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哥哥全家都出去旅游了,只有她地侄子因为公司事务繁忙而走不开,他的侄子很是喜欢她的厨艺,所以经常来她家蹭饭吃。
“你说凶手有没有可能是那些装修工人呢”张楚凌对澳特斯的判断不置可否,而是轻声问道,因为澳特斯自始至终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装修工人的身上,可是张楚凌却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和澳特斯进入老太婆的房间后。里面有一个装修工人的眼神却是有点怪异。
听到张楚凌的问话,澳特斯却是一愣,“应该不可能吧,要是装修工人的话怎么可能跟李德江他们混到一块呢,在你们中国不是有一句俗语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而且你也看到了,那些装修工人一个个地忙都忙不过来,他们又怎么可能有空上网聊天”
张楚凌和澳特斯说话的同时也没有闲着。他们脚步飞快地朝埃斯特地住所跑去。
到达埃斯特的住所后。张楚凌和澳特斯却愣住了,无论他们怎么敲门。房屋里面就是没有反应,让物管给别墅里面打电话,也是没有人接。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澳特斯等人不得不采取暴力的方式开门,强行闯入了房内。
进入房屋后,等待张楚凌和澳特斯等人的却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屋,张楚凌和澳特斯搜寻了一遍房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线索。
“澳特斯警司,你过来看看,这个鞋子的大小跟我们刚才在外面看到地脚印大小是否吻合”张楚凌走到鞋柜前,随意拿着一双鞋子看了一眼,问澳特斯道。
澳特斯接过鞋子一看,兴奋地点了点头,“没错,鞋子地大小完全吻合,可是有一点我却很是疑惑,为什么这些鞋子都是右脚的鞋子磨损严重,而左脚地鞋子却几乎没有任何磨损”
澳特斯在发现鞋子的异常之后,他脸上兴奋的神色就消失不见,因为根据法拉利跑车旁边的痕迹,凶手的左脚和用脚用力非常低均匀,不可能出现一只鞋子磨损特别严重而另一支鞋子却几乎没有磨损的情况下。
澳特斯不信邪地又翻看了几双鞋,结果发现那些鞋子无一例外地都是这种情况,正当澳特斯准备把鞋柜里面的鞋子都翻出来看个究竟时,张楚凌在一边淡淡地说道:“不用翻了,我都看过了,这些鞋子无一例外地都是右脚的鞋子磨损特别严重,而左脚的鞋子却没什么磨损。”
“难道这个埃斯特是一个瘸子,他左脚不灵敏,一直以来都是依靠右脚在走路可是那个老太婆并没有提到这一点啊”澳特斯这句话刚出口,他就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是多么地愚蠢,那个老太婆跟自己只是第一次见么而已,又怎么可能跟自己交浅言深呢,再说了,即使自己跟老太婆交情再深,在自己不知道埃斯特腿部有缺陷的情况下,恐怕老太婆也不会自爆其短吧。
张楚凌没有回答澳特斯的自言自语,他只是来回地在房间里面走着,观察着一切可能对他破案有所帮助的线索,可惜的是影像资料里面能够看到的别墅背景实在太少了,以至于张楚凌根本就无法判断画面中苏梅和夏亚雯所处的别墅是不是现在自己所呆的别墅。
“张sir,你来看这张全家福,原来这个埃斯特的确腿脚有问题呢。”澳特斯在卧室里面大声喊道,张楚凌本来是想进厨房看能否有什么发现的,听到澳特斯的呼声,他自然走进了卧室。
卧室中,澳特斯正拿着一张全家福看得出神,张楚凌凑近了一看,却是埃斯特一家三口人的照片,埃斯特父亲、埃斯特母亲以及埃斯特自己,照片中埃斯特右脚着地,左脚却是微微抬起,他的身体依偎在父亲的怀中,脸上满是微笑。
“澳特斯警司,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埃斯特现在至少三十好几了吧,可是这张照片上面他最多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为什么他的卧室中仅仅摆放了这么一张照片呢”张楚凌扫视了一眼卧室后,发现除了澳特斯手中的照片,整个卧室里面却是再也没有任何照片,也只有这个时候张楚凌才突然想起,好像这个别墅里面的装饰颜色单调了一点,而且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整栋别墅居然阴森森的。
“或许这个埃斯特比较念旧吧”澳特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随口应道,看到法医科也走进了卧室,他又随口吩咐法医科从卧室的床铺上摄取几根头发带回警署化验。
“不,澳特斯警司,难道你不觉得这栋别墅太诡异了么。根据那个老太婆的口供,这栋别墅里面应该住着三个人才对,可是我们把整栋别墅都差不多逛遍了,却只发现了一个卧室,这说明了什么”张楚凌摇了摇头,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听到张楚凌的话,澳特斯不由一愣,他下意识地回答道:“难道是因为埃斯特的父母出门旅游时间太长,以至于”
澳特斯的话只是说到一半就停止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辩驳理由是多么地荒谬,即使澳特斯父母出去旅游时间再长,埃斯特也没有必要把父母的卧室给撤掉啊。
“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澳特斯警司注意到没有,那就是房中的鞋柜里面所有的鞋都大小一样,你不会认为埃斯特会把他父母的鞋子也都扔掉吧”张楚凌看到澳特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冷冰冰地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大步地朝别墅的厨房走去,那里是他今天唯一没有搜索过的地方了。
看着张楚凌的身影在卧室消失,澳特斯的眼中尽是古怪的神色,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是紧跟着张楚凌走进了厨房。
正文第四百四十八章厨房中的诡异
更新时间:20095221:19:25本章字数:3236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中,苏梅和夏亚雯互相依偎着,脸上一片忧色。特别是夏亚雯,脸上更是一丝血色都没有,十几分钟前,那个猪头面具人突然发疯一般地扑到她身上,把她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给撕得粉碎,就在她以为自己肯定要受到凌辱而准备咬舌自尽时,那个匪徒却突然神经质般地站了起来,而且梦游般地走出了地下室。
匪徒走出地下室的过程中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夏亚雯和苏梅一眼,也没有吱声,匪徒的眼中好像没有这两个人的存在一般,那种漠然的眼神让夏亚雯和苏梅不由感觉到一股刻骨民心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