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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钗 暮兰舟 2386 字 2023-10-01

gu903();三年后,他如愿以偿。可三天后,他的妻子却说她害怕了,国事家事牵扯太多,君家妇难为,难道自己的一腔热情,竟是害了她

许三郎大叫不妙,他从小到大都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要争、要抢、要步步算计、要在大哥大嫂的围追堵截中闯出来一条大道来,他隐忍二十余年,任凭别人骂他是燕京十大纨绔之首,借着这层外衣,暗中为承平帝效力,最终熬到了曙光,由暗转明,封爵建府,他觉得这种生活很正常。

可是,现在新婚妻子说她害怕了,许三郎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自信、太自以为是了也许顺平伯夫人这个位置真的太烫手。

“你你不想当我的夫人你后悔了么”许三郎惴惴不安的问睡莲。

后悔真心愿意过,才谈得上后悔,这算哪门子的后悔

不过话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太伤人了。许三郎已经是自己的丈夫,必须要他相信自己是全心全意的目前的确是这样,她早就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睡莲直视许三郎的眼睛,缓缓道:“我愿意做你的妻子,我从未后悔。你等了我十年,你给了我赐婚的荣耀,你补贴我的嫁妆,你给了我顺平伯夫人的地位,我是宁园唯一的女主人,你还你还长的那么好看。你那么的好,甚至让我压力倍增,我担心自己不够好,付出的不像你那么多,怕辜负了你的期望。”

“我一个文官之女,闺阁中长大,对勋贵世家了解并不多,又卷入储位之争,还在慈宁宫被太后言语敲打。三郎你再细想,燕京城有几个爵位之家的当家夫人和我一般年纪的”

许三郎掰着手指头细想,还真没有,基本都是三十岁以上,做了祖母的妇人,像睡莲这样娇花般的新媳妇实属罕见。

睡莲颔首道:“正因如此,我就更悬心了,就怕言语行事出了漏子,丢了伯府的脸面,让你失望。到时候贤内助没做成,还给你添乱。”

说到了动情处,睡莲泫然欲泣道:“到时候,我们夫妻心生了间隙,再被人利用挑拨乘虚而入呜呜,每当想起这个,我就心绪不宁,不能自已。”

“我觉得你有时候一会高兴,一会消沉,就连昨夜在莹光路和池塘也是这样,心里还纳闷呢,原来是这个原因。”许三郎紧紧搂着低声饮泣的妻子,暖声安慰道:

“伯府不单是你一个女主人,还有我这个男主人呢,我若能妻子都护不住,就妄为男儿。你只需做好分内的事即可做不好也不要紧,横竖咱们是要过一辈子的,慢慢来便是。你放心,我不会再纳妾,也绝对不会生庶子,我这辈子吃尽了庶出大哥的苦头,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伯府,眼睁睁的看儿子们为了爵位相残。”

“无论男女,我只要嫡出的孩子,我们好好抚养孩子们长大,教导他们成材,将来伯府也好,永定侯府也罢,都会由我们的孩子继承爵位,到时候,我们和和美美的过自己的日子,任凭那些人眼红去吧。”

不纳妾,不生庶子睡莲眼睛一亮,许三郎今夜能够如此慎重承诺,绝对是个意外的惊喜啊。

许三郎看着怀中妻子欣喜的眼神,暗想这样应该能解开她的心结吧,他紧了紧箍在睡莲腰间的胳膊:不管你是后悔,还是害怕,横竖我认定了你,你就是我的妻,我孩子的母亲。现在已经不是生米煮成熟饭的问题,而是大米已经煮烂在锅里头,成了一锅浆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里能分得清谁是水,谁是米不准跑,不准逃,你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睡莲和三叔开始了艰难的的沟通,总不能一直异元次下去,夫妻同心,才能面临各种考验。

今天补昨天没有找到的凤凰于飞图,这个图腾经常出现,象征古人对生殖的崇拜,就像八卦阴阳鱼图腾似的。

所有正宗的凤凰于飞图绝对是一个头朝上,一个头在下,象征阴阳平衡。

图1和图2都是古代凤凰于飞图腾,图1是清朝缂丝制品上的,图2来历不可考,貌似是剪纸或者雕刻的图腾。

图3是现代图画艺术的凤凰于飞。

188许三郎梦擒火狐狸,送馃子两姐妹说亲

鸳鸯帐里,睡莲听着枕边许三郎平稳绵长的呼吸声,似是已经沉睡,她却辗转反侧睡不着了,若不是今晚歪打正着的袒露心迹,她还真的不知道三郎对自己用心如斯,不纳新妾,不生庶子,单是这两条,她心里就轻松了大半。

这三天皇宫和永定侯府之行的艰难,她是真的害怕了,许三郎这样一个皇上身边的宠臣,又是魏王的人,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移动活靶子,四周危机四伏,这种危机还不是以前在颜府时那种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内部矛盾,这种危机一旦爆发,就要赔上尊严和身家性命的

君不见伪帝之乱,多少昔日身娇玉贵的贵妇和闺阁小姐因家败,就像污泥似的被人践踏,生不如死在这个时代,男人就是天、是房子,天和房子都塌了,屋里的女人们就瞬间从云朵跌落地狱,被恶鬼吞噬。

睡莲忧叹,嫁给许三郎有千种万种好处,唯有这一条很棘手身处各种政治漩涡,不能急流勇退,唯有前进,一条路走到黑或者,是见到光明。

正思忖时,许三郎睡梦中一个翻身,左手搭在她的胳膊上,似乎很满意这种香滑的手感,他身子一蜷,顺手将睡莲囫囵个搂在怀里,平缓的鼻息在睡莲颈脖间翕动着,霸道的提醒妻子自己的存在。

睡莲觉得颈脖处痒痒的,作势就要挣脱开来,谁知她越是挣脱,许三郎楼的越紧,睡莲干脆躺倒装死,三郎这才缓了缓胳膊,继续朝着睡莲的颈脖吹气。

睡莲从枕头下面掏出绢帕来,裹住脖子,充当三郎鼻息的屏障,总算是没有那股麻痒的感觉了。

看着许三郎沉稳的睡颜,睡莲想,荣耀原本和风险就是孪生兄弟,一来就是一双,活在当下,过好每一天,即使将来家门有变,也不至于遗憾了。人生就是一场面临许多选择的赌注,选择这个,就要舍弃其他。对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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