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面斑驳的血迹还有破破烂烂的城头无一不在说明纪灵坚守的困难。也说明而来蔡瑁进攻的疯狂。
如不是如此,令的荆州兵的战斗力在攻城的时候消耗的太多,恐怕他今夜也不会这么成功吧
想到这里,刘尚大步走向纪灵,给了他一个重重的熊抱,“纪将军,辛苦你了”
纪灵身子一僵,心中忽然涌过一股暖流,嘴角一扯,笑道:“幸不辱命若非这些健儿们,我也不可能守到今天。”;
刘尚笑了笑,看着军卒那疲惫的眼神,心中也是掠过一股暖流,朗声道:“传我军令,这个月,三倍饷银每人记功一级”
“谢主公赏”众军卒闻听,喜笑颜开,一日的疲惫一扫而空,城头上,守城的军卒也是发出一阵欢呼,不住的摇旗呐喊。
“走,我们回城”
刘尚大手一挥,带着人踏入了衡阳城中,只是进去的时候他又是一楞,只见衡阳之中堆放着许多的的干柴,不禁抬头看向纪灵。
纪灵苦笑一声,道:“不瞒主公,你再晚几天来,我恐怕就要带着人烧城突围了。”
刘尚点点头,又拍了拍纪灵的肩膀,是他低估了刘表的反应,没想到为了一个衡阳,刘表竟然把大量的水军给抽调了过来。
水军
走到半路,刘尚眼睛突然一亮,虽然今日没有歼灭多少荆州的水军,可是看样子,城外的的兵马已经是全面的崩溃了,这么说,那洞庭湖的水军力量不是很单薄了呢
长江之上,一艘艘楼船排成一字型阻断了通往洞庭湖水面。文聘脸色阴沉的看着对面不住接近的大军,心中有着浓浓的苦涩,
好一个甘宁,好一个靖海军,他苦心布置的疑兵之计,竟然只是短短的数日光景,就被他们识破了。
豫章之内,果然能人辈出啊
这一瞬间,文聘的突然感觉荆州很无力,空有大量的人才,到头来,却是被一个偏远的豫章给压制住了。
“也不知道蔡瑁什么时候能够过来”文聘的心中闪过一丝忧虑,虽然他也可以水战,可是却并不怎么擅长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挡住那甘宁。
不过不管如何,却不能让甘宁进入洞庭湖
“传令,一旦敌船靠近,直接放箭”
“诺”传令官大声的答应,开始往各处传令。霎时,楼船之上,一排排弓箭手站立,黑压压的极为的有威慑力。可是他们拉住弓弦的手,却是有些发抖。
远处的江面上,传来一阵铃铛响,当先一艘楼船极为的高大,通体都是分布着油彩,最特别的是他的风帆,那是完全用蜀锦做成的,只是那一个风帆,就是价值不菲,偏偏,它只是一个风帆,
看到这一幕,就是文聘这等有些淡薄的人,心中也不免有些发酸,太奢侈了,太浪费了,其实他的心中很想说,这样做,实在太嚣张了
对,甘宁就是嚣张,除了那一艘楼船,其余的全部都是艨艟,或者其他的小型快船。
楼船之上,甘宁敞开着衣襟,露出一块块结实的胸肌,他的身边,张承意气风发,正在大声的请战,“将军,这一战,一定要让我上啊”
甘宁瞥了眼张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很好。你既然叫公先,那你就去吧”
张承大喜,功劳就在眼前,当下美滋滋的拱手告辞,就要去调集自己的本部人马。可是甘宁却拦住他了,笑道:“你去哪里”
“调集兵马啊”
甘宁大笑,道:“不用了,你要去,就只有这一艘楼船可用”
“啊”张承的脸绿了,他看了看对面,十几艘楼船横成一排,自己这边,就只有一艘楼船,这样起过去,不是送菜吗
甘宁却是一笑,对张承道:“你别怕,过来,我给你说说。”
张承连忙凑过去,听完甘宁的讲述,眼睛不由一亮,心中合计了一番,叹道:“将军此计甚好,那文聘陆战还行,说道水战,谁能与将军争雄”
“那是”甘宁得意洋洋。一挥手,道:“这船就交给你,办的好了,这个副将你也算是坐稳了,办不好,你自己滚回去吧”
张承一听,脸色又是露出苦色,拍着胸脯道:“将军放心,看我的吧”
说罢,恶狠狠的吩咐道:“开船,我们撞过去”
“这个张承,还有些胆色”甘宁暗暗点头,一个纵跃,跳下了楼船,正好落在一只快船之上,那船剧烈的晃动,可是甘宁却是牢牢的定在上面。
快船之上,还有数百名铃铛兵,他们每个人都是穿着水靠,看到甘宁,急忙插手行礼
甘宁也不废话,粗声道:“废话我不说了,好男儿建功立业就在此时让那些荆州虾米瞪大眼睛看看,老子们可不只会在船上射箭”
“吼吼吼”铃铛兵一声大喝,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甘宁。
“儿郎们,随我来”甘宁豪迈一笑,却是不提刀剑而是拿着一根锋利的锥子,又是拿着一个小巧的铁锤,随即扑通一声,跃入滚滚长江之中,
那些铃铛兵相互看了看,却是每人多了一根竹子,也随之跃入了长江之中。
这一切,文聘并没有太过注意,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急速过来的楼船,眼神中闪过一丝疑问,难道甘宁要单独冲阵吗这未免也太小觑自己了
文聘脸色一怒,正要下令大军出动,突然心中又是一动,不对,这个甘宁如此恐怕是要试探自己的虚实,不能轻易的中了计
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文聘对这传令官使了个眼色,那传令官也乖觉,急忙跑到船首,传递文聘的命令。
“嗡”一片箭雨迫不及待的射了出去,目标,赫然就是那甘宁的坐舰。张承微微有些惊,这样大规模的水战,他也是第一次,心中难免有些紧张,不过既然将军下令了,又事关他的前程,张承也不得不赌上一把
拼了甘将军应该不会骗我
拿定了主意,张承一声大喝,急忙指挥众人把楼船打横,就那么静静的立在江面上,不闪不避的承受着箭雨的攻击。
文聘很奇怪,看向身边的副将道:“甘宁此举却是何意”
那副将乃是蔡瑁的心腹,也是常年在水中生活,听到文聘发问,不禁笑道:“这水战之法,无外乎弓箭而已,这甘宁所为,恐怕是想消耗我们的弓箭,然后再发起进攻吧”
文聘点点头,笑着道,“既然托大,就让他看看我们的厉害。传我令,继续放箭”
箭雨绵延不断,很快的,张承就感觉、战船开始了摇晃,他急忙令人把楼船掉过头去,开始用另一面抵挡箭雨。
文聘看了一愣,突然被气乐了,这个法子倒是不错,若是射下去,恐怕倒是白白的给别人送箭去。他正要下令,令人停止射击。
就在此时,不知道是不是风浪太大,文聘感觉脚下有些不稳,整个楼船都是颠簸了起来,不禁抬头看向江面,风平浪静的,没什么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