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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前来通报,也有提醒的意思,谁知道孙策会不会真的答应。毕竟劳师远征,伤人也伤己,平白的就能获得庐江还有大批的钱粮,谁不乐意

“子扬,你认为孙策会答应吗”刘尚看过书信,又递给了刘晔,虽然照例的问了一句,可是口气颇不以为然。

刘晔自然听出来了,不过他也不认为孙策会答应,只是他的眉头还是轻微的皱起,沉声道:“孙策并非短视之人,一个庐江与整个淮南,他还是心里有数的。只是我担心袁术看到劝不动孙策,会转而去求吕布。吕布新得徐州,财货不丰,若是其人贪图袁术钱粮,两人连结,恐怕与我们不利。”

“吕布”刘尚微微一笑,老实说,如果说在此时他最想见的人是谁的话,那非是吕布莫属,他很想看看,这个骑着赤兔马,耍着方天画戟的男人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无敌。

“吕布此人万夫莫敌,虎牢关前,一人逼退八路诸侯,主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看到刘尚仿佛不甚在意,刘晔急忙劝谏道、

“呵呵,我们是来夺人口的,不是来抢城池的,若是吕布来了,最多我们扭头就走,子扬何须担心该担心的,应该是孙策吧”刘尚又不想去争那个玉玺,他有什么担心的。打不过,他随时可以走。

“难道主公不想要那块玉玺”刘晔急了,连忌讳都不顾了,直接挑明了说。

刘尚摇摇头,徐徐道:“事在人为,人定胜天若是我真有那个命,不求而自得,如果没有那个命,仿佛袁术一般,就是得了,也不过是自取祸端而已子扬觉得如何”

刘晔愣了楞,细细品味刘尚的话,最终叹了一口气。

第一百七十二章下合肥

合肥城下,喊杀一片。孙策照样猛打猛攻,虽然士卒伤亡颇多,可是守城的纪灵也不好受。城外不远处,周瑜亲自指挥着大量的弓箭手压制城头的敌军。弓箭又快又急,

“主公,探子来报,袁术又添兵了。”一个亲卫冒着箭矢来到孙策身边,大声的叫着。这时候的孙策已经开始爬云梯了,听到亲卫的喊话,才一下子跳了下来。他的周围不断有箭矢落下,可是孙策毫不在乎,就那么接过书信,展开看了一遍。

“收兵”孙策眉头微微的皱起,一招手,带着自己的部下走回军营。得到他的命令,原本还在厮杀的兵卒才潮水般的退了回去。

城头之上,纪灵擦了擦头上的血水,长长的才松了口气。这些天孙策疯狂进攻,可是着实把他打怕了,要不是断断续续的还有援军上来,可能他早就撑不住了,只是,尽管有援军上来,纪灵的心中已经不向前几天那么高兴,因为,在合肥的侧面,还有一只大军严正以待。

“主公,孙策收兵了。”负责瞭望的探子跑进了刘尚的军营,大声的说道,“据探路的兄弟说,寿春方面又添兵了。”

刘尚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那个探子行了一礼,恭敬的退了出去。

“看来要不了多久,孙策就会派人过来了。”刘尚笑了笑,端起手中的茶杯的,美美的喝了一口。

“那么末将这就去准备攻城器械。”太史慈急忙起身,大声的说道。看了这么久,他的心中也开始骚动了。要不是刘尚有命令,他早就带人出战了。

“不急”刘尚示意太史慈坐下,悠悠道:“又不是我们要占据淮南,急什么要是孙策不出出血,休想我会出兵”

太史慈脸色一黑,心中只有对孙策表示同情,暗道一千人一辆霹雳车,还只是暂时租借,主公的要价也太狠了。

返回军营的孙策也在大发雷霆,手里的酒盏已经被他扭成了一块铁疙瘩,可是这样还是不能消除他心中的怒火。

“这个刘子任,这个刘子任,他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拖住了纪灵,他如何能够那么轻松的夺下庐江现在倒好,躲在一边看我们笑话”

周瑜脸色同样的不好,听到刘尚的名字,眉头就是习惯性的皱起,本来还想附和孙策、几句,只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一声叹息,“合肥的纪灵并非庸才,如果没有刘尚的那种霹雳车,要攻下合肥,恐怕很难。”

“可是一千人一辆,那可是一千个人”孙策咬牙切齿,大吼道:“难道要我把整个淮南的人口都给了他”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一千个人不太可能,不过三五百人还是必须的。”周瑜苦笑一声,暗道谁叫他们必须尽快赶到寿春呢,同时他的心里也有一丝猜疑,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暗道要是刘尚知道袁术手中有玉玺,哪里可能有闲心来讹诈他们。

“三五百人三五百人”发泄过后的孙策也冷静了下来,他在认真思考周瑜的提议,若是一千人一辆霹雳车,那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不过三百人嘛,这个还是可以考虑的,只是一想到那些人可将是他治下的百姓,孙策的脸上就是肉痛,还有心痛。他的士兵在流血,凭什么刘尚什么都没做,要上来分一杯羹

“伯符,快做决定吧我们等不了多久旁边可是还有一个吕布虎视眈眈要是他趁着我们攻打合肥的机会抢先攻占了寿春。一切皆休”周瑜之所以能够忍住刘尚的一口气,就是因为旁边还有个吕布态度莫名。

“吕布”孙策一瞬间精神突然仿佛有了些变化。变得斗志昂扬,十分的具有攻击性。他手中的铁疙瘩再度缩小了许多,仿佛一个小小的铁丸子。

“孙策”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或者高手之间的奇怪感应,当孙策念着吕布的时候,徐州城中,一个中年男子也在念叨着孙策的名字。

他的身体极为的高大,虽然是背对着众人,可是周围的将校却不自觉的弯下了腰。场中只有两个人面不改色,沉静的坐在一起。这两个人,一个脸色古板,不苟言笑。一个满脸威仪,与吕布颇有些神似。

“还有刘尚”一个中年文士起身说道。他的胡须不多,看上去仿佛被谁扯去了不少。事实上,这个人习惯的扯着下巴上的胡须,说到刘尚的时候,一不小心,一根胡须掉了下来。

“那公台你说说,现在我该怎么办”中年文士,自然是陈宫,而问话之人,就是温侯吕布。不过虽然吕布在问话,可是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陈宫叹了口气,他太了解吕布,这是个很容易劝动,又很难劝动的人。说他容易劝,那时因为吕布几乎很容易就会受人影响,说他难以劝动,那就是吕布一旦自己有了决定,就是九头牛也别想把他拉回来。这样的人,你只能影响他,千万不能试图去左右他,以前的陈宫就是没有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的计策很少会被采纳。

“敢问主公,你是汉臣,还是袁术之臣”陈宫沉着的问道。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心里是如何的紧张。

吕布没有立刻开口,他在认真思考陈宫的话。虽然他容易冲动,可是这一次袁术称帝,就是粗心如他,也明白这时候称帝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若为汉臣,又该当如何”吕布最终还是倾向汉室一些,毕竟袁术这个人总是不那么让人放心。

gu903();陈宫松了口气,精神也稍微的振作了一些,侃侃而谈道:“主公乃是汉臣,袁术却是叛逆,虽然我们两家有过婚约,可是如今袁术大逆不道,岂能自投火坑孙策刘尚,皆是一方之雄,周瑜刘晔,又是智谋深远之辈,主公新得徐州,名义未正,刘备又尽在咫尺,实在不应过分树敌。我们何不助顺攻逆主公前有诛董之功,后有平叛之劳,天子闻之,必会赐下高官厚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