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说到这里,眼睛放光:“七公,我拜你老为师,你把你那绝世身法教我好不好。”
“不好。”壶七公干脆坚决的摇头:“我天鼠门每代只传一个弟子,而且必须只练我天鼠门功夫,别说你的资质不适宜练本门功夫,便适宜,你拜了那么多师父了,也绝不能再传我天鼠门功夫。”
战天风大失所望,心中暗骂:“老狐狸,当日我什么师父也没拜的时候,你也不肯传啊,现在却拿这个来做借口。”
壶七公道:“老夫跑得快是一个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你跑得再快,没进门就给人家发觉了,那你也得不了手啊,最重要的,是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去,这要得益于老夫的另两门功夫,一是缩骨功,天鼠门的缩骨功神奇致极,老夫这么高大一个身子,缩起来比一个饭碗大不了多少,随便找个角落就可以容身,另一个是敛息功,象你小子,无论怎么收敛灵力,玄功高手都能一眼看出来,便不用眼睛看,只要你小子摸到一定的距离内,别人也感应得到,所以绝瞒不了人,但老夫这门敛息功,却可以将全身灵力尽数收敛,别说用灵力感应,就是当面对上,他也绝对看不出来,所以老夫摸到别人家里,缩骨功一藏,敛息功一运,别人看不见感应不到,怎么防我”
“真有这么神奇”战天风大是不信。
“小子不信是吧,你看。”壶七公说着一运功,战天风自然是一直看着他的,眼见他一运功,眼中神光尽失,就和一个他那个年纪的普通老头再无二样,而这么近的距离内,也完全感应不到他身上的半丝灵力。
“这敛息功还真的是很神奇啊。”战天风张大了嘴巴。
“服了是吧。”壶七公得意的哼了一声,道:“为免游戏穿邦,老夫便破例传你这门神功,不过先说清楚,不是收你小子为徒,老夫对收你小子为徒,完全没有半点兴趣。”
“好了不起吗”战天风大翻白眼。
壶七公当下将敛息功传了战天风,战天风功底深厚,一运敛息功心法,功效立显,壶七公就在一边看着,眼见他灵力尽敛,点点头道:“还不错,但还要天天练,练得一个月,也就可以瞒过天下任何人了。”
“可以瞒过天下任何人。”战天风心下狂喜:“那我以后用它配着一叶障目汤使,那才是真个隐形了,哈。”
“老夫想想,还有什么破绽没有。”壶七公在战天风身上左看右看,猛地叫道:“你小子还是黄花鸡崽儿是不是”
“什么黄花鸡崽儿”战天风一时没明白。
“就是没上过女人啊。”壶七公啧啧摇头:“小子不行啊,老夫在你这个年龄,早已身经百战了。”
“谁说我没上过女人。”战天风脸一红,强争,别的好说,这脸他丢不起。
“是吗”壶七公斜眼看着他:“那你小子倒是说说,女人是个味儿啊”
“不就是嫩豆腐的味儿吗”战天风有些心虚,强撑着道:“不过比嫩豆腐要好吃多了。”
壶七公哈哈狂笑:“嫩豆腐哈哈,你怕也只吃过嫩豆腐吧。”
战天风素来皮厚,但这会儿他那张厚皮嫩脸却也尽脖子通红了,心中暗骂:“老狐狸,没上过女人有什么了不起,本大追风不是还小吗”又暗自后悔:“早知这样,上次就该先到晨姐那儿跑一趟,先把晨姐那碗红烧肉给吃了,也免得给老狐狸笑话。”想到这里,想到一事,对壶七公道:“对了七公,我这七喜王太子是假冒的,但苏大小姐却把我当了真,你说我要跟她到了床上,是上她还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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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还是不上”壶七公没答他的问题,却又是一阵狂笑,笑得老泪都出来了,笑得战天风又羞又燥,暗想:“也是,上就上吧,不就是个女人吗又不是强奸她,用得着问东问西的倒白给老狐狸笑话一通了。”
壶七公笑了一通,道:“没上过女人可不行,跟你说,玄信可是个大色鬼,据那些宫女太监说,玄信那小子不到十一岁就和他老爹的一个妃嫔干上了,现在的年纪比你也大不了多少,玩过的女人不说上万,绝对上千。”
“那有什么了不起。”战天风还是不服气:“上过女人又怎么样,没上过又怎么样未必上了女人头上会长角啊”
“不同,大大的不同。”壶七公摇头:“上过女人的男人才能叫做男人,象你这种,只能叫黄毛鸡崽儿,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田国舅玩得很大,假天子以后要见的人很多,这样的破绽,是绝对不可以留下的,老夫挑了你上去,田国舅身边的人绝对会看出来,不会同意的。”
战天风想不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说法,定定的看着壶七公道:“那你老的意思是。”
“今夜老夫给你破瓜。”壶七公哈哈一笑,带战天风出来,到外间,对一个丫环道:“叫黑白双姬来。”
“我又不是女人,破什么瓜”战天风叫,心中一时也是怦怦跳,虽然他也揉搓过苏晨亲过蜜雪儿,甚至还在白云裳的美乳上咬过一口,但都没有真的成就好事,想到真的要和女人到床上去玩妖怪打架,还是有点儿紧张。
不多会丫环拥着两个年轻女子出来,都是二十左右年纪,都是身材妙曼,长相虽不能与苏晨白云裳那样的绝世美女去比,却也颇为秀丽,至少比战天风在龙湾镇上见过的小红要强了许多。
两女给壶七公见礼,壶七公向战天风一指,道:“你两个今夜好生服侍这位风爷。”
两女显然是壶七公的姬妾,但听了壶七公这话,却并不惊讶,惊讶的反是战天风,跳起来叫道:“七公,你也太不地道了,这两个女子是你的女人吧,怎么叫她们服侍我呢,古话说朋友妻不可戏,你不是置我于不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