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上粘粘的东西洗掉。”
“还没烧热水呢,你出去吩咐一声,我自己来。”
“早烧了。”裘世祯嘿嘿一笑:“我吩咐了,以后只要爷我在家,热水便时时准备着。”
这不是昭告众人,只要他在家,两人便会随时随地来那事儿么沈青珞羞得想找沙坑把自己埋了。
“我生气了,你太不要脸了。”沈青珞憋了半天道。
“这不是不要脸啊,我想过了,这样吩咐虽然给人知道咱们不停地做着那事,可也能让府里那些不安份的人死了心。夫人,娘子,青珞,你也不想给别人分享你的夫君吧”
倒真是的,自从裘世祯不是无能的消息传出去后,府里的婢子想当姨娘的不少,又不能整个府第都只留男仆把婢女都遣退,他夫妻两个恩爱,是绝了这些人念想的好办法。
沈青珞回神时,见裘世祯用脚按开暗门进她原来住的院子,不觉失笑,道:“怎地还要去那边回味”
“当然。”裘世祯扬眉,狡猾地笑了。
回味什么呢房间中的大床都让裘世祯拆走,空空的。
“你看,这个大浴池够大吧,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天天在里面一起泡澡,我给你按摩,保证一天做十次你都不累。”
镇日想这些羞人的东西,一天十次他不去钱庄办事了两人一整天除了吃喝拉就做那事儿啊沈青珞不只脸红,心里也急了,看来以后日子的日子,把这家伙随时随地发情的毛病改过来才好。
“现在你有孩子,池大夫说,不宜坐浴,我搞了这个,来,我给你洗身。”裘世祯把沈青珞放下地。
没有木桶没有热水怎么洗沈青珞不解,却见裘世祯走了几步到另一侧墙边,那面墙上有一个竹管子,裘世祯从竹管口拔出一个软木塞,哗哗哗声响起,那竹管流了水出来,清亮的水流泛起着淡淡的水汽,看来是热的。
“唔,水温刚好,烧水的人这差事办的不错,回头我要给她加月银。”
“要讨你裘大爷欢心,还蛮简单的。”沈青珞打趣道。
“那是,只要能让夫人舒适开心,就是讨了我欢心,我刚公布了新家规,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一直住晏宁那边,昨日又去的别院住,“新家规说什么”
“新家规第一条,夫人至上,凡是夫人说的事,一律照办。第二条,哄夫人开心有赏,惹夫人生气重罚。第三条”
“油腔滑调的。”沈青珞很受用,拎起裘世祯脸颊转了转,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了。
沈青珞以为裘世祯开玩笑的,后来那些下人每日里花儿草儿新鲜玩意不停地送来给她,还有的人学唱戏学相声讨她欢心,她才明白裘世祯真的公布过这么一条让人哭笑不得的家规,她要取消,裘世祯不同意,两人协商许久,还是取消了第二条。
暖暖的热水从上而下冲洗,这样的沐浴方式沈青珞很喜欢,不喜欢的是有一双大手帮她洗搓的同时,不停地揩油点火。并且,一具壮硕的红果果的性感身体在眼前晃来晃去贴贴擦擦,着实让她心痒难耐。
裘世祯大费周折弄这么一个沐浴竹管,打得就是这个主意,暖意融融红果果相对间,要来事儿沈青珞也抗拒不了的。
左手从背后搂着沈青珞,在山峰上来回逗弄两颗挺立的樱红,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不停舔咬,揉洗下面的那只手时而在门口揉捻时而探进去勾挑。
“世祯”沈青珞被他整弄得晕了头,闭着眼任他动作,后来挺胸合腿,动情地配合起来。
“青珞,怎么冲洗这么久这里还是粘滑的呢”裘世祯笑着勾起一抹汁液举到沈青珞眼前。
你那样子撩着人,能没反应么沈青珞腹诽,翻了个白眼,把手探到背后,握住那一根不老实地热棒子摇了摇,哼道:“你的东西还不是一样。”
“一样一样。”裘世祯没有狡辩,当然铁证如山,他也无从狡辩。“再来一次好不好,它憋得痛了。”
身体在热水的冲淋下更加敏感,沈青珞也憋得情动不已,无法自抑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声声闷哼。那声声压抑的闷哼在热汽氤氲的斗室友中流转,如诉如泣。
这般声响最是撩人,裘世祯小腹阵阵发紧,把沈青珞翻转过来,扶住她的后脑勺,嘴唇堵了上去,把舌头探进沈青珞的口中毛毛躁躁地翻腾。
沈青珞与他同样急迫焦渴,忘我地迎合,两人纠合在一起化成一个密不透隙的个体,滚滚而下的热水冲出汹涌滚沸的欲火,他们在欲海中沉浮飘荡着、煎熬享受着,用唇齿的砸弄啃咬,用手指的抚爱勾挑,用冲撞和包容,深深地表达着对彼此的渴望与珍惜,尽享属于他们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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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凤双溪一袭长衫却在腰间系着一条破围裙褚明锦暗暗否定,在观察了一盎茶工夫后,她恍然顿悟,那违和感从何而来。
格格不入让她感到很不舒服的,是凤双溪与这个面馆与那个灶台格格不入,明明是灰不溜秋的长衫,明明是消瘦落魄的容颜,明明很熟练的煮面舀面的动作。但是凤双溪愣是如落在鸡窝里的凤凰,给她一种这人不该做着这种事的感觉,就比如有的人会低头服软,可那脊梁却始终是挺直的。
“来碗肉丝面。”
“只有素面了。”凤双溪眼皮都不抬一下。
褚明锦眼光往那简易灶台一扫,肉丝没有,鸡蛋可不还有一篮子,怎就只有素面了
“加一枚荷包蛋。”
凤双溪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模样。褚明锦虽是心下奇怪,却也不想多言,越过灶台进了店堂。
店堂里食客颇多,每张桌子都坐了人,奇怪的是每人碗里的面都很满,都拿着筷子在挑面,却不往嘴里送。
没有单独的空桌,褚明锦随意一扫,食客们都是衣裳光鲜,倒不怕肮脏,也便跟一人告了一声兄台可否同坐,得那人点头后在他身边椅子坐下。
灶台那边劈劈叭叭,凤双溪埋头揉面甩面,褚明锦看着看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同座那人看了她一眼,会心地一笑,道:“兄台也觉此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非也褚明锦是想到一个西装革履打着金利来领带的人在土灶前忙碌。
那人巴巴看着她等她附和,褚明锦咳了咳,正气凛然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各行各业都是起家的根本,本无高低贵贱。听说就是皇商褚老爷,早年未发迹时,亦当过货郎,走街闯巷与卖面,有什么差别假以时日”
gu903();褚明锦这话,却出自真心,她前辈子就苦过,山坳里走出来的赤贫人家的女儿,在城里当过饭店服务员,摆过小地摊,骑着三轮车卖过水果后来虽然发迹了,却特别能体会穷人。可惜辛辛苦苦拼出来的家业一朝穿越都化作梦里轻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