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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要听郑浑的主意,不可莽撞”

“主公放心,我们一定听从郑大人的吩咐”

能够去许昌,两个人心里可都是高兴啊。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下来。一切,等到出去了再说

刘尚也笑了笑。选择郑浑可不是没有原因的。在豫章,郑浑的古板可是出了名的,加上他儒学的大家的身份。镇住寇封还是绰绰有余。再说,由他过去,曹操也不可能过分的为难

“一切具备,现在就要看我,有没有那个运气了,当然,还有曹丞相,我们的交锋,才刚刚开始”

并州,高干正拉着刘备手,依依不舍。

“玄德,河东偏僻,实在是委屈你了,要不你去上党吧,哪里富庶,我们也可时常来往”高干语气真诚。更是循循善诱。

刘备几乎是气炸了肺部。去上党,他除非是脑子烧坏了。才会跑到袁绍的眼皮子底下面上却是泪流满面。沉痛的道:“使君好意,备心领了,只是我二弟病重,极为希望回到故乡,等到安顿好了二弟,若是使君召唤。即使远隔重山,备也定当过来”

高干满眼狐疑,暗道关羽这病的也太巧了一些。可是周围许多人都是看着,高干就是再不愿意,也只能与刘备依依惜别。毕竟,如今袁绍的心思已经不在刘备身上了,

黑山军哗变,突然就是一哄而散。如今的刘备,又是回到了当初刚来并州的时候,兵不满万,又岂能入得了袁绍的眼中,他现在的目光,已经是转移到了许昌,徐州两个地方。这两个地方,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刘备这个小虾米能够比拟的。再说。刘尚宗亲的身份,也令的袁绍顾忌。

徐州,无疑是个多灾多难的地方。因为他的富庶,惹得无数人窥视,因为他的平坦,更是各路人马相互厮杀的地方。

曹操来了,屠刀扬起,令的徐州的元气大伤,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孙策的兵马,又是杀来。

小沛之外,方圆百里之内。早已经是人烟绝迹,就是偶尔有一些村庄,如今也是成废墟,或者被孙策的兵卒用作屯粮的地方。

小沛周围,到处都是死难的将士的遗体,几乎铺满了一路。森森的白骨,还有成群的乌鸦,给这里平添了一抹阴森。

无数的人目光转移到了这里,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也是在猜测,这一场龙虎争斗,徐州最终的归属。

刘尚的使者,就是在众人的目光转移的刹那,从新野出发。前往了许昌。当然,郑浑这次出使,代表的并不只是刘尚一家,刘表。刘璋,刘备三个人的表文都是提前送到了郑浑的手中,将会由他一起带上,呈送给天子。

这是一次刘氏宗亲,集体向天子朝贺的举动。若在平常,定然会是一场轩然大波。可是因为刘尚刻意的低调。还有刘璋等人无所谓的态度。一切,都在悄然进行。不显山露水。没有丝毫轰动。

只有丞相府中的属员,一个个神情凝重。甚至是如临大敌。

分开的刘氏,看起来都是软弱如绵羊,可是他们集合起来的力量,依然不容人小视。毕竟,南方的大部分地方,都是掌握在刘氏的手中。

“刘子任此举,又是为何”曹操脸色极为难看。竟然忍不住对着众人咆哮。难道,他真的疯了真要与自己拼个鱼死网破

曹操不相信,春秋局面已经形成。就是刘子任发疯。他的手下,也不可能陪着他一起疯只是为何,自己就是这么头痛呢

在坐的众人,都是曹操的心腹,郭嘉,程昱,满宠一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文臣谋士,可是对于刘尚这一次突如其来的举动。都是显得有些应对不及。

郭嘉眉头都是纠缠在一起,喃喃道:“不应该啊,我们已经做出了让步,还让他升了官。看他的意思,一开始就是虚张声势居多,难道,他与南方的两位,有着什么密约”

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吓了一跳。若是刘氏真的联合,大汉的天,恐怕又是要变了。

曹操却是摇头,斩钉截铁的道:“奉孝多虑了,刘表文人,更屡次被刘尚所败,他是不可能与刘尚和解的,至于刘璋,守家之犬,父子两人更是心怀二意,也不可能与刘尚联合”

满宠迟疑了一番。说道:“难道,刘尚这次,只不过是普通的朝见”

“有可能”又是一人起身,乃是陈群。刚刚从徐州跑过来,也算是陈登父子留下的一条后路。

只是,这可能吗众人一阵摇头,就是陈群自己说出这番话。心中也没有底气。

他们哪里知道。这不过是某个人为了履行承诺,顺便做出来的举动。当然,暗地里,也潜藏着刘尚心中,一个小小的期望。

数百人的小型队伍。就在许昌众人不断猜测中,堂而皇之的前来,更有数十辆大车紧紧的跟随。这些,就是庆贺天子大婚的贺礼了。

郑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许昌,可是再一次看到许昌的城墙,郑浑的脸色,还是有着一丝伤感,他郑重的下车,朝着皇宫的方向。遥遥的行礼。又是瞪了黄叙寇封一眼。

两个人头皮都是发麻。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就是郑浑那张死人脸。来时刘尚可是说了,若是不听话,回去就要跟着郑浑学礼那等文绉绉的繁文缛节。可不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够忍耐。

再也不敢怠慢,急忙从战马上跳下来,也学着郑浑的样子,一起弯腰行礼,身后,数百名军卒脸色肃然,同时举起刀兵,遥望着皇城的方向。、

这也算是刘尚,对于许昌这个傀儡天子,最后的一丝敬意帝党的覆灭,献帝头上的光环,如今已经彻底的消失。他不过是个木偶。一个连后宫都不能统治的帝王

但是那张龙椅,依然还是他的。也只能由他来坐

刚平叛逆就是结婚。似乎显得仓促,可是朝中的大臣却是一片欢呼。并没有丝毫的杂音冒出来。

一年多不见。献帝的身体已经不像在洛阳的时候那么单薄,见到郑浑,竟然也是认识。对于这个曾经千里送粮的郑浑,献帝的心中很有好感。

“若是董承还在就好了”献帝幽幽的叹气,老实说,清君侧的事情令的他改变了不少,虽然依旧懦弱,可是内心中。对于曹操的恨,已经深入了骨髓

不顾曹操难看的脸色,朝会上,献帝亲自扶起了跪拜的郑浑。眼角更是显得微微的红润。

“还是刘子任忠心啊只可惜,我身边的都是庸人”

献帝接过表文。又看过礼单。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又是看过刘表与刘璋的表文。脸色十分淡然。毕竟这两人虽然是他叔父,可是算起来,关系真的冷漠很。倒是刘备的表文。洋洋洒洒,令的献帝的眼睛一亮。

心中不禁一动。董承还在的时候。曾经向他求了四封密诏,其中一封,就是给了刘备,但是直到今日,他也搞不清楚这个刘备,到底与他是什么关系。

不禁抬眼看向宗正刘馥,问道:“刘备此人,是那一个支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