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远待下人退出去后,一改人前冰冷模样,挑着嘴角凑到安宁跟前,搂住安宁的腰肢,细细比划了下,只觉得比起最开始时小妻子的腰肢不增半分,比起因为孕事高涨了几分地的上围,当得上前凸后翘。离的这么近又隐隐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奶香味和独有的淡香味儿,不免呼吸粗了几分。竟是当着两个儿子的面狼吻了小妻子一番,安宁再怎么厚脸皮也不会在孩子面前那么孟浪,手肘一推把老流氓推往一旁。虽说在孩子面前夫妻适当的恩爱不错,但太过多了还真是让人接受不能。
老流氓呲了呲牙,反倒是坐在一旁欣赏起小妻子的娇俏,内心却是暗暗心惊!他自认为自制力极强,虽及不上和尚入定,但也是极为自律的,但是却在面对小妻子时,竟是心猿意马,刚才的深吻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他看向自己的小妻子,生完福生后,安宁迅速恢复了苗条的身材,胸、腰、腿、臀等部位大小无一不处于一种极为曼妙近乎完美的尺寸,带上了为人妻的淡淡妩媚,又糅合了为人母的柔美,让原本只清丽称不上绝色的外貌呈现了内敛的优雅婉约。一颦一笑间散发着雅丽的气味儿,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仿佛刚刚好,既不耀眼也不透明,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容华,深邃的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老流氓不由的看痴了,竟有种要把她藏起来的冲动,又想到两个臭小子整日就呆在小妻子身边。不由得吃起了儿子的味儿。
老流氓的视线那么炙热,安宁发现不了才怪呢。不由的换了个背对他的姿势,脸不由的红了。心里啐了一口,这个老流氓!
“宁儿,这是做什么?”张致远看到安宁拿出来的两个雕刻了繁复花纹的黒木匣子。近看的话这黒木匣子散发着古朴的气息,上面的花纹深沉大气,竟有种不能逼视的错觉,张致远不由的眨眨眼。安宁发现了连忙把黒木匣子放到一边儿,心里暗道这人似乎发现了些什么。难不成给他锤炼体魄竟然有那么大作用不成!先将这个念头放起来,只笑道:“是让家里玉器行给专门搜罗的玉,打成了玉佩模样儿。那些个长命锁太过富贵了些,而且也沉,总不好让两个孩子那么带着。再说了玉。石之美者有五德乃石中君子,如此也算是给两个孩子的满月礼啦。”说着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块儿用红色丝绦结着的玉佩来,只见这玉有核桃大小。润如碧泉。晶莹透彻纯净的没半点杂质,式样也是极精致的。张致远接过去顿觉得似有一股儿暖流从手中袭向全身,浑身只觉得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大为不解:“这是个什么玉?为夫只觉得暖洋洋的。”
安宁心中一顿,刚才的疑惑更深了。但眼下得先解决当前的问题,拿过来笑道:“咦?老爷竟然还有不知道的问题啊?这玉是温玉,人说温玉养人,对不足之症的人更是好,这样水色也极为难得,正好拿来给安康佩戴,也好得些好处。”其实这玉是温玉不假,却是万年温玉,从万年的温玉巨石中最后碾磨出来的精髓,凝聚了那万年温玉的所有精华。书中记载此玉佩戴极为养人,便拿来给了安康。
张致远平时最喜欢掏弄的是名人字画,刻章石印也略微涉猎,玉石只有所了解,被奚落后也不恼,笑着给小儿子戴上。也觉得这玉水色很是罕见,仿佛透过了玉,看到小儿子的娇嫩的肌肤。又听安宁说这玉对不足之症有好处,心下更柔和了些。便问:“给福生的呢?也是这温玉?”
“当然不是,温玉对体质虚寒之人大有好处,对身体健朗的人用处倒也不大。当时管事的那边也找不到什么适合的玉,我想到当初出嫁前我娘塞给我的一块儿玉,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也不知是什么玉。我看着挺不错的,就拿来给福生了。”安宁笑着又从另外一个黒木匣子里取出一块儿同样用红色丝绦结着的玉佩来,这玉也有核桃大小,看上去润白透彻,倒是难得的是从玉心内有淡淡的又均匀的云烟缠绕,似水雾,又似云烟,远远看着就像是在缓缓流动似的,看其水色也是不凡。饶是张致远奇珍异宝见过无数,也觉得这玉石不凡之处来,定然珍稀无比,比之刚才那块儿温玉有过之而不及,忙道不错不错。
安宁笑而不语,这玉自然不是凡品,冬暖夏凉,最妙的是玉心中景色也当得可变,谓之璇玉。挂在福生脖子上,低头亲亲儿子的小爪子,给孩子当然是最好的。这两块玉佩都是她挑选出来,亲手雕刻的,不说其作用,只说上面的样式都是雕的福禄寿喜俱全的,丝绦也是她自己编的。
张致远竟是久久不语,待安宁略带促黠的看向他,他干咳了两下,道:“宁儿,我可以搬回来了吧?”
安宁大寒,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事呢,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个。然而,注意到老流氓眼中的绿光,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能说不能么?(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