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柳氏不以为然道:“急什么,这就跟那腊梅花一样,都还是没有影的事,容夫人只是借着玉牡丹表露了意思,你祖母最后还是帮你推辞了,其实如今这样的人家已经了有了几家,你祖母和你父亲还在仔细盘算,你是五房嫡长女,婚事没有那么简单定下来。”
看来头上悬着的那把刀一时半会还砍不下来,不过,也是迟早的事,此事关系到第二次投胎的好坏,纵使睡莲这个唯物主义者也在初五那天去法华寺烧香拜佛,祈求得到一个稍微不那么讨厌的夫婿。
佛堂上,初长成的少女跪在蒲团上诚心祈祷,佛堂幔帐的后面,白衣光头知僧打扮的许三爷的目光在少女身上从头到脚游离了半响,最后定格在少女胸前双峰顶端的悬崖处,暗道:肥莲果然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叔乃不要介么肤浅嘛。
咳咳,兰舟遇到几个头疼的问题,至今没有找到确切答案,想请教各位亲爱的读者,你们都有大智慧。
第一,明清时期,管理异性王或者候,伯爵位的部门到底是宗人府还是礼部有何依据
第二,颜渣爹把穆思齐叫神马或者穆思齐怎么称呼颜渣爹
第三,五服之中,有爵位的人,如候,伯等爵位,要给同族长辈守孝吗即使要守孝,孝期是否比一般人要短有何依据
如果乃们知道答案,还请乃们赐教一二,谢谢。
图为容夫人送给睡莲的玉牡丹,吴越国恭穆皇后康陵出土的玉牡丹花片,可遥想其当年神韵。
130窈窕淑女纨绔求之,侯门千金再访睡莲
睡莲手心朝上,对着佛像虔诚的磕了头,丝毫没有觉察出某人心不良的目光。
从初一开始,前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睡莲每天无数次被颜老太太或者杨氏叫过去“见”,如果是以前也就罢了,横竖正月不用上课也不用做针线,都是清闲的,可如今她还要帮着理事,手头的工作被打断无数次,稍微拖拉了一些,大夫人面上就有些不好看。
对此,睡莲也表示理解,如今柳氏是全身心投入儿子的婚事准备中,家里的事都压在大夫人一人身上,大儿媳妇梅氏和怡莲睡莲两个侄女就成了大夫人的左膀右臂,梅氏新媳妇脸还有些嫩,又是第一次在颜府过年,下人们多有不服的,所以理起事来就没那么顺当,更何况,梅氏还要照顾大姐儿。
怡莲是个有本事的,府里体面的管事妈妈都不敢糊弄她,只是这位毕竟是庶出,做决定时过分小心谨慎,必定问过一圈人,才定下来,所以一天也处理不了多少事情。
唯有睡莲出身和本事都有,对府里又熟悉,做起事来爽利果断,所以她一个人等抵得过梅氏和怡莲两个还要多,睡莲被拉去陪,家事就得拖着或者干不完,但事情往往都耽误不得,所以大夫人就要接过去自己办,不上火才怪。
大夫人、颜老太太、杨氏都不像是会考虑到睡莲难处的,所以睡莲被三面夹击,甚是为难。
初四晚上,精疲力竭的睡莲向杨氏和颜老太太请求去法华寺烧香还愿,说上次在佛祖前许愿祈求祖母和母亲杨氏早日病愈,如今颜老太太和杨氏身体日渐好转,可见佛祖可怜自己一片孝心,显灵了,所以要早日去寺里还愿,感谢佛祖保佑。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倘若不答应,就是给自己的身体找不痛快,所以杨氏和颜老太太都同意了。
回到听涛阁,听睡莲吩咐今晚吃素,沐浴更衣,准备次日一早去法华寺烧香,石绿高兴的对朱砂道:“就该避开一天歇着了,小姐这几天差点没跑断腿,稍微迟了些,就要被那几位敲打一下,哼,这府里又不是离了小姐就转不了,敢情觉得咱们小姐好性儿,把好好一个千金大小姐当骡子使唤就是那骡子也要歇歇吧。”
朱砂实诚,想了想,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府里这些管事妈妈们那个好对付若不是小姐帮着大夫人钳制着,恐怕府里就要乱了套,大过年,没得惹人笑话。”
石绿不以为然道:“这府里嫡出的小姐也不止咱们一个,十小姐和十一小姐都是嫡出,凭什么总是要咱们小姐劳心又劳力的
一旁正在熏被的添菜有些担心的说道:“我也觉得石绿姐姐说不无道理,虽然咱们九小姐理家的本事见涨,可是姑娘家的,应该以温柔娴淑为重。大夫人净把那些麻烦事、容易出错的事、得罪人的事摘出来交给咱们小姐办,朱砂姐姐可知道,如今那些吃了小姐挂落的管事们,背地偷偷叫咱们小姐镇山太岁、巡海夜叉呢,若张扬出去了,肯定有损咱们小姐名声。”
石绿叠声道:“就是就是,凭什么那几位舒舒服服的做端庄贤淑小姐,咱们小姐就要担下这些个恶名依我看这位夫人。”
石绿压低了声音,伸出一个巴掌,“其实就是在装病,我瞧着红光满面,身体早就好了,就是故意避开不出面罢了,横竖大夫人在府里也住不长,这位不会被分了权去,那些议论咱们小姐的话,估摸着也是这位放出去的。”
“作死”朱砂挥手将石绿的巴掌拍下去,低声道:“这话也是浑说的小心被人传出去,给小姐找麻烦。”
“那一位即使没事也会生些事端麻烦,一年到头何尝停过幸亏咱们小姐心胸开阔,否则被整死也要被恶心死了。”石绿嘟囔道:“京城虽然繁华,吃的用的都是咱们以前在成都没有见过的,可是咱们夹着尾巴过了四年,那里有在成都时过的舒心。”
朱砂冷冷道:“你若惦记着成都的清闲日子,我就帮你禀了小姐放你回去。”
“我是要跟着小姐一辈子的。”石绿跳脚,情绪激动说道:“我何尝是想躲清闲只是成天提心吊胆防着防那的,看谁都不像是好人;一句话颠来复去想一晚上,就怕中了别人设的圈套;每天都像街头杂耍艺人似的走在小指头粗细的绳子上战战兢兢过日子。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我心疼自己,也心疼各位姐姐妹妹,更心疼咱们小姐,唉,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采菱姐姐放出去做了曹大奶奶,也是要当家理事、里里外外都要应付的,你当她日子就过的清闲”朱砂拉着石绿在炕上坐下,劝道:
“你若心里憋得难受,每日跟着我打坐念经半个时辰,清清心就好了。”
石绿俏眼一翻,道:“我是信道教太上老君的,你念你的佛,我修我的道,咱们各不相干。”
朱砂一时哭笑不得,添菜一旁充当和事老,笑道:“信佛信道都一样,烦心事有个去处,别总是闷在心里就好,我母亲经常左一声阿弥陀佛、右一声太上老君的,呵呵,只要灵验,就是要去拜那猴子孙行者悟空都成。”
石绿噗呲一声笑出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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