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南云带着被点穴的兵士转身回走,差不多离开了对方的视线时立即在附近的隐蔽处藏好身形,当然兵士变成了他的肉垫。
耐心呆了一阵,越归终于从大路经过回府,为了绝对安全南云呆在灌木丛里多等了一刻钟,然后把兵士的下肢要穴重新点上,如果没人发现他和之前那位兵士的话,三日后才能自行活穴。
三日后也许摩罗国已经易主。
南云小心翼翼靠近高桶,目估了一下高度在十五至二十丈,直接飞上去当然问题不大,可是如果上面没有入口该怎么办
如果圆通的入口在靠近地面的四周,想要闯入便一定要惊动看守士兵,惊动了就等于任务失败,相信师岽得到消息再来到这里不会超过一刻钟。
看来只有飞上高桶的顶部赌一赌好运,说不定老天再次眷顾自己。
打定主意之后南云继续朝前靠近,待到离守卫仅有五十丈的时候,他抬眼打量了周围的环境,高桶处在一个四方院落之中,院落的护墙比高桶略低,大概只有十五丈,只是相隔的距离确是对南云的一次严峻挑战,因为南云此时呆的地方就在离护墙很近的位置,也就是说护墙至高桶不会少于四十丈,四十丈绝对是南云此时越飞的极限。
他把眼光越过护墙看向黑夜的星空,繁星点缀着黑幕,他心里却一阵烦乱,赶紧运起心法平静内心,心灵内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既然自己已经到了出窍层,是不是意味着可以把元神和身体分离,师父不是曾经说过元神出窍,瞬息千里吗,那我如果分离元神前去高桶里,别说四十丈,四千丈又何足虑哉
南云立即自乐起来,乐完了后马上回复沮丧,可是这元神怎么才能放出来呢自己也不会呀,早知道会有今天的难题就应该向师父问清楚。
不论自乐还是自责,南云知道得快速拿出解决方案,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环顾四周钻进了一个茂密的灌木丛里,坐下立即闭目入定,先把真气运转四十九个大小周天,内心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出去,可是他念了一百遍元神也没有出去,反而弄得他心里一阵憋闷。
唉,这元神完全不听自己的话,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又用心念试着呼唤了一下灵胎,没有得到回应,他不知道此时的灵胎完全炼化与体内的元神相融,不可能再和他交流了。
最后他只能和如梦沟通,在心底深情呼唤了千遍,体内终于有了反应,南云感觉到后一阵欢喜,看来还是如梦对自己最好,于是他继续用心念呼唤:“如梦,听到老公的声音吗”
“听到了,老公,你干吗要把我唤醒,人家正在修行呢”
“宝贝如梦老婆,现在老公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你能不能带着我的元神钻出我的体内”
“老公,我已经是你元神的一部分了,试试看吧。”
“好,老婆加油”
南云不再生出任何念头,体内真气自然流转,越转越快,突然南云脑子“轰”的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过了大概几息的功夫,南云意识恢复,不过他此时的感觉很奇怪,好像身体没有了实质,就像空气一般,难道现在的自己就是出窍的元神,睁开双眼发现自己飘浮在空中,而视线穿透灌木丛赫然是自己坐在里面。
耶终于成功了,看来得如梦帮忙才能够出窍,有了这个经验以后就好玩了。
他收起兴奋,直接朝高桶飘去,停在顶部见没有入口,看来入口一定在高桶的四周。
于是念头一起元神便飘了下去,拂过看守士兵时见他们毫无知觉,原来普通人看不见元神,太好了
既然这样南云便大摇大摆走在高桶四周,心里想着要进去,元神倏地一下穿墙而过,靠,这不跟神仙没两样吗怀着新鲜无比的心情南云开始在圆桶内找寻君王亟。
现在他面临的头疼问题又来了,既然普通人看不见元神,那等会如何与君王亟沟通,还有即使可以沟通自己能够带走真诏吗
怀着这两个疑问他飘到了圆桶中部,原来从底门进来需要爬上一段阶梯,才能到达一个仿佛悬空的圆形石室,这石室里南云都不需再想也知道关着君王亟。
心念一动他穿入石室,见里面除了一张石床和一个石桌,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此时的石床上正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人,眉目间和莨王有几分相似,确实是君王亟无错。
“君王亟,你还好吗不要害怕,我是莨王派来的人。”南云的元神走到他身边唤道。
君王亟眼睑颤动了好一会才艰难张开,当没什么也没有见着的时候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看来他是想说话但又说不出来。君王亟此时的状态要他写真诏等于说是要了他的命。
元神状态的南云眉头深锁,看来君王亟确实病得很重,希望自己的力量可以让他病情缓解。心随念动,一丝灵力从君王亟的头顶钻入体内,片刻君王亟脸色好看了许多,眼睛里开始变得有些神采,终于可以出声问道:“你在哪里”
南云继续传输灵力,回答道:“你看不见我,我是修真之人南云,莨王的女婿,君王那日见过我的,现在君王不用多说话,我问你几个问题,君王只需点头摇头便成。”
君王亟立即点了点头。
“这次君王病重,是不是有意把皇位传给莨王”
君王亟又点头。
“那君王肯定没有书写传位诏书给濂王,对吗”
君王亟继续点头。
“今天我来的本意是让君王亟下一道传位真诏,指定莨王接位,君王可愿意”
君王亟闭目沉默了片刻,想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为何”南云吃惊道。
这个问题君王亟没法点头摇头来回答,只能出声虚弱道:“我不想害了莨王,现在濂王已经掌握了皇宫,莨王没有机会反抗了,希望濂王良心未泯别再害他的兄弟。”
“濂王是一定不会放过莨王的,君王不知现今色目魔族的军队又兵临城下,濂王已经命令莨王带军出战,可是却只拨了二万士兵,其余的都让莨王府的亲卫凑数,这不是明摆着借刀杀人,还望君王能够伸出援手。”
“唉,即便你们得到真诏又能够如何,哪什么去和濂王相争”君王亟叹了口气,中气好像足了不少。
“有了君王的真诏,莨王就有了一半相争的希望,现在杨靖将军也还没有身亡,我想以他在军中的威望和号召力,还是能够劝服一部分将士归于莨王,到时候莨王未必会输,因为莨王还受到城民百姓的拥戴”
君王亟又沉默了一阵,终于点头道:“那我便写这道真诏,也算是最后为摩罗国的黎民百姓造福。”
“谢君王,只是这里无纸无笔,无何下诏”南云为难道。
“我就是笔,我的衣服就是纸,烦请真人帮我把身上的衣衫撕下一块”君王亟虽能够勉强说话,但还是没有力气扯裂衣布。
听到此话南云立即明白君王亟的意思,他肯定想用自己的鲜血来下一道血诏
心中虽有不忍,但国事大局为重,南云收回灵力,心念一动君王亟身上的衣衫截下一块四方白布,君王亟缓缓把手指送到口中,用尽余力一咬,指破血流,南云赶紧把四方白布悬浮定在他躺着的正上方。
血诏在君王亟拼尽全力下一笔一画终于写成,放下手臂君王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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