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想战天风却仍以大不屑的口气回了他一句:“那烂椅子有什么坐头”
到今天他还是这话,壶七公想骂,一口风恰好灌进嘴中,一时大咳,战天风还关心的问一句:“七公,你老怎么了,最近好象你经常咳,不会是有个老肺病吧。”
“你才是脑子有病。”壶七公大骂。
到神蚕庄,先从神蚕岭上看下去,但见庄中灯火通明,并不闻打斗之声,庄门口则已有道士布哨,很明显神蚕庄已给群道完全控制了。
岭上只能看个大概,战天风取煮天锅煮一锅一叶障目汤与壶七公分喝了,两人摸进庄中,听得右面人最多,摸过去一看,原来是投降的神蚕庄弟子,约摸还有三四百人,全给押在了大院子里,四面有道士看守,却不见木石等主要人物,战天风两个又摸回来,到正厅,各派首脑果然都在,大厅上议论纷纷,战天风两个听了一会便明白了大概,一众魔头果然死硬之极,没一个投降的,尽数死在群道手中,虽然也有不少神蚕庄弟子投降,木石等审了半天,却都是一问三不知,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情况,也没带出枯闻夫人来,对于害灵棋木应的凶手,群道到认定不是鬼符道人,因为神蚕庄弟子都说这几个月鬼符道人从未离庄,鬼符道人日常虽以头套蒙面,但身形声音没变,神蚕庄弟子自然认得,人在庄中,当然不可能远出数千里外杀人了,害死灵棋两个的仍然是个迷,到是木石得意洋洋,木泉却神色灰败,显然是认命了,不过蛇毒倒是排出来了,老命无虞。
战天风两个听了一会,没兴致了,当下离庄,回到岭上,战天风道:“这事玩完了,害死灵棋的凶手还是找不到,七公你说,我们剩下来怎么办到哪里再去找这真凶”
壶七公翻了翻怪眼:“灵棋木应的死关老夫屁事,哪怕他四木五灵死绝呢老夫现在最想揪出来的,是那个跟踪老夫的家伙。”
“那人和害死灵棋两个的,十九就是一个人呢”
“你怎么这么肯定”壶七公冷眼看着他:“你小叫鸡是会掐呢还是会算啊。”
“当然也有可能是两个人”战天风给他这一么一逼问,没信心了,搔头:“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呢,竟然能跟踪我两个,而且我两个换了面具他还知道,可真是碰上鬼了。”看着壶七公:“七公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到哪里去找这个人”
壶七公捋着胡子,想了想道:“老夫料定,这人一定还会找上门来。”
“难道坐在这神蚕岭上等着他来”
“那你小子说到哪里去找他”壶七公恼了。
战天风一想,猛然生出个主意,道:“有了七公,那人不是在白塔城的酒店里找上我们的吗我们索性换回原先的面目,再又回那酒店里喝酒去,说不定那人又会找上来呢”
“那人又不是那酒店店主,也肯定不是住在白塔城里,只是跟踪我们到的那酒店吧,怎么可能又会去那店里等我们,你以为是和你的小情人约会啊,老地方等”壶七公翻起怪眼,但他自己却也想不到办法,左右一想,道:“那店里的小菜还不错,比你小子做的强,就去喝一杯也可以。”
战天风大不岔:“哈,每次不是烧鸡就是烤兔子,你老什么时候吃过我做的小菜了。”
两个当即回白塔城来,在距城十余里的无人处收术落地,以避免无谓的纠纷,对于有遁术的人,有心人自然会多留意些,而两个面目一般不会遁术的普通人,便不会有人注意。
他两个是响午进的白塔城,到先那酒店,两个换回了面目,小二倒还认得,很热情的招呼他两个进店,打了酒上来,又切了一大盘牛肉,两个小菜,两人喝着,壶七公始终是怪眼向天,他是不信那人还会来店中找他们,战天风其实也不太信,不过左右也不知往哪里去,有酒喝就先喝着吧。
还真是怪事了,到午后,那店小二来,又递给战天风一张条子,说是上次那大爷给战天风的,那位大爷当然和上次一样,上午就走了。一听店小二这话,壶七公眼光暴涨,他虽不信那人会再找上门来,其实贼耳尖尖,一直留意着酒店百丈方圆内的动静,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尤其是店小二的一言一行,几乎全在他监听之中,可那人来了又去了,交代了店小二他却没听到,这叫他如何不惊
战天风看那条子,上面写道:“第一江山第一楼,无风无雨燕归来。”
“这是什么哑谜儿”战天风把字条拿给壶七公看。
“这也该是说的地名儿。”壶七公想了一想,道:“龙腾江中段,有一处地方风景绝佳,有古人在江崖上题了天下第一江山几个字,后来人附庸风雅,在那儿建了个酒楼,号称天下第一楼。”
“竟有这么个地方儿啊,天下第一江山,嘿嘿,好大的口气。”战天风啧啧连声,道:“那这无风无雨燕归来又是什么意思,啊,对了,上次在西风国,鬼狂好象说过,说枯闻夫人暗暗成立的风雨盟,有风雨燕归来这话,无风无雨燕归来,莫非说的风雨盟”
“有可能。”壶七公大大点头:“这人看来是和枯闻夫人较上劲了,撮了我们去,必又是拆枯闻夫人的台。”
“那好啊。”战天风击掌:“虽然这人的真实目地我们不知道,但我听到枯闻夫人这四个字就眼里出火,只要是和枯闻夫人做对的,我通通都干,七公你说呢”
“还有什么说的。”壶七公嘿的一声:“去啊,逮着线头就要摸,老夫不信永远摸不到这家伙的狐狸尾巴。”对付枯闻夫人,壶七公兴致远没有战天风大,但给那神秘人屡屡牵着鼻子走,他却是恼了。也是,老偷儿偷遍天下,从来也没给人盯上过,这会儿不但给人盯上了而且还找不出人来,也太没面子了,这叫他如何不恼。
战天风眼见壶七公吹胡子瞪眼,自然明白老偷儿的心思,心底暗笑,两人当即动身。
天下第一楼在腾龙江南岸,好几千路,战天风两个一则不急,二则壶七公不甘心,一路时时留意,总想找出盯梢的人来,玩尽了花样,有时夜行晓宿,有时又晓行夜宿,有时又和战天风一前一后,有时干脆往回跑几百里,说什么这样可以来个出奇不意,结果什么奇也没见着。
战天风虽然觉得壶七公这么玩十九没什么用,但他也不敢开口,老怪明摆着是想要挽回面子,他要横里阻拦,那还不给骂死,闷声大发财吧。当然,他也盼有意外出现,能把那人找出来,对这神秘人的身份,他先前猜,这人和杀灵棋木应的是一个人,后来给壶七公骂一通,他多想了一下,想到了鬼瑶儿,也许是鬼瑶儿在暗里帮他,那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真是那鬼婆娘,那要怎么办呢”有一段时间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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