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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刘铄冷笑,凶光毕露道:“军中将领已经悉数到齐,其他没来的也不用来了,现在,是你们选择的时候了”

众人大惊,许多人更是面色难看。看刘铄的态度,没来的同僚怕是凶多吉少,大家兔死狐悲,皆有些伤感。只是刘铄目光灼灼,帐外免不得埋伏了刀斧手之类的,迫于无奈,剩下的将领也纷纷表态,愿意奉刘基为主。

目的达到,刘铄脸色恢复正常,激动的叫道:“只要我等齐心,等破了刘尚之后,我代大哥保证,富贵与你等共享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大哥营帐,请他主持军中大事”

“愿从二公子前往”声音参差不齐,但从数十人口中叫出,也是颇有声势。

当下,刘铄手捧振武将军的印信,整理好仪容,引着一大群军中将领,一齐冲进刘基营帐之中。刘基的亲兵早就得了消息,也跟着一起冲进去。刘基刚刚躺下,听到门口喧哗,立刻坐起身子,还没有来得及去拔旁边的宝剑,刘铄等将领蜂拥而入,先把振武将军的印信强行塞进刘基的手中,然后大家一起跪下,齐声叫道:“拜见主公”

刘基脸色大变,感觉手中的信物就像炙热的炭火,烫的他的身体不禁一抖,只是听到那一声洪亮的“主公”,刘基的心头也没来由的火热。他左右为难,满脸犹豫道:“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父亲才去,你们这是陷我于不孝啊”

众将大声劝道:“老主公才走,军心惶恐,如果主公不主持军务,军心顷刻瓦解,我等俱失立身之所,还请主公主持大局,稳定军心”

“大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犹豫么大丈夫当断则断,现在将士归心,如果大哥不答应,一旦军士失望,必定引起兵变啊”刘铄半是恐吓半是强迫的叫道。

刘基叹息,看了眼手中的将军印,胸中并没有得到它的喜悦,反而是极端的苦涩,“父亲临终遗言已经把豫章交给了刘尚,你们让我继立,一旦刘尚赶到,他岂肯干休”

“刘尚算什么我们拥众万人,更有黄祖大军将到,等到他知道的时候,我们早就到了武昌”刘铄大声叫道。

众将齐声附和,也苦苦的劝说。刘基亲兵看主人犹豫,干脆一起走上去,扶起床上的刘基,就要给他披上振武将军的官服,刘基嘴里呵斥,却任由众人动手。刘铄大喜,就要上前帮忙。

这时候,地面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晃的营帐中的火把也明灭不定。刘基等人疑惑,正要打发一个亲兵出去探查,传令兵已经飞速闯了进来,跪在地上大声叫道:“大公子,不好了,三公子大军杀来了数千的骑兵,数千的骑兵啊”

刘基浑身一抖,手里的将军印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刘尚来了,刘尚来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来的这么快”刘铄面色惨白,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可看清楚了,真是刘尚本人”

传令兵哭丧着脸,禀告道:“确实是三公子,小人曾经见过三公子,绝不会认错的”

第二十五章辕门对峙

马蹄声越来越近,到了刘基军营之外,数千匹战马一声长嘶,纷纷停住了脚步。营中的士卒满眼恐惧,那种强烈的声浪冲击,在晚上来的更加的强烈。

万千火把形成一条长龙,一眼望不到头。梅乾经过初始的惊讶后,急忙率领大小将领前来拜见刘尚。

刘尚满脸疲惫,这还是他头一次赶这么远的路,而且还是骑马。说起骑马,刘尚心中极度的窝火,这匹白马好是好,就是有点马来疯。一路上刘尚吃尽了苦头,到现在,浑身的骨头都跟散架了似的,就连下马这个动作,也是努力了好久才勉强完成。那马儿打了个响鼻,讨好的舔了舔刘尚的脸,经过一日一夜的奔波,它还是有点精力过剩的样子,即使停下来,两只前蹄也不时刨着脚下的泥土。

“末将梅乾参见主公”刘尚还没有下马,梅乾就领着许多将校跪下迎接,脸色沉重的说道:“主公,刘使君去世了。”

刘繇死了刘尚下了马,不禁愣在原地。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乍一听到这个噩耗,刘尚的心中也涌出一点悲伤。“什么时候的事刘基呢,他现在在做什么”

“属下估计刘基正在安排刘使君的后事吧,我已经派人密切注意刘基的一举一动了,没有发现营中有人出去。”梅乾道。

刘尚望了眼前面的军营,沉声说道:“父亲去世,为人子者当前去尽孝,梅乾,你领兵看住刘基的大营,祖郎,你派人给刘基传话,就说我要进营拜祭父亲,让他打开寨门”

祖郎答应一声,急忙差了个灵活的小卒前去送信。营寨军士也不阻拦,任由那名小卒进了军营,又有刘基的亲兵出来问明情况,然后带着信使进了刘基的营帐之中。

刘基正在六神无主之时,听到刘尚要入营拜祭,犹豫了一会,才对那个小卒说道:“子任要进来可以,但是只能带百余从人,其他人不得入内。”

小卒得了回音,也不多话,转身就出了营帐,回报刘尚去了。

刘铄脸色铁青,恨声道:“刘尚太嚣张了,他要进来,再怎么也该派一名校尉前来,怎么只是差遣一个小卒,这分明是小觑我等。”

刘基苦笑一声,道:“不管怎么说,他能派一名小卒前来,至少说明他还不打算动武,我们不妨出去看看,也听听子任有何言语。”

刘铄僵硬的点点头,也没有心思再对刘基劝进了,一群人出了营帐,一直走到前军,距离辕门不远。只见夜色之下,营外的空地却是篝火处处,一大片火把迎风摇摆,照的四周亮如白昼。刘尚骑着高头大马,身上穿着一件麻衣孝服,正在大门之外等着。

三兄弟对视了一眼。刘尚脑海中的回忆渐渐清晰,当先开口道:“两位兄长走的好快,明知道父亲病笃,却还强行载着他千里奔逃,这样子可不是为人子之道。”

刘基面有愧色,呐呐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刘铄火爆脾气,被刘尚当面教训,心中如何不怒,也回骂道:“刘尚,父亲刚刚病故,你就带着大军前来攻打,难道这就是你的为人子之道吗”

刘尚哈哈大笑,怒指刘铄道:“刘铄,你休要颠倒黑白,是非曲直你自己心知肚明我在鄱阳,你们暗藏甲兵欲要夺我兵权,我在南昌,你们又勾结黄祖,引狼入室,父亲死的蹊跷,我怀疑就是你做得手脚”

这一声爆喝,刘尚用出了全身力气,保证让每一个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刘铄大急,大声叫道:“不是我,刘尚你可别血口喷人”

刘尚暗喜,满脸严肃的喝道:“不是你难道说真有人暗害了父亲说,到底是谁做得手脚,我看你说得这么笃定,是不是你也是同谋”

“刘尚,你别胡说八道,父亲是中了笮融的毒箭才伤重病逝的。”刘铄气得吐血,这还是印象中那个腼腆的刘子任吗这还是那个被他挤兑的偷偷抹眼泪的刘子任吗

刘尚脸色更加的严肃,满身正气的喝道:“既然父亲是被笮融所杀,仇人就在南昌,为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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