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危接下来的经历正好验证了这句话。
在发现房间内没人,防贼机械手软成一团之后,所有人分头行动,离开了房间,傅弼霖不喜欢别人随意进出他的个人实验室,当然最重要的是,这间实验室除了大开的柜子能藏人以外,其他地方一目了然干净得诡异。
傅弼霖皱眉,他百分百确定那小贼被扣住了,从警报声响起到现在,不到一分钟时间,他到底是怎么逃脱的研究所最新试验成功的机械手怎么会变成这样虽然还是金属,为毛捏起来像是面团。
实验室里只剩傅弼霖一个人了,他正在研究面团化的防贼机械手,就发现隐秘的角落里出现了一样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一张黄纸,上面有血色鬼画符。
傅弼霖皱眉,伸手过去,拿起来,正准备顺藤摸瓜好好研究,却在触碰到符纸的同时被定住了,噢,不是定住,他就像是蜡像馆里高仿真的蜡像一样,这就算了,竟然还顶着一张酷似土豆的脸
这会儿齐危依然趴在外面的墙上,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这个任务必须完成
在他看来,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等这些笨蛋检查完出去,他就再进去搜一回。监控已经被他从隐秘的位置破坏了,一时半会儿修不好,绝对没有问题。想了想自己的处境,他这才想起来应该看看温小仙给他的都是些什么符,说明,齐危乐了,他对机械手使用的应该是软化符,对比剩下的几张,某人离奇的发现,土豆神符不见了。
这可是好东西中招之人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化身“土豆”。
没有思维,不会动
齐危终于忍不住,想要将土豆神符捡回来,却不知,那玩意儿已经发挥作用了,安然在画符的时候键入的指令是,良性符咒只能作用于齐危本人,不得转让,口令触发。而恶性符咒,也就是负面状态以及杀伤型符咒,作用于除齐危之外的所有人,触碰即发,省略咒语。
画这种符纸需要耗费很多心血,若不是情况危急,温小仙是舍不得的。
尝过甜头的齐危当然知道这些符咒的珍贵,他冒着危险从窗口探头,想要将土豆神符捞回来,却发现有人蹲在柜子前。
他猛地将脑袋缩回来。
然后觉得情况似乎不对,那厮的确是蹲着,却怎么没生机
齐危咬牙,又来了一次,这回看明白了,蹲着的是傅弼霖,他这姿势该是伸手在拿什么东西拿东西不动没生机,将这些东西连在一起,齐危觉得自己仿佛有些明白了,是土豆神符发威
胸罩贼满状态原地复活,关闭飞檐走壁鞋特殊效果,跳进实验室。
他初时还是小心的,走进了发现傅弼霖当真中招,才大摇大摆嚣张起来。
齐危一脚揣在傅弼霖屁股上“哐当”一声,如雕像一般的人朝侧面倒下去,齐危这才看到他的脸,囧得吐血三升,hi,土豆
这趟任务可是把他折腾惨了,齐危霍霍磨牙,趁着傅弼霖变身土豆,对着那张囧字号的脸不厚道的拍了好些高清照片。想着土豆神符的持续效果是一炷香时间,齐危虽然不知道一炷香有多长,耽搁不起就是了,他又仔细搜索了一遍,没发现一场,正准备到别的房间去找找,就看到傅弼霖因为侧翻微微拉下的领口有一抹血红皿
卧槽,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傅弼霖已经变态至斯,竟然将这样的神器穿在自己身上
、315高清xx组图220粉
傅弼霖仅剩的大红色本命蕾丝胸罩丢了,是被歹徒亲自动手扒掉的。不仅如此,胸罩贼还拍了果照保存,一炷香的时候能做许多事,能傅弼霖从土豆脸恢复正常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动作不对劲,为毛是躺着的还是在实验室里
真正的亮点不是这个,而是,他竟然感觉到凉悠悠的晚风从身上拂过。
“卧槽哪个混账暗算老子”傅弼霖伸手一摸,腰腹间的肉软绵绵的,衣服去哪里了更让他惊悚的是,他竟然觉得在风中抖毛,小菊花红果果的暴露在外面。
他的破口大骂声引来了不少人,那些游走于楼道中在各间实验室逐一搜索歹徒的研究员们闻风而动,再一次鼓起勇气推开了傅弼霖所在的房间门。
“”
任何的言语都无法形容他们此时崩溃的心情。
所长你个磨人的小妖精,你把装备丢哪儿去了虽然是六月,在实验室的地板上果睡也会着凉的xd。
看着研究所下属放光的眼神,傅弼霖黑脸。
“看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若是抓不住那小贼老子亲自扒了你们丢福尔马林溶液里去”
皿所长威武霸气
傅弼霖只记得自己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张血色鬼画符的黄纸,他伸出手去准备拿出来研究研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中间这段记忆全部缺失,傅弼霖在左手腕的金属环上按了几下,让助手带浴巾过来,他的衣服连带那件最新实验品男用胸罩都被歹徒扒走了,可惜实验时间不够,他也没有记录数据,胸罩就被扒掉了。
tut,傅弼霖觉得头疼,尼玛。他已经看过,实验室里那么多珍惜的基因禁药,对方什么也没动,只是扒了他全身衣服带走而已。
算算相差的时间。他的记忆大概有五到十分钟的断层。
难道房间内被下了药作为主攻药剂的高级研究员,他的身体与容靳相差无几,具有极高的耐药性,中招之后必定会有感觉,不会忽然失去知觉。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傅弼霖敏锐的发现了这两夜小贼来访的共同点。
他丢的东西里面都有胸罩,一个是助手买错的女用胸罩,还有就是今天这个强行“借”来的男用胸罩。这可是新鲜玩意儿,没在大联盟发行过
难道对方是为了破坏试验而来
傅弼霖还在苦苦思索,有节奏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这个频率,是他那小助手无疑。“进来。”傅弼霖自在的靠坐在事发现场的柜子边,没遮,没挡,没挪窝。除了最初发现自己被扒了衣服惊愕、愤怒以外。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将事情捋了一遍。小助理进来就见所长大人靠坐在柜子边,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起,身上没有任何一点遮蔽物,却完全没有猥琐的感觉。
那表情太坦然,动作太自然。
让人完全想不到那方面去。
小助理跟着自家所长这么久,多少对他也有些了解,这货看似斯文正直,戴着眼镜人模狗样挺有知耻之心,其实,他丫就是个变态,为了科研可以牺牲一切的变态身为大联盟排的上号的知识青年。虽然是平民出身,混到现在也算是贵族阶层,有身份有地位相貌英俊,尼玛,这样一个五好青年咋能将自己毁到这地步
研究所里有句话,专门形容傅弼霖的。
实验室是他媳妇。操作台是基友,为科研事业奋斗终身
只是初步推测那种男用胸衣能够促进胸腔活力,对身体有很多好处,他就以身试法亲自试验,tut,小助理目不斜视的冲进去,将浴袍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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