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腹黑洁癖弟弟子凤来了,软硬兼施把大哥哄回家。
图1为姚安及笄礼穿的黑色曲裙深衣。
图2和图3都是漫画版本曲裙深衣。
gtt,我扔出昨天第一个炸弹后,从昨天开始,评论区热闹非凡,读者对安姐儿和临淄王纯真爱情的看法两极分化似的站队,作为此文作者,舟想和各位谈一谈舟在这个文的基本思想。
一、所有小说的主题都是围绕着金钱权势、自由和感情爱情,友情,亲情,这三者是相互转化的,十八钗也不例外,所以这个比较残酷暗黑系以斗字为主题的文,无论怎样,都会有爱情,纯真年代的爱情,因为她是无边无际黑夜的一丝曙光,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选则无视,相信会带来安慰,无视会让你清醒,无所谓好坏,每个人,在每个阶段选择都不同。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其实所有的小说都是在说明我是谁,从哪里来,到那里去。每一次小睡莲在睡莲梦境中出现,就是睡莲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十八钗百来号人物也是如此,其实这三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哪怕是人躺进棺材里,后人也会你给出另外的解释。
二,关于幸福和结局。舟小时候和萝莉时期、甚至初入婚姻时,都觉得幸福应该是圆满的,就像正月十五的汤圆那样,容不得半点缺憾和瑕疵。可是现在的舟觉得幸福绝对不可能是安徒生童话和言情小说那样圆满的像个汤圆。
任何幸福都是有缺憾的、有棱角的,就像大年三十的饺子,所以十八钗的结局是肯定是饺子,只有大结局,没有大团圆。
三、对和错。十八钗有两个家族用既然不同的行动来阐述各自不同的观点。
姚家因为爱,做了天大的错事。伪帝之乱结束,姚家接回了女儿姚知芳,并且顶着会给这个家族带来灭顶之灾欺君之罪,毅然狸猫换太子帮助知芳生下“孽种”姚安。
襄阳侯府杨家,把怀孕的儿媳妇推上断头台,大义灭亲,除掉后患,做出了明智正确的选择。
排除感情,单纯从家族利益和前途上来说,姚家错了,杨家对了。
有时候,人因为善良,会做错事,明知这是错、明知前方荆棘遍地,却已然走下去。
有时候,人因利益至上,做出正确的事情。
他们的选择都是对的,却也都是错的对错需要读者您自己判断,不要逼问舟心里到底倾向谁舟只负责把故事尽量客观写出来,想多了会抑郁的。
四、关于追求爱情。
也许是国人的思想和肉体被禁锢太久,八九十年代,琼瑶小说以无与伦比神一般“爱情至上、拦我者死”的逻辑成为言情小说的主流,那个时代,小三、小百花和表妹是小说的主角。这类小说可以用琼瑶阿姨的人生经历概括小三转正记。
而现在,琼瑶小说畸形的思想遭遇了疯狂的反扑。饱受琼瑶笔下小三、小百花、表妹们折磨正妻和原配未婚妻们渐渐成为言情小说的主角。
舟是已婚正妻,所以舟的站队可想而知了。
终于翻身做主角的正妻和未婚妻开始拨乱反正,纠正了琼瑶畸形的三观,这是好事。
但现在又有了些一棍子打死,纠正过度的意思了,就是不管是原因,少男少女在婚前都不得产生爱情,一切听家族的安排,否则,女人就要统统扣上小百花,表妹,小三的帽子,被千万读者唾弃。
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牡丹亭杜丽娘因一个梦境和男子产生感情,甚至青天白日在花园野战一场一日情,是不是要浸猪笼呢西厢记崔莺莺和张生婚前性行为,要自裁了事么思凡女主色空说佛堂供奉的罗汉对自己有倾慕之意,这不是活该被雷劈死呢
这些经典文艺作品都产生于男女有别的封建时代,表现那个时代人们对爱情和自由的追求。我们现代人难道还要比古人更压抑对自己对自由和爱情的渴望么
舟无意将十八钗和这些作品相提并论,论文学价值,十八钗和这些经典作品相差地球到火星的距离。
但是,无论十八钗的情节内容多么真实的接近那个黑暗压抑、男女大防,女人只能是男人附庸的时代,十八钗毕竟是一本虚构架空的言情小说,她不是纪实文学,所以里面的情节内容不可能完全符合那个时代的价值观。
为了避免舟和读者们都抑郁,十八钗肯定不会像东野圭吾白夜行那样绝望的一黑到底,这部小说曾经把舟虐的死去活来。
黑暗深处有一线曙光,关键是你我相不相信,信则有,不信,则无,舟相信。
246九霄环佩鸥鹭忘机,食苦果居安不思危
坚持担任姚安及笄礼主宾惹下的苦果,睡莲很快就吃到了,以触不及防的形势出现,咽得她连苦水都吐不出来了。
四月初,正值燕京最好的时节,睡莲池畔,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子凤坐在湖山石上对着满池春水弹古琴,他穿一身白色深衣,腰间悬着汉代古玉,头上簪着玉簪,弹着鸥鹭忘机,小小年纪,硬生生装出一股魏晋风流气派。
一曲终了,站在池边喂鱼的星河颔首笑道:“虽比以前进益了,但还缺乏气韵啊,不过今日这身打扮倒是很应景。”
“气韵不够,打扮来凑嘛。”子凤似乎觉得大姐是在夸奖自己,兴致勃勃正欲再弹一曲,星河突然脸色一变,说道:“不好,我恍惚看见父亲和母亲朝这边走来了。”
子凤吓得忙从湖山石上爬下来,抱着九霄环佩古琴拔腿就跑,“糟了糟了,若是被父亲看到我这个打扮,挨骂不算什么,挨板子都是轻的。”
星河拦下子凤,说道:“若父亲母亲问起刚才的琴声,此地又不见你人影,定觉你是不敢见他们了,不如干脆把古琴给我,我坐在这里继续弹,他们不会疑惑的。”
“多谢大姐”子凤将古琴往星河怀里一塞,兔子般的开溜了。
星河将古琴搁在石桌上,低眉信手弹了几个曲调,许三郎和睡莲果然出现在荧石曲径上,星河站起来,理了理衣裙,迎过去行礼。
“方才是你在弹琴”睡莲问道。
星河答道:“正是女儿。”
睡莲瞥了一眼石桌上的古琴,说道:“此时虽然已经初夏,但到了旁晚还是有些冷的,出来散步记得带一件披风,别着凉了。”
“是,母亲,女儿这就回去。”星河抱着古琴行礼告退,暗自庆幸总算给弟弟解围了。
睡莲看着星河的背影,无奈的摇头苦笑不语。
“怎么了”许三郎不解。睡莲无语的看着丈夫,说道:“唉,说了你也不懂。”
许三郎不懂音韵,睡莲确是懂得的,星河的琴技比方才远远听到的琴声高出许多,那种半吊子鸥鹭忘机只有二儿子子凤弹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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