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在诸女中不是最美的,但是却一直得到洪天啸的宠爱,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洪天啸摘掳邹天凤与魏玉娇的芳心很是奇异,不过他俘获邬影梅的芳心更是另有一个故事。
四川分坛的总舵是在成都城内一个大地主卫广生的府中,卫广生是成都数一数二的大地主,但其为人却是极为仗义,从不做欺压良民的坏事,是以在老百姓心中口碑甚好,加之其又以重金打通了官府,受之以保护,在整个成都倒也是无人敢惹,邬影梅来到成都不久便将此人招揽到神龙教中,并封他为副坛主,地位仅在她与谢菲烟之下,足见邬影梅此人的能力不凡。
邬影梅昔日在三江帮的时候,名声不怎么好,据说她与三江帮的很多舵主都有染,虽然没有人见过,但毕竟大家都这么说,久而久之,所有人也都相信了,邬影梅的名声也臭了起来,不单在三江帮,江湖上的很多人也都知道,其中就包括小雪。当然,小雪只是一个丫头,她知道此事是邹天凤告诉她的。
洪天啸也只是知道分坛位置所在,却是从来没有去过,是以,洪天啸跟小雪来到卫广生府邸的时候,很是小心,唯恐惊动了不知隐身在何处的暗哨。
不过,洪天啸有神耳通的绝技,能够清晰地听清那些暗哨的呼吸,是以二人轻易地绕过了外围的十多个暗哨。虽然人到了卫广生的内府,但洪天啸仍是暗暗佩服邬影梅起来,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招揽了这么多的高手,要知洪天啸这一路只不过是卫府的一角,便已有着十多个暗哨,那么整个卫府外围的暗哨岂非要有一二百个之多,虽然这些暗哨中并无一流高手,但差不多全都是二流高手,更是数量极多,若非洪天啸有神耳通的绝技,纵使以他的轻功来讲,也难保不会被他们发现。
来到内府之中,洪天啸运起神耳通,仔细听了良久,才确定这里并无任何的暗哨。于是,洪天啸才放下心来,将小雪从背上放下来,拉着她的手向其中一个亮灯之处飞身而去,从甘肃往四川的一路上,小雪也将神行百变轻功身法学会,更被洪天啸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下子成为了上二流的高手。还有十丈远的地方,洪天啸便听到了屋中里一男一女的对话。
那女子正是邬影梅,却听其声音极为愤怒:“铁头陀,你是贵州分坛副坛主,这里是四川分坛,由不得你撒野,还请你自重,眼下夜已深,请你出去,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念昔日同帮之情。”铁头陀是曾经三江帮的第一高手,后来神龙教扩张,三江帮吞并,铁头陀也投靠过来,被洪天啸任命为贵州分坛的副坛主。
铁头陀嘿嘿笑道:“影梅,以前在三江帮的时候,所有人都传言洒家与你的风流韵事,但是洒家心里却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不过洒家心里确实早就有了你,一直希望传言能够变真。洒家新近得了一套欢喜神功,与双修极为相似,其不但能够使得男女双方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更是有助于内力修为,所以洒家这才从贵州赶到这里,希望能与影梅你一同参详。”
邬影梅大怒道:“铁头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三年前,你和灵机子、仇铁彪三人定下奸计,到处在三江帮内造谣,故意将我说成是淫妇娇娃,为的便是想打上我的主意。铁头陀,你既然有如此奇妙的欢喜神功,就拿着它去找贵州分坛的其她女子去吧,邬影梅并不稀罕。”灵机子和仇铁彪也是三江帮的高手,不过在神龙教吞并三江帮之战中死在了殷野王的爪下,倒是铁头陀见势不妙投降了。
铁头陀又一声奸笑道:“邬影梅,你以为自己是冰清玉女,哼,老实告诉你,你的事情洒家都已经知道得清清楚楚。早在几年前咱们还在三江帮的时候,常常有一个神秘人物来此找你,而且每一次都是晚上来第二天早上走,你们孤男孤女在一起能做什么事情,而且,洒家还怀疑他们并不是一个人,说你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难道还错了,不过洒家不管你以前有过多少男人,只要你从此之后跟洒家一心一意,洒家一定会好生对你的。”
洪天啸听到这里,心中暗道,这铁头陀的这番话与自己所想倒是颇有几分相似之处,自己身边的女人的虽然不少,但也并非个个都是处子之身,不过自从她们跟了自己之后,却都是全心全意。
只听“砰”的一声响,似是邬影梅拍桌而起,怒喝道:“铁头陀,你现在就滚出去,若是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铁头陀哈哈大笑道:“邬影梅,今日洒家这么晚来找你,就是为了想和你成就好事,洒家在你身上已经下了多年的功夫,谁料到不但肉没吃着,就连汤水也是一口未喝。早在几年前,洒家就已经准备好,却不想你突然投靠了神龙教,使得洒家差点死心。但是,谁想到三江帮竟然在一夜之间被神龙教所灭,灵机子和仇铁彪这两个傻帽竟然负隅顽抗,结果被杀,幸亏洒家机灵,选择了投降,这才得保性命,所以,洒家下了决心,决不再错过机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上了你,以圆洒家多年的夙愿。”
第6卷第777节:第一百五十四章虚与委蛇的失败
邬影梅怒极反笑道:“铁头陀,别人怕你的铁头功和戒杀刀法,但我邬影梅却是不怕。再说,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四川分坛,并不是你管辖的贵州分坛,岂容得你在此放肆。”
铁头陀又是一声哈哈大笑道:“邬影梅,今日洒家是有备而来,今日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若是你从了洒家,咱们一起修炼那欢喜禅功,不但尽得鱼水之欢,更是对你我功力提升大大有益,否则的话,那被人施暴的滋味可是不太好过。”
邬影梅闻言,心中暗惊,暗运内力,发现内力竟然全无,大惊失色,俏脸却是丝毫不惊,喝道:“铁头陀,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铁头陀微微一笑道:“其实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在我进屋的时候便洒下了无色无味的化功散,刚才我故意拖延时间,便是等着化功散的药力发作,眼下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想必你全身的功力已经不留一丝一毫了。”
邬影梅花容失色,心中暗暗盘算着,自己眼下功力尽失,即便大声呼救,外院的弟子也不可能听到,说不定还会引得铁头陀点了自己的穴道,看来今日弄不好真会失身在他的手中,看来须得跟他虚与委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