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xsw.cc,继室难为 !
待安夫人的陪房将事情问了**立即回来禀报给安夫人,让她知道实际上那程氏说的更难听的还有。只不过那些个太太管家理事都有一手,大都是些人精儿,就算不是人精的也不会多愚蠢到和旁人乱说,因而听得时候的大多是看向程氏的眼神中分明隐藏着不屑。偏这程氏还以为自己有多大震慑力呢,只今日这太太素来和安夫人交好便立马将这事告诉了安夫人。
安夫人听了陪房的学话时有些并不大好说,安夫人眼中的冷意更是多了几分,恨恨的将茶杯甩到地上,碎成了几瓣,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晚上又朝安老爷一顿锤,自打正月初二之事安老爷与他弟弟关系也陷入了僵局,以往的被刻意营造出来的亲密也没了半分,自然听了这事恼怒非常,舔了舔嘴唇告诉给夫人一个不算是秘密的秘密。饶是以往镇定如安夫人也有些不淡定了,但一想程氏的所作所为,旧仇加上新恨,一下子爆发出来可是很吓人的。
因而第二日一向康健的安老爷就病了,严重到起不来床的地步了。安夫人给安宁送了信,就说安老爷病重了,让女儿回来瞧瞧。
安宁接到信时候还挺诧异,怎么安老爷说病就病了,看那传话丫鬟的意思还挺严重。遂让丫鬟去收拾东西带上两个小的上了马车,到安家去。等到回到安家时,看到好端端坐在椅子上的安老爷顿时疑惑了,又看端着脸一脸不悦坐在一旁的安夫人,忙问道:“娘,这是怎么回事?”
安夫人看到女儿和外孙脸色才好些,福生现在已经会走了,只是并不稳当。偏他也好强乍手乍脚的走到安夫人跟前,眼看就要到了。最后几步。他又耍赖不肯走,往前一扑,吓得安夫人赶紧抱住他。略有些心悸道:“我的乖孙,这么心急呢?”便让丫鬟将早就准备好的玩意儿拿来给福生和安康玩。安老爷和姑娘说了话。便说带两个外孙到小hua园子去玩,再者有丫鬟和奶娘顾着。今日又风和丽日、天气回暖,遂放心让他们去了。安夫人这才拉着安宁说了程氏之事。
安宁听了皱眉,先不说这事是程氏说出去的。就单凭她话里的不贤和善妒就已经很毒辣了。七去里妒就占有其中一去。是以那程氏以不给老爷纳妾或通房为由说她善妒……安宁嗤笑一声,又皱眉道:“怎么无缘无故的这般说起来?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她?难不成她还在记恨当初瑶儿和安蔓之事?未免也太…”小心眼了,而且她当时是怎么想来的: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只不过这事来的有些过于蹊跷,毕竟如今离正月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
安夫人冷笑道:“那程氏最是小性子不过了,心眼比针孔还小。当年老太爷多给大房些东西。她都能记恨到如今!偏不得不会把当日之事怪到你身上来!虽说那些个太太不会信,但若真传了出去对姑娘你的名声也有影响。她未免做得忒过分!”
安宁向来讨厌二房,如今也是半点情谊皆无,又闹出这样的事来都那二房越加厌恶了!背后捅人冷刀子,又半点不顾及亲缘,比一般人说起来更让人觉得心生厌恶!她在想法子治治的时候,安夫人拉过安宁低声说了几句话。
“还真看不大出来,那二叔不是怕媳妇吗?”安宁听了挑了挑眉问道。
安夫人冷笑道:“什么二叔,他倒是有胆,听说有好几年了罢,偏那程氏半点风声都没听到,可见她人缘有多差,就是有人知道了也瞒着。这种人啊你跟她讲道理没什么用处,就合该以暴制暴!”敢往我姑娘名声上抹黑,就该尝尝也被黑了的滋味!哼!全家人每一个好货!
安宁立马决定抱安女王的大腿,顺便在火上浇些油,把火燎得更旺些,引火烧身什么的啧啧……
其实安夫人都把程氏想的太高了,这程氏的目的不过是想传传安宁不贤,不给爷们儿纳妾或是开脸弄些通房什么的。她想这大侄女肯定不想被夫家休了,那补救的法子是什么——那就是主动给爷们儿纳妾不是!正好她弟弟扬州知府程天英将采买来的温柔小意的绝色女子给送上门,正好是在她瞌睡的时候送上枕头,她还不得巴巴的接受了!再者说了她素来知那个大侄女是普通颜色的,虽说上回见了比以前好看多了,许是在那张家吃得好穿得好脸色好些罢了,但绝对改不了原本那木头一般的性子,讨不了那张大人喜欢。而弟弟选的女子又是温柔又是绝色,到时候就能分了那张大人的宠,给那大侄女添堵,这就是这程氏想达到的目的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有些迂回的策略!而且她还以为起作用了,又听说大房的那大姑奶奶后来照料病重的安老爷了,忙不迭的给她弟弟去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