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的最近,手里的箭矢专门射杀那些头目模样的敌兵,每一箭射出,必有一人中箭身亡。
城上观战的石宝大惊,他急忙命令心腹点齐兵马,又拔出手中的宝刀,就要下去接应溃散的部下,青年文士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石宝道:“将军不可,太史慈勇猛无敌,手下又是精壮士卒,贸然下去接应,只会让敌军趁机攻入城门,不如关闭城门,让溃兵从水门而入。”
“一派胡言,主公万万不可听信谗言太史慈兵不满万,我们点齐军马一起掩杀,就算项羽再生,也敌不过我们数万大军”有与张多许乾交好的将领大怒,一起请战道。
石宝权衡利弊,看到城外混战成一团,于是咬牙道:“众人随我杀,替张多、许乾两位兄弟报仇雪恨”
“杀啊”众人大喜,拔出武器,带着部下从城门蜂拥而出,他们人人嗜血,个个勇猛,都指望靠着人多围死太史慈的大军。
刘尚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刘七道:“放号炮刘七你也带着人过去帮忙”
“诺”刘七大声答应,号炮一响,刘尚军最精锐的丹扬兵呼啸而过,他们就像嗜血的死神,以一当十,所向披靡。这些人都是太史慈手下的老兵,个个身经百战,虽然甲胄不全,但是天生的战场默契让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手中长刀挥舞,滚滚人头落地。
太史慈浑身浴血,他胯下战马早已身死,他钢枪挥舞,三米之内敌兵莫敢近前。祖郎牛四紧随其后,三人组成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入石宝军的心脏。
石宝带人杀出,正遇上杀到城门边上的太史慈等人,祖郎认得是石宝,大声叫道:“太史将军,骑白马者乃是石宝”
太史慈大喜,擒贼先擒王,他也不和周围的敌兵纠缠,点刚枪一指,一千丹扬精兵发一声喊,随着太史慈疯狂的冲了过去。
“那是太史慈,兄弟们杀啊”石宝见到太史慈朝他冲来,心中一惊,赶忙命令手下士兵上前围攻。
太史慈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点钢枪,取出铁胎弓对着石宝就是一箭石宝艺高人胆大,一刀劈中箭矢,溅起一串火星,一股巨力涌来,石宝手臂一麻,虎口崩裂,再也握不住大刀。
“杀啊,抓住石宝,赏金一百官升一级”刘尚带着亲兵杀到,手里的长剑专门对着敌兵的面门抽去。
众人士气大振,加上太史慈勇猛非常,一连杀掉石宝两员大将,祖郎牛四悍不畏死,几次冲破城门敌军防线,军士们热血沸腾,杀的敌军节节后退。
“不许后退,逃跑者杀,都给我上,挡住,一定要挡住”石宝双目喷火,一连斩杀十几个逃兵也止不住部下的溃散。
“主公,太史慈兵精将勇,兄弟们损失太大,不如我们弃了湖口,退保鄱阳”有武将受不住压力,对石宝道。
“不可,鄱阳城小,不足以抵抗太史慈的精兵,上缭坚城,易守难攻,更是豫章门户,退保上缭才是上策”青年文士大声说道。
“迂腐之论,我等家眷老小俱在鄱阳,要是被太史慈攻破,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又一个武将大声骂道。
石宝左右为难,他虽想依从青年文士的计策,但是正如部下所说,他的根基俱在鄱阳,一旦被太史慈所得,一辈子心血顷刻化为乌有。
“事急矣请主公早做决断”一群武将齐声哀告。
石宝一咬牙,想到娇妻美妾,于是发令道:“鸣金收兵,我们从水门回鄱阳今日之仇,我等来日再报”
众人大喜,纷纷带着亲兵心腹逃入水门,泛舟往鄱阳去了,哪里还有心思鸣金收兵,他们巴不得外面的兵士多抵抗一会,给他们逃命多争取一点时间。
“敌军逃了,大家冲啊,杀石宝者,赏金一百”祖郎见到石宝要逃,心中思忖自己毕竟是贼寇出身,如果不多立功劳,自己在刘尚心中的地位也不会太高,于是他抖擞精神,跟牛四一起杀进城门,死死的咬住石宝不放。
太史慈不甘落后,手中铁胎弓拉了个满月,箭矢快如闪电,正中石宝后背,石宝大叫一声,跌到地上,祖郎赶上去,一刀削掉他的脑袋,大声叫道:“石宝已死,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刘尚军齐声高呼。
石宝余部见主将身死,纷纷丢下武器,伏地乞降。刘尚大喜,一边命人收降俘虏,一边派人贴出安民告示。
第六章喜得刘晔
安民告示一出,加上刘尚军纪严明,与民秋毫无犯。百姓大悦,争相传颂。又听说刘尚乃是扬州刺史之子,人人心安。毕竟汉朝统治400余年,人心思汉,石宝残暴,以掳掠为业,两相一对比,大家自然对刘尚更加的亲近一些。
湖口县衙之中,石宝原来的位置已经被刘尚占据。当然,石宝带来了很多美貌歌姬,刘尚论功行赏,太史慈、祖郎、牛四等人每人赏了一名,太史慈固辞,刘尚也不能勉强,于是又用湖口的钱粮犒军,于是三军雷动,人人效死。
“公子,这次我们俘获石宝部下共有两万余人,不知该当如何处置”太史慈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石宝虽死,他们部将犹在,据祖郎兵士打探到的消息,鄱阳城中还有石宝余部万人,上缭坚城,也有精兵三千,彭泽离湖口最近,也屯有大量敌兵,一个不慎,他们就是万劫不复。
刘尚听到太史慈发问,也收了喜悦的心情,道:“这些俘虏,愿意从军的收编军中,不愿意从军的严加看管,等到攻下鄱阳、彭泽等地,再放他们为良民吧。”
“主公,属下追杀石宝之时,抓住了他的许多心腹,有一青年文士,据俘虏说乃是石宝之谋主,如何处置还请主公示下”祖郎道。
“哦,石宝的军师他姓甚名谁,快快带上来让我瞧瞧”刘尚心中一喜,他正缺人才呢,这就来了一个,果然发战争财最爽
祖郎见刘尚催促,赶忙出了县衙,不多一会,一个青年被人押着带了上来。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长的面容俊朗,虽然双手被绑,却也掩盖不了他的儒雅。
刘尚大奇,起身问道:“先生就是石宝谋主我观先生气度不凡,为何处身贼寇之中,为虎作伥”
那名青年面不改色,从容答道:“我非石宝谋主,不过途经鄱阳,石宝欲驱略庐江百姓越赴鄱阳,以某高族名人,强逼来此。”
刘尚心中一动,敢以高族称之,没准遇到了什么名人于是对左右道:“给先生松绑,赐坐在下刘尚,家父乃是扬州刺史,近日听闻石宝作乱,僭做鄱阳太守,所以将兵来攻,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青年文士眼睛一亮,仔细打量了一眼刘尚道:“原来你就是刘子任,在下刘晔,字子扬,算起辈分,我们还是表兄弟”
gu903();刘晔刘尚心花怒放,一把拉住青年的手道:“原来是子扬表兄,尚不知轻重,怠慢了表兄,还请表兄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