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月光撒在身上,让人觉得一片冷然。
绝美的身影如同脆弱的羽毛飘落在冰冷的地面,听着落叶簌簌,随风飘舞,落下悲哀一片。
文艺了文艺了。其实情况是这样的,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凌月星离这个大祸害怎么可能就这样去见上帝呢
所以
就在凌月星离心道不管它了,先睡一觉醒得来算这个世界倒霉让她继续祸害,醒不来就去祸害上帝吧,虽说她是不死之身,但是其实她从来没试过去死一死,也没受过什么危及生命的伤,所以凌月星离其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不了,只是听蓝影说过她们不会死,但是会经历死的那种感觉。
死的感觉啊,是像现在她这样吗可是她只是想睡觉啊
如同蝶翼般的睫毛轻颤,绝美的眼眸缓缓的合上,只是意识还有一丝清明的时候感觉到有一个人把她抱进了怀里,内心蓦地一阵放松,然后她就睡过去了。是睡,她绝对不承认是晕过去。
魔妃狂妻
凌月星离是在一阵兵荒马乱中醒来的。
金灿灿的阳光调皮的透过窗户撒下荧光点点,琉璃制的各种物品都反射着莹亮青翠的光芒。
凌月星离看着这屋里的物品摆置,记忆迅速回笼,这里是她在瞻镜渊皇城时的屋子,也知道自己已经回到瞻镜渊帝都皇城了。
摸摸自己的脸,发现面具没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凌月星离不是圣芷娴了。
听到外面的乱哄哄的嘈杂声,一阵反感,但是却是穿鞋出去,她记得她被毒物咬了,有人把她救了起来,而且现在她体内的毒也没了,有人救了她,虽说有多管闲事的嫌疑,但是凌月星离不喜欢欠别人东西,特别是人情。
只是
凌月星离看着眼前的穿着黑色军装的人,和天狼魔兽们明晃晃的牙齿,面色沉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请帝妃回去休息。”一板一眼冷酷带着命令的铁血军人的腔调从络腮胡子的魁梧男人口中滑出。
这算什么囚禁凌月星离微微眯起眼眸,看向说话的明显对她带着敌意和警惕的男人,再看看匆匆忙忙的赶着路的药师们,心下一沉。
“让严玉幕来见本小姐。”
“严军师很忙没空见闲杂人等,请帝妃回去休息。”络腮男意外明亮的眸中闪过一抹嘲讽,冷冰冰硬邦邦的开口。
凌月星离怒了,“再说一次,让严玉幕过来见本小姐”
“帝妃噗”仅仅一眨眼的功夫,络腮男便被凌月星离的刀气震出了好几米,口吐鲜血。
“最好别忘记本小姐的身份,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本小姐面前叫嚣,一刻钟若是严玉幕还没有出现在本小姐面前”冰冷的眸子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军人,“你们就都给本小姐去死”
话音落下,纵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各种严厉的训练选拔进来的,他们再铁血也忍不住在她的眼神下瑟瑟发抖起来,那种眼神不是什么人都有的,仿佛是踏着满地的血骨而来冰冷无情收割人命的修罗,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将你撕碎,不仅仅是,甚至是灵魂。
仿佛是刻入骨髓般的畏惧。
几乎是一秒钟的事,其中一个军人仿佛带着他们所有人的意志脱离了队伍往药师前行的方向迅速跑去,而凌月星离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转身回屋里去。
不到一刻钟,严玉幕便来了。
依旧是儒雅的青衫,俊雅如谦和的贵公子般惑人双眼,当然,前提是他眼里的敌意和冰块和血丝少一些,紧抿的唇放松些。
放下手中的茶杯,凌月星离看着眼前的严玉幕,看到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我想,严军师是不是要向本小姐解释解释现在的状况,为了你,甚至为了整个瞻镜渊”悦耳的声音缓缓的道,却是冰冷至极让人如坠冰窖的,丝毫让人不怀疑她话里的威胁不仅仅是威胁。
软禁她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做过,这让她很不爽很不爽很不爽,没有足够的理由,下一秒她会屠城,真的会屠城,凌月星离真正的残酷这个世界这块大陆还没有真正见识过。
“解释呵那么可以请星离小姐先解释解释你为何要假扮皇长公主殿下为何陛下会突然身中剧毒为何陛下会为你做到这种地步为何你却不曾见到陛下的苦心你就是个祸水来迷惑英明的我王,残害我瞻镜渊”严玉幕说着说着,情绪有些激动,通红的双眼有些疯狂的不满。
凌月星离皱起眉,对于他话中的某些含义她不理解,但是她听到一条比较在意的,圣梵音身中剧毒。
凌月星离站起身,命令道:“带我去见圣梵音。”
此时严玉幕已经冷静了下来,除了眼里的警惕和疏离依旧,他的动作礼仪都回到了谦和公子的模样,“星离小姐还是呆在屋子里吧,陛下出去一趟回来因为你变成这样,谁都不会给你好脸色的。”
“嗤我凌月星离不是靠别人的脸色过活的,但是我一向不喜欢别人给我脸色所以我不介意除除那些让我看不爽的人。”不理会严玉幕难看的脸,凌月星离扯扯嘴角继续道,眸中却是意外的认真,“说清楚,什么叫圣梵音是因为我才身中剧毒的。”
“难道不是吗因为你的一己之欲就要陛下毒发也要上台打擂台赛,因为你鬼鬼祟祟的半夜跑去森林,陛下就要为你拖着本就不好的身体去救你甚至把毒引渡到他身上,这还不是你的错吗如今不管你是不是旭阳阁的细作,在瞻镜渊皇宫内,你都已经失去了让人信任的资格了”
后面的话凌月星离已经听不清楚了,脑袋一番轰炸,什么叫他上擂台是为了她什么叫他把毒引渡在他身上乱很乱
为什么有什么呼之欲出,但是没来由的让她一阵惶恐,心脏骤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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