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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刘尚无语,也知道这时候的士大夫,是颇为瞧不起工匠之徒的,也就是左伯发明的纸张的实用,所以华歆才会高看一眼。刘尚奈住性子,急忙令人传左伯来见。

华歆既然要举荐左伯,当然会让左伯跟他同来,所以刘尚下令召见,不多一会,一个身材瘦小,面貌丑陋的汉子胆战心惊的走近太守府中。自有亲兵上去搜身,告诫左伯不可造次,左伯心中更慌,蹑手蹑脚进入大厅,还没看清里面众人,就翻身拜倒在地,磕头叫道:“草民左伯,见过辅国将军及各位大人”

众人皆笑,只是碍于刘尚在场,不敢放声,只是心里憋着,毕竟左伯发明的纸张实在惊人,大家不自觉了心中有了些许敬重。

刘尚看了眼战战兢兢趴在地上的左伯,赶忙令身边亲兵扶起,然后令其就坐,左伯不敢违拗,小心翼翼的坐了末席,脑袋垂的低低的,只敢拿眼角余光扫视众人。

刘尚见左伯如此,也是无奈,换了后世,像左伯这样的人,已经可以算是著名的科学家了,只是时代不同,他也无可奈何,想要改变时人的观念,决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功。

只是这种纸干系甚大,刘尚不得不重视,他又令人给左伯端上茶水,然后开言对左伯道:“此纸质量上乘,我心甚爱,不知其名为何”

左伯见刘尚发问,急忙开口回道:“这种纸也是小人刚刚制造出来的,还没有名字。”

刘尚点头,看了眼左伯,暗思自己虽不能改变时人观念,却可稍微提升这些人的地位为己所用,而且此人能够改良蔡伦纸,未必不能精益求精,造出堪比现代的纸张,所以刘尚面色温和,对众人言道:“此纸功在当代,立在千秋,若非左伯,焉能又此纸出世的一天,我看就叫他左伯纸吧”

众将一惊,没想到刘尚对左伯如此重视,只是刘尚已经下了定论,也没有人会傻乎乎的跳出来反对,大家扪心自问,蔡伦一个阉宦也能靠着纸张封侯,何况左伯只是占了一个名号罢了。

左伯听说要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这种纸张,心中也是极为自豪,这种纸从他的爷爷辈就开始研制,一直到了现在,才看看被制造出来,可以说,为了造出这种便于书写的纸张,左伯一家三代可谓是呕心沥血,如今一朝功成,刘尚又亲自命名,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看解决了纸张的名字问题,也成功笼络住左伯的心,刘尚暗自高兴,又问了左伯许多制造的材料,暗中估算好成本,发觉左伯所造的纸花费不过才是蔡伦纸的一半,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了,刘尚当即任命左伯为工官,专门负责监制左伯纸的制造和改进,随后又拿出许多纸张,命人散发到各处商人手中,他相信,只要此纸一出,那些嗅觉灵敏的商人必定蜂拥而至

第四十八章整顿内政

事实确实如刘尚所料,左伯纸质量上乘,便于书写,凡是接到纸张商人皆是心头震动,无人不知其中巨大的利润,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扬州的商人,左伯纸一出,整个扬州的商界都引发了一场地震,原本毫不起眼,被他们认为偏远之地的豫章突然冒出这样一宗暴利的物事,谁不想前去分一杯羹,随后荆州的商人、益州的商人,还有远在河北的商人纷纷南下,以至于刘尚不得不调集了大量人手投入左伯纸的制造之中,但是还是供不应求,每天都有无数的商人往来豫章,只为等候新的左伯纸产出,而造纸业,也正式成为豫章最有名的产业,其中产生的利润,多的让刘尚做梦都会笑醒。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毕竟左伯发明出来是一回事,想要大量制造又是一回事,其中牵涉的东西太多太多,也不是三两天就能理清。反正刘尚已经封了左伯作为工官,专门负责造纸,所有的技术活自有左伯费神,他只需偶尔过问罢了。

财政的问题有了解决的办法,豫章其他的各项措施也渐渐的提上日程,尽管时间短暂,该做的,刘尚决不少做一件,通过与华歆等人连续数日讨论,日后影响深远的一系列法令也渐渐开始在豫章各处施行。

首先是劝农令,不管豫章的商业如何兴旺,但是农业才是刘尚的根本,豫章存在大量的荒地,这些都需要人前去开垦,而且正在使用的农地,因为江南地处偏远,很多种植手段比起北方来明显差了许多,为了发展农业,刘尚可是费尽心思,不但大量招募北方流民进入豫章,更是严令各处地方官员必须把农事作为第一要务,大量的耕牛从各地流入豫章,然后被刘尚统一调配,分给各地的官员,以备来年春耕所用,更有的新式种植技术也开始广为流传,传统的丝织业作为农业最重要的副产品,刘尚更是下令每户农家必须种植桑麻,

紧跟着劝农令一起施行的,还有开垦令,刘尚根据后世的经验,兴平二年末正式颁布了后来被称为三世一身法的垦荒令,所谓三世,就是指,凡是豫章新开垦的土地,准许开垦百姓三世占有,三世之后才会收取赋税,凡是利用原来的荒地重新开垦的百姓,允许终身占有,终身不收赋税。

这条法令的颁布,不但刺激了豫章所有百姓的热情,还吸引了荆扬两地的流民大量涌入豫章,到了豫章,他们亲眼见到了豫章的兴旺,又纷纷给各自的亲朋好友去信,诉说豫章的好处,这样一来,又带动了更多的流民往豫章涌来,整个豫章境内,到处都是涌动的流民,他们怀着希望,往往不顾天寒地冻,远走豫章荒野之中,开辟出大量的良田,只等来年春季,就要洒下希望的种子。

如果说开荒令的颁布得到了众人的一致拥护,那么鸿都门学的重立却给刘尚惹来了不少的非议。盖因鸿都门学是宦官最先设立的,他们为了对抗日益壮大的太学生对自己权位的威胁,曾经在桓灵之时专门设立了鸿都门学,教授各种杂技,可以说,这个学校完全就是培养各种专门技术人才的摇篮,后来随着十常侍的失势,加上董卓之乱,诸侯混战,鸿都门学也被众人打上了阉党的烙印,不得不中止办学。

刘尚知道技术的力量,当然不想放过每一分壮大实力的机会,他花了三天时间,同刘晔鲁肃两人详细商讨了恢复鸿都门学的事宜,鲁肃表示支持,刘晔也不反对,但是到了正式下令的时候,豫章的读书人却坚决发对,更有激动的老儒在鸿都门学之外提笔大书“阉党余孽”四个大字。刘尚面子被扫,心底当然不悦,当即令人把此人逮捕,随后又连续下了三道求贤令,命令各处县令务必详查各地有才士人,依照才能大小,分别举荐。更在湖口、武昌两地设立了两座华丽的求贤馆,馆内设立千金亭一座,亭子里放置黄金千两,只要自认为胸中有才之人,皆可前去求贤馆求官,此令一出,虽然还有许多人对鸿都门学耿耿于怀,到底大多数看到刘尚招贤,纷纷转移目光,前去求贤馆一试身手。

原本平静的豫章之地,也因为刘尚的这一连串举动而瞬间沸腾起来,整个内政自有华歆等人料理,还有刘晔鲁肃总揽全局,也不会出什么太大的乱子。决绝完内政问题,刘尚最紧要的就是关于军事方面的改革。

他的军队数量虽然众多,也大多按照自己设定的新式训练法训练过了,但是时日毕竟太短,还没有形成定制,加之各地的驻兵良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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