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头也不知道。”壶七公摇头:“只一个字,查,所以古剑门和惊神庄人手齐出,大索江湖,尤其是惊神庄百里方圆,更是每一寸地皮都翻到了,人到是抓了不少,不过都不相干。”
“那肯定啊。”战天风叫:“杀灵棋的这凶手连枯木头也看不出,身手何等了得,这些饭桶怎么搜得出,即便搜得出又怎么抓得到”
“这事真的是怪了。”壶七公仰头看天:“连枯闻夫人也猜不出是谁,却到底是谁呢目地又是什么”
“是啊。”战天风点头:“杀死七大玄门的掌门人,而且一杀就是两个,这绝不是件说着玩的事情,如果没有极大的阴谋,没有人会轻易下手。”
两人一时都出起神来,都不说话,好一会儿,战天风道:“七公,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从哪里入手”
壶七公想了想,道:“一点线索也没有,不好查,只有等那群木头和老道们来,看看他们怎么动作再说。”
战天风想一想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有点头,又喝了一会酒,索性上床睡觉。
第二天,两人哪儿也不去,就在店中喝酒,壶七公的意思,晚间再到惊神庄看看,白天没必要去。
一直到午后,两人都喝得有点发晕了,店小二过来,递上来一张纸条,道:“有位爷给两位的便条。”
战天风两个心中都是一凝,给他们条子的是谁谁又能认出他们,要知他们可是易了容的啊。
壶七公抢先一把抓过纸条,战天风就手一看,只见纸条上写道:“西去三百里,七桑神蚕藏鬼符。”
“这什么意思”战天风看着壶七公,壶七公却看着店小二:“纸条是谁要你交给我们的。”
“是一位大爷。”店小二答:“那位大爷上午就把这条子给了小的,说午后才给两位。”
“就是说那人早走了”战天风急了。
“是。”店小二点头。
“那人长什么样子”战天风问。
“算了。”壶七公却摆摆手,让店小二去了。
“问店小二不可能问出什么来的。”壶七公眼发锐光,一脸警惕之色,道:“这人了得啊,竟能盯老夫的梢,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是哪路神仙。”
“我两个易了容啊。”战天风四下望了望:“那人是怎么看破的。”
“所以说我们碰上高人了。”壶七公嘿嘿冷笑。
“这纸条上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啊”战天风再看那纸条:“七桑神蚕藏鬼符,鬼符难道是说的鬼符道人七桑神蚕又是什么”
“西去三百里是七桑国境了。”壶七公仰头想了想:“七桑国好象是有个神蚕岭啊还是什么来着,老夫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七桑神蚕,该是指的地名儿,鬼符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鬼符道人真个没死”
“要不我们去七桑国看看”战天风问。
“当然。”壶七公毫不犹豫的点头:“这人写这条儿,就是要我们去,嘿嘿,撒下银饵钓金龟,老夫就偏咬着这饵儿去看看,到看他是哪路神仙。”
战天风就怕老偷儿谨慎小心,不敢去,一听这话大喜,拍一马屁:“七公豪气。”想了一想,又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找上我们又是为什么”
“不知道。”壶七公摇头:“不过老夫有感觉,这人和杀灵棋木应的人该有关系,至于找上我们是为什么,老夫还没想清楚。”
“这家伙好象蜘蛛在布网。”战天风眉头微凝:“杀了灵棋两个却扯又上我们,不知他搞什么鬼。”
“咱们顺着蛛丝摸了去,最后必能把他揪出来。”壶七公冷笑。
两人拖到天黑,随即动身,到城外,战天风使出老手法,先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和壶七公喝了,却又摸回城来,换了面具衣服,再分头出城去,战天风在前,壶七公落后十里,直到百里外两人才会合,不过叫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跟踪。
两人径奔西去,跑了差不多三百里,看下面群山茫茫,也不知是到了哪里,壶七公四面看了看,道:“那什么神蚕岭,老夫好象是听说过,到底在哪里不知道,不过也不要急。”
两人在山谷落下,顺手捉了只兔子,战天风找处山溪洗剥了,烤了起来。
刚烤到一半,壶七公神情忽地一凝,他手脚飞快,双掌一并,一股掌风将火堆吹灭,再捧了边上的土灰掩了余火,他捧灰的同时,战天风也感应到了灵力的波动,从正南而来,来者灵力微弱,不是什么高手。
两人闪身躲进旁边林中,不多会,两名汉子飞掠而来,都着黑色紧身劲装,手中各执刀剑,两人到山顶上停下,四处乱看,其中一个咦了一声道:“怪了,我明明看到这边有火光的啊,难道是我眼花了”
另一个汉子不耐烦的打了个呵欠,道:“谁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啊,好了,回去吧,该换班了。”
两人转身而去,壶七公冲战天风一眨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战天风也是大喜,道:“这荒山中竟有人巡视,看来确是有鬼。”
“鬼多着呢。”壶七公哼了一声,凝神听着风声,觉着差不多了,手一招,当先掠出,战天风急忙跟上。
两人远远吊着那两条汉子,掠出十余里,两条汉子从一个高岭上直落下去,战天风两个到岭上落下,往下看,见下面是个极大的山谷,谷中有一座庄子,那庄子也是极大,四面围墙围着,少也有三五里方圆,庄中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倒象是一般的小镇落夜时的景象。
“这山中可是别有天地啊。”战天风四面看了看:“莫非这岭子就是神蚕岭。”
“可能是吧。”壶七公并不看山,只是盯着庄子。那两条汉子进庄,紧跟着四面络绎有汉子进庄,都和那两条汉子一般装扮,都是两人一路,显然是四面巡视的,随着这些汉子进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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