丽娟要求欢好的时候,杜丽娟当即便拒绝了他,并让他带着自己向教主求婚。司马彪怎会答应,当即便要再次对杜丽娟用强,杜丽娟当日失身于司马彪乃是因为身受重伤,而眼下杜丽娟并未受伤,自然不怕司马彪。虽然司马彪的武功要比杜丽娟高,但是急切之下却也不能将之擒下,而二人的打斗声却将福建分坛的弟子惊来,司马彪眼见不能成事,不由大怒,恨恨离去,临走之前留下一句绝情的话:“杜丽娟,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老子正好玩腻了,日后你也不要再来骚扰老子。”

杜丽娟当初如何失身给司马彪的经过众弟子是丝毫不知,但是他们两相好的事情福建分坛的弟子却是无人不知,众人除了戚兰娇之外,皆不知其中原因,如今听了司马彪的这句话,个个都是将信将疑。自然,这件事情被许多好事之人渲染起来,加之司马彪的故意为之,慢慢成了杜丽娟欲从分坛主升为使者而勾引颇受教主器重的司马彪,结果反为司马彪玩腻后抛弃。

第十天的时候,杜丽娟终于听说了这种谣言,自然气得粉脸煞白,越想越觉得无脸见人,便欲以一根白绫结束自己的性命,恰在这个时候,司徒倩来到福建办事,发现了几乎奄奄一息的杜丽娟,急忙将她救下,好在司徒倩来得及时,杜丽娟算是保住了性命,若是司徒倩再晚来一会儿,杜丽娟必死无疑。后面的事情自是不用多说,前文已有交代,杜丽娟受此刺激之后专抓淫贼,抓之先阉后杀。

洪天啸曾经从苑修屏和孜怀兰处学了一些易容术的简易手法,便将自己易容成一个中年居士,将楚玉凤易容成自己的夫人,而将司徒倩易容成二人的女儿。之所以要这样,自然是因为无论是洪天啸还是柳飞鹰,都早已被魔教教主列为大敌,其画像早就被几乎所有的魔教弟子所熟识。

当到了福州城的时候,是个傍晚时分,三人便先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便下楼要了酒菜,吃喝起来。三人赶了一天路,中午的时候竟然没有找到一家酒馆,只是匆匆吃了一些干粮,是以早就是饿得前心贴后背,酒菜上来之后便是一阵大吃大喝。

就在三人刚刚酒足饭饱准备回房再玩一玩三人同床的游戏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桌子上传来一个轻轻的说话声:“你们知道吧,福州城里这次来了一个采花大盗,已经坏了好几个良家女子的清白了,据说就连官府也极为头痛呢,官差死了不少,却是连个人影也没有见到。”

另外一个人也是轻声问道:“这事我也听说了,现在整个福州城都是人心惶惶的,家里有美貌女儿或是妻妾的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唯恐哪一天那个采花大盗上了自家的门。记得以前咱们福州城有一个专抓淫贼的女侠,这一次怎地也不见她出来惩恶了”

第三个人接口道:“前街的更夫张老三曾经有缘见过那个女侠,据他描述,那个女侠生得是花容月貌,简直连皇宫里的妃子也比不了。想必那个女侠也是采花大盗的目标,说不定已经被他摘了花也不一定。”

第一人笑道:“什么连皇宫的妃子也比不了,难道张老三见过皇宫的妃子那个张老三我知道,今年已经快四十的人,却因为家贫至今还没有说上媳妇,就算是见了跟这里的老板娘差不多的女子他也认为是花容月貌。”

刚才三人来投店的时候,恰好看到那个刚要回家的老板娘,绿豆眼夜叉嘴,一个大大的酒糟鼻子,脸上还有近百个蒙脸砂点,总之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且整个人胖得好似猪八戒的姐姐,是以二女听到那个人的比喻的时候,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好在两张桌子离得还算比较远,加之那三个人都非是武林中人,并没有听到二女的轻声笑,继续向下谈论,刚才第三个人又道:“第一个遭殃的是城东陈员外家的第十三房小妾,第二个遭殃的还是城东陈员外家,却是他的小女儿羞云,第三个是城南李员外家的第七房小妾,最后一个更离谱了,是福建单知府新纳的第五房小妾。”

第二个人叹了一口气道:“那几个小妾被糟蹋了也就罢了,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或者是从青楼里赎身而来,或者是贫苦人家的妻子因忍受不了穷苦而弃夫弃子女的不知廉耻的贱妇,只可惜了那陈员外家的小女儿羞云,好好一个姑娘家就那么被坏了清白,结果第二天因为一时想不开,一根绳子一吊,就那么香消玉殒了。”

第一个人也叹了一口气道:“不错,那采花大盗确实可恶,只是咱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又能如何呢不过,两位贤弟,以你们看来,今夜这个采花大盗会光临福州城的那一家呢”

其余两人闻言皆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三人几乎齐声说道:“城西云府家的二女儿云惜雨。”

言毕,那第一个人又叹道:“可惜了,咱们名满福建的第一美人儿,就要遭到采花大盗的毒手了,可惜呀。”

第二个人问道:“两位兄长,你们说为何那采花大盗为何不是第一个对云惜雨下手,却是要等到今日呢”

两人闻言一愣,谁也答不出究竟是为什么,毕竟他们不是采花大盗,那第一个人道:“或许是采花大盗初来福州城,对这里的情况不太熟悉吧。”说完之后,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说法简直是太弱智,云惜雨是福建第一美女,不要说专门干这一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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