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图为胎儿从第一周到第四十周的发晕情况,大家可以算算现在子龙子凰是什么模样,onno,每个人都是生命的奇迹。
198鸿雁家书抵得万金,伯夫人试刀医药家
六月,睡莲池的花朵已然开放果然如许三郎所说,一池都是颜色各异的睡莲花。
睡莲早中晚吃完饭都会沿着荧石之路散步一圈,步履轻快,气色良好,脸上比送别许三郎去沙场时还多二两肉,倒是贴身服侍的添衣添炭颜色有些憔悴。
朱砂上个月有孕,睡莲赏了她一百两银子和一些补品,还有一个丫鬟,一个粗使婆子伺候,放她和小孙管家两口子去陪嫁的乡下田庄里生孩子,小孙管家就在那里打理田庄、果园,鱼塘,还有伯府的两座大田庄,睡莲给朱砂的命令是好好养身子,将来等孩子满了三岁再回宁园当管事娘子。
朱砂原本是打算伺候睡莲坐完月子再说,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睡莲当然不会要朱砂挺着肚子伺候自己,相处了十几年,早就不是简单的主仆情意了,在石绿和四个添的祝福下,朱砂和丈夫小孙管家跪谢了睡莲,坐着马车去了乡下。
朱砂一走,归田居人手就显得吃紧了,因为这里的丫鬟虽多,但能够近身伺候睡莲的始终是从娘家带来的那几个,朱砂的活计分摊到四个添和石绿身上,而这几个也到了说人家准备出嫁的年纪,睡莲就从归田居挑选了秋霜、棉雨、朝露、甘霖四个为二等丫鬟,由四个添一人挑一个在身边调教。
自从睡莲放出要给身边的陪嫁丫鬟许嫁的消息,托关系,或者直接试探来求的着实不少,辛嬷嬷为添饭添菜看中了两个小管事,等睡莲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再论婚事。
添衣明确不想嫁人,她眼神坚定,睡莲不好勉强,只是说“你若改变主意,随时找我说便是。”
添炭反应最直白,“夫人,我和添衣姐姐一样的想法。”
春晓的娘早就看中了石绿做儿媳妇,春晓的弟弟叫做春晖,在外院管车马,人才模样性子算是上乘。睡莲给石绿说了此事,石绿红着脸点了头,睡莲和春晓的娘商议秋天办喜事,睡莲命石绿停了手里的针线活,要她专心绣嫁妆。
睡莲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安稳稳生下孩子,她不敢逞强,亲自接了筱嬷嬷回来帮着管家,筱嬷嬷的长子筱大郎跟着许三郎去北越平乱,次子筱二郎率一百亲兵守在宁园。
筱嬷嬷把睡莲的肚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她不止一次的感叹:“倘若太夫人地下有知,该多么高兴啊。”
许三郎才走没几天,第一封家书就捎回来了,无非是一切安好,要睡莲好好吃饭安心睡觉,睡莲回信絮絮叨叨说自己这些天都吃了些什么,腰腹又宽了几寸,有了筱嬷嬷帮着管家,她一觉睡到中午都不在话下,末了,在唇上涂了胭脂,在家书背后印上一个热吻唇印,害得行军中的许三郎对着唇印浮想联翩到半夜。
这一日,睡莲睡饱了午觉,迈着小步到了睡莲池边,宁园为了避主母的名讳,将一应莲花睡莲等物统统叫住芙蓉,所以池塘名为芙蓉池。
隔得远远的,就看见一抹碧色的倩影坐在池边喂锦鲤,猜都不用猜,宁园每天风雨无阻喂锦鲤的只有雪姨娘一个,只是这位雪姨娘几乎每次都是很有眼色的避开睡莲,今日这幅模样,倒像是就等着睡莲过来了。
果然,当睡莲信步走到池边,雪姨娘恭恭敬敬的行礼,二十七岁在这个时代是一朵开败了的鲜花,而这位雪姨娘却似乎有一种让时光停滞的魔力,她脂粉未施,脖子带着一串紫罗兰色翡翠珠链,衬得她气质别具一格,穿着碧色单衫,月华裙,纤细的腰肢似乎风一吹就会折断似的,和睡莲突起的小腹形成鲜明的对比。
