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是联军的军官,大陆的支柱。难道没有听到开始时军士长大人的战术计划吗”响亮严肃的声音传出来就震住了一众人类战士,有些喧闹的指挥部顿时安静了下来。金发牧师俊朗的双眼扫过面前的众人,沉声续道:“你们都是正规军队出身,至少接受过数年的军事教育,连基本遵守命令的原则都忘记了吗。行军打仗主将的话就是军令,只有他能改,没有你们能求。当初在自己部队你们都能遵守规矩老实行事,怎么到了联军的战旗下就完全的乱套了,难道是存心破坏联合作战
在盟友名将的指挥部中大呼小叫,按照军令都应该赏五十军辫再悬吊示众。”
有礼有节有气有势的发言立刻让人类诸将没有了言语,蒙罗军规之严苛,惩罚之狠利早在还没有联盟之前他们就是知道的,现在搞不好就真的要尝到身上了。
“。。。。。。我知道,你们也是报仇心切,我可以体谅你们,但是你们要好好想想;都去一线作战,部队谁指挥都交给副职;那还要你们这些千人长干什么。大家都是军人;事无巨细要好好的考虑。眼光可以放的长远;蒙罗的都城毁在恶魔之手,兽人战士的性格你们还不了解吗在博特的指挥下;有的是人给你们杀,也有的是仗给你们打,仇也一定可以报。这些你们应该是有最深体悟的人。。。。。好了,不要再在这里喧哗了,都各自回营布置去吧。”说完这些,佛郎才转回身看向一脸不明白的博特,然后投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军士虽然勇猛但也是极聪明的人,他立刻明白了战友的意思,当即开口:“都各自回去吧,进行最后的准备,得到既定计划的信号后,立刻按照战术计划全面展开战斗。”
指挥官发话,前来听命的将领才能离开指挥部,这是所有军队共同的规矩。
知道所有下属离开之后,博特还是满脸迷茫的看着佛郎,后者像是早知道会如此的一样,双手一背淡淡道:“想问什么”
“你说前面一段话的时候明明很生气,可是为什么后面就完全平和了,这个根本不合情理,太奇怪了。”
“说前面一段是为了。。。。。。。后面一段是。。。。。。。算了,博特我说句实话,不过这句话里绝对没有歧视的成分:有些事情,你们兽人永远都不会懂。”
“什么会懂不会懂的,到底在说什么。。。。还有;你明明说要惩罚他们的,突然又这么不了了之了,这不是有损军令的权威性吗。。。。”
“龙之军士大人,请问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和敌人开战了”
“是”
“你真的愿意在这种时候鞭笞你的十个千人长,然后再把他们挂起来”
“不愿意;那至少会让我一万人的部队军心不稳。。。。。不,那也可以记下来以后再罚。。。。”
“就因为这十个千人长一心请战;想要杀敌复仇,为大陆人民驱赶恶魔报仇雪恨”
“。。。。不是。。。。。。。这。。。。。不是你说犯了军规的吗。。。。。”
“哎有些事情啊,你们兽人永远不会懂”
三卷六十章
约一万人的恶魔军已经来到了树林的中心位置,这里有着最茂密的植物;树与树之间那仅有的空地上也布满了相互纠缠的藤蔓;如此的地形是最影响部队行进的,所以即使是“归心似箭”的半魔也只能无奈的放慢了速度,一边清除挡路的植物一边前进。
突然,队伍中仅有的几个法师惊叫了起来,他们快步奔向自己的首领;一个背生排刺得战士面前,开口道:“首领,有人用魔法袭击我们。。。。”
“魔法袭击胡说,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不是。。。。这种袭击是看不到的,我们感到了极其强烈的魔力波动,肯定是用来袭击我们的。”
“那。。。。,,那。。。。那是什么样的魔法啊。”
“至少是高阶法术还有可能是组合法术,这要是让它成功的完成了打击,我们就算不是全灭,也剩不下几个。”
“这么厉害那怎么办啊,我们赶快跑吧。”
“只有这样了,我们几个法师根本不可能升起防御这样魔法的防护罩,肯定是联军的正规部队在袭击我们。。。。。我们。。。”
“别废话了,通知所有人开始跑,向着来时的路跑,那里至少比这里要好走些。”
“是。”
恶魔军的布置虽说是很没有章法,但是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当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的时候,几乎所有的魔化战士都离开了攻击区域。至于普通成员损失了多少,这在首领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厄运并没有就此结束,那巨大的火球落地之后,立刻散铺天盖地的火焰。
其实;按道理来说这片树林中的树木和草叶应该是不易被点燃的;因为他们都是正常生长的植物,身体中有着大量的水分。可是这落下来的火球不是由普通火焰组成的;它们轻松的就把周围的树木变成了自己的燃料,在发出劈啪声的同时快乐的燃烧着。
所谓的厄运可不仅仅是火焰可以点燃潮湿的植物那么简单;落在树林中那熊熊的火焰竟然像是有了生命般的开始移动了起来,这个移动可不是指正常的扩散而是整片火海在移动,火焰这种难驯的元素现在却成了乖乖的羔羊,它们高速的追着散逃向各处的敌人,不断地将面前的一切变成焦炭,而大火路过的地方却没有留下丝毫的余焰。
这种堪称诡异的场面,别说是没有见过什么场面的恶魔军,就是博特这些经年在战场厮杀的军人也没有见过几次,大多数都会认为这是只有神祗才能做到的事情,其实除了神祗在大陆上就有人可以做到,比如说这次和龙之军士随行的精灵高等法师第一团。
恶魔军首领背后长着排刺的伦图特,此时完全没有了主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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