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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就跟个街头的泼皮一样。”白云裳哭笑不得,只得点头道:“好了,我保证没人再敢动你嫂子一下就是。”

得了她的保证,战天风始才甘休,却仍狠狠的瞪着单家驹道:“西瓜不熟拍熟你,孙子哎,叫你爹小心着点儿,否则你今天就惨了。”

白云裳见他得了保证还要这么不依不饶,终忍不住白他一眼,一边的马横刀却是哈哈大笑,揽了他肩笑道:“我说兄弟啊,大哥一生人里,最对胃口的还就是兄弟你呢。”凑过酒葫芦:“来,喝一口。”

战天风得意洋洋,接过酒葫芦真个就灌了一大口,不想一时得意,一口酒灌得太大又急了些,顿时又咳嗽起来,马横刀哈哈大笑,白云裳在一边看着,再白他一眼,却也忍不住笑了,随即转头看向单千骑,严肃的道:“单龙头,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小姐,这不是她的真心话,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知道,她这话是被迫的,可怜她这些日子一直被战天风这妖人霸占着,在妖人的淫威之下,怎么敢说真心话。”单千骑叫着,转身看向跌倒在地的单如露,装出悲痛的语气道:“露儿啊,是爹不对,爹不该打你,你不要怕,别人保不了你和女婿,但爹一定可以的,你就对白小姐说实话吧。”说着要伸手去扶单如露,他虽是一脸笑,单如露却吓得一闪,单千骑眼中射出一丝恼怒,再要伸手,一边的战天风猛地叫道:“云裳姐,你答应过我的,不许任何人再碰我嫂子一根指头,你这保人若不管事,到时我打烂这猪头,你可莫怪我没给你面子。”

他这一叫有威力,不等白云裳开口,单千骑果然就收回了手,只是盯着单如露道:“露儿,听爹的话,不要怕。”

“爹。”单如露悲叫一声,望一眼陀光明,随即抬眼看向白云裳,道:“白小姐,我爹说的不对,我二弟是好人,他没有害任何人,更没有强占我。”

“你还要胡说。”单千骑怒叫。

“我没有胡说。”单如露不敢看单千骑,只是看着白云裳,道:“我有证据。”

“你有证据,太好了。”战天风兴奋的大叫:“好嫂子,快拿出来,是什么证据。”却忽地想到这里面有问题,摸脑袋道:“这事你能有什么证据啊,这世上最说不清的,就是男女之事了,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他这话不招人爱,旁边的马横刀暗叹,白云裳则是真正的白了他一眼,单如露却胀红了脸,低下眼光道:“我虽和相公拜了天地同了房,但相公相公身子身子弱,所以所以我我还是女儿身。”说到这里,她再说不下去,只是捋起了右手衣袖,手臂上殷红一点,正是处女的守宫砂。

要命的是,战天风并不知道守宫砂是什么东西,看单如露白白的手臂上一个红点,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没看清,凑近去看,单如露害羞起来,把袖子放下,他却还叫了起来:“嫂子,你把袖子再捋捋,我还没看清呢,你说的证据在哪儿啊对了,你手上怎么有一红点儿,蚊子咬的吗这蚊子讨厌,咦,不对啊,这下雪天怎么还会有蚊子难道是臭虫啊呀不好,我身上也好象有点子痒。”

马横刀刚喝了一口酒,扑的一声全喷了出来,哈哈大笑:“兄弟,你饶了我吧。”

另一边的白云裳则是哭笑不得,心中暗叫:“这样的人也有,真是的。”

单千骑没想到在自己如此威逼利诱之下,单如露仍是坚决的要帮战天风,心中暴怒,手一扬叫道:“我打死你。”

“有种你试试。”战天风霍地退回到单家驹身边,煮天锅扬起,怒视着单千骑道:“你只要敢动一下,我不把这猪头打成平底锅,我从此跟你姓。”

“爹。”单如露却猛地跪了下来,叫道:“你打死我吧。”一直以来,单如露都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但这一次,她却勇敢的直视着单千骑。她的眼睛里没有畏惧,甚至没有泪,但悲痛却是如此的深沉。

这种痛,是因为自己背叛了父亲,但更深的,却是因为面前这个生了她的人,从来也没把她当亲生的女儿看待过。

正文第六十五章

看到她这种眼神,单千骑也愣了一下,他极度重男轻女,从来也不把单如露当一回事,但这一刹那,他也底也生出微微的愧疚,然而这种愧疚只是一闪而过,立即便开始谋划应对之计,心念一闪,已有定计,猛地就双手捂脸,竟带了哭腔叫道:“爹不打你,是爹不对,爹本来也不想这么做,你到底是我的亲生女儿啊,一切都是贾师爷出的主意,害死亲家和对女婿下毒,也都是他做的,但这些我不能推到别人身上,总之都是爹的错,爹该死啊。”

此时铁证如山,再不能抵赖,不说修为深不可测的白云裳插手,便是一个马横刀,单千骑这边也应付不了,硬抗绝对是死路一条,然而无论如何说,他是单如露的父亲,陀光明对单如露又十分痴爱,看在这一点上,战天风马横刀都无法对他下死手,当然,杀人偿命,所以他把贾师父推了出来,陀家有了泄恨的对象,对他也就不可能做得太过了。

短短这一瞬间,能全盘权衡想出这样的应对之法,的确是老奸巨滑。

单如露虽然不通世务,但对自己的父亲,无论如何还是了解的,一听父亲这番话,立时便明白了他的想法,在先前,她心中还有悲痛,但听了这番话后,她的心却是彻底冰凉。

痛,往往是因为爱,是因为还有希望,如果单千骑真的能悔悟,在心底真的对她有一点点真爱,肯说一声对不起,否则什么也不说,单如露都会觉得,这个人终究是自己的父亲,终究有一点点因亲情而生出的愧疚,那她还是会原凉他,终究是自己的爹啊。

但现在,单如露彻底的死心了,她心里,再没有爹,因为单千骑的心里,完全没有她这个女儿。

心不痛了,眼泪也突然就没有了,单如露点点头,道:“贾师爷,好,不管是谁,先把相公的毒解了。”

单千骑捂着脸挥挥手,自有人上来给陀光明服下解药,陀光明身子能动了,但僵坐久了,却无力站起,软在椅子上,单如露牵了他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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