睡莲屏退众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伯爷出征前把家里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包括你的出身来历,还有侯府的眼线。”
许三郎临走前,吩咐雪姨娘将永定侯府的动向直接告诉夫人,一切由夫人做主。一直蒙在鼓里头的丁姨娘偷偷找她说:“我们姐妹俩搬到宁园,夫人一样都没有委屈过我们,从来不克扣份例,可依我看,她就是装大度装贤惠我早就不期待伯爷进我的房门,可为何连你都不沾上半点现在伯爷走了,夫人又有身孕,仗着肚子那块肉,她肯定会借机找法子整治我们,等伯爷回来,她抱着孩子一哭,伯爷那里会管你我的委屈”
雪姨娘当时淡笑道:“你管她是不是真大度,真贤惠呢,若能装一辈子,她就是真的。”
丁姨娘急忙道:“那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么”
雪姨娘说道:“坐以待毙未必,你当侯府会眼睁睁看着夫人生下孩子,什么都不做么你我静观其变,千万不要贸然行事,否则你八年前已经被侯夫人当做牺牲品,好好的正头娘子成了姨娘。是不是这几天侯夫人的话又传到了你这里妹妹提醒你一句,你觉得侯夫人害得你不够惨,还想成为一具尸体,祸及家人么”
丁姨娘听了,颤颤道:“你怎么知道侯夫人派人给我捎话了”
“你我做了八年姐妹,我就多说几句话,听不听随你的便。”雪姨娘劝解道,“你这个人呐,不是个坏心的,害人的事情你做不来,也不敢做,何必留些把柄给别人给人当枪使夫人真出了事,你我瓜田李下,你觉得能逃脱你觉得伯爷会善罢甘休这些年了,你难道还不清楚伯爷的脾气”
丁姨娘听了,沉默了半天,闷闷退下。
雪姨娘看着丁姨娘黯然的背影,想起许三郎临行时交代的话:“永定侯有异动,立刻报给夫人;丁氏若有异心,除之。”
丁姨娘,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最好听进去,否则
芙蓉池边,雪姨娘看着睡莲隆起的小腹,眼里闪过一丝羡慕,自己永远不可能有孩子了,青楼虎狼之药早就剥夺了自己做母亲的权力。
“那婢妾就不拐弯抹角了,夫人,如今伯爷不在家,永定侯府那些魑魅魍魉按耐不住,又开始兴风作浪了。”雪姨娘说道:
“永定侯那边的眼线来报,侯夫人从流民中挑了一个带着孩子的青年女子,许以银钱,打算乘伯爷不在府里,要那个青年女子抱着孩子来宁园冒认血亲,说这孩子是伯爷的骨肉。”
“哦”睡莲冷冷一笑,“定是看着我的肚子觉得刺眼,讹不着人也要恶心死人,这对孤儿寡妇现在藏在那里”
雪姨娘附耳过去说了一处地方。
睡莲轻轻点头道:“这还真附和这位夫人的行事风格,最喜欢把别人当枪使,不过这一次,恐怕要被枪扎到自己手了。”
雪姨娘问道:“夫人打如何应对俾妾听候差遣。”
睡莲闻着芙蓉池的清香,说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是时候打一门官司了。”
翌日,顺天府衙门渝州商会会长亲自鸣鼓喊冤,状告傅家药铺欠钱不还,还设计栽赃陷害药材商,并且呈上人证和物证。
顺天府衙门受理此案,将药老三和布青天从牢里提出来重新审问,并且派衙差去傅家要人过堂,傅家自诩在燕京是地头蛇,这种事情做惯了,那里怕外头来的渝州商会只派了个掌柜跟差役去顺天府回话。
掌柜在袖子里拢了二百两银票,打算塞给办理此案的推官类似现在的法官了事,再表明一家傅家能够通天的身份,推官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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