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岂不是说明,他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提升到了9级”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周围的契约者心思各异,但是显然,他们已经开始注意林飞了。
听到暴熊的话,林飞却是无奈地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既来之则安之”
“说的没错”暴熊点了点头。
“你刚刚赢得很轻松”林飞夸了一句。
“险胜罢了,硬碰硬最重要的就是勇猛,此外我还要尽量消磨对方的血量,实话说,最后一下如果那食人魔不死,它只要再反击一下,那死的就会是我”暴熊话虽如此说,但语气里的一丝自信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林飞点点头,便继续看下面的战斗了。
接下来,又是几场,皆是输多赢少。除了又有一个有资格上到这胜利者看台来,一个是赌了怪物赢而活下一条命,其余的几个,皆是失败战死。
看起来,暴熊说的没错,这竞技场的确是非常凶险的强制任务。虽然没有复杂的剧情和繁琐的任务链,但就是这么简单的生死之战,才最考验契约者的综合战力。
强者生,弱者死,就是如此简单。
“第一轮比试完毕,十分钟后开始第二轮战斗。”
提示声响彻在所有契约者的耳边。林飞估摸着自己既然是第一场的头一个,那么也应该是第二场第一个上场的。
果然,没多久,那汉斯就端着一个盘子,冲着林飞走了上来。
上面依旧是放着十个牌子,只是这一次,牌子的颜色却是鲜艳的紫色。
“还是你第一个,选一对手吧,另外,我这里依旧接受你的赌注”汉斯嘿嘿笑道,露出了一排大牙。
林飞想了想。
赌博规则绝对是一种必要的因素,肯定得好好的利用。而将赌博压在第二场,显然是最为明智的,因为若是赢了,虽然失去了赌注,但是却可以安安全全的度过强制任务。而若是输了,也还有机会在第三场比试里谋求最后一胜,还能因为赢了赌博,而获得双倍赌注,只是赢得的时间,需要在三轮比试后才能领取。
所以,这赌注不押则以,若押,便一定要押在这第二场上。
而在此之前,林飞却是还有些小疑问。
于是他笑了笑,抬头道:“这一次我会押注,只是请问一下,这第二场对手的牌子,为什么会是紫色而第一场却是绿色的牌子,这其中有什么因由”
在座的契约者都是第一次参加竞技场,对这个问题也是颇为好奇,于是便一个个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那汉斯晃了晃脑袋,似乎是在考虑,片刻后道:“按照规矩,我是不能跟你们说这个的,不过看在你宰了那三头狗,我能拿它的皮做一件新褂子的份上,便给你提个醒吧。小子,听好了,你们几个也是,如果我是你们,绝对会将这赌注压在第二场上。第二场的牌子分为蓝黄,红,紫,四种颜色,而蓝色牌子的会比较弱我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吧”
虽是三言两语,但是林飞和一干契约者都是听的真切,马上便明白了。
第二场的怪物牌子分为蓝黄,红,紫,四种颜色,也是按照强弱划分的,蓝色最弱,自然就是紫色最强。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次运气不好,第二轮竟然被分配的是紫色的木牌,姑且不说紫色的木牌都代表谁,但无论是谁,都不是弱者。
有了这个提示后,所有的契约者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劳烦,我这一场押注,我押对手赢”
林飞起身对着汉斯躬身谢道,他的确是真心的感激对方。
“好说,我提醒一下,押对手赢,你们输了能保一命,还能赢得赌博奖励,只是这奖励,需要在三轮比试后才能领取”
林飞点头,表示明白。之后,他便听到提示。
“你参与了竞技场的赌博,赌注为时钟内9成的时间,共计63小时,你时钟内剩余时间7小时。”
见此,林飞深吁了一口气,暗道这么着,如果自己赢了,这时间是不可能要回来了。如果输了,却还要面对第三场比试,到时候,只能是看情况了,能赢还是要赢的。
只是,时钟只剩下了刊、时,而接下来还有一场,自己还好说,若是那些时间本就不多的,怕是只是这一下,便可能会后继无力,即便是度过第二场,剩余的时间也不一定能熬过第三轮比试。
果然,有几个契约者却是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下注。如果为了活命,的确是应该下注,将死亡的危险降到最低,但是他们时钟里的时间本就不多。如果再扣除9成,那余下的1成很难坚特到强制任务结束。
这也算是一种考验,之前准备不充分的契约者,只此一下,便会陷入死亡之局。
最终,大部分人都押了赌注,只有两个人,犹豫片刻,却是拒绝了。那一定是本身时间不多的缘故。
时间差不多了,林飞便暗自祈祷一下,伸手翻开了一个紫色的牌子。
牌子一翻开,便见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名字。
“迪亚波罗,投影形态”
“我辜”
林飞若不是须及场合,说不定会当场大骂出来。暗道这竞技场简直就是坑爹的地方啊,怎么自己一翻就翻出个顶级恶魔君主出来或许心里还有一丝侥幸,只是接下来那汉斯的话,便将林飞心里那一丝侥幸绞的粉碎。
“哟,小子,你手气这么好连这位大人物都能翻出来,不过也别担心,一来你押了它的注,这位大人物不会对你下狠手,二来嘛,这只是大人物的投影形态,实力只有它本体的一成,你说不定还能干翻它,到时候,我便又有新褂子穿了”
林飞苦笑一声,那汉斯乐呵呵的下去了。
暴熊探头过来一看,也是到吸一口冷气,连连道:“好险,好险,幸亏你押了注,幸亏,我也押了注”
周围的契约者看不清牌子上写着什么,见到那汉斯和暴熊如此,早就心痒难耐。还是那个穿着白色头蓬的女子,她忍不住好奇,却是问道:“你究竟把谁翻出来了”
林飞没有心情回答她,只是道了一声你一会便看到了,便走下了台子,进入了竞技场。
路上,林飞脑子里回忆着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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