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可是她的命根子!便快步跟了出去,便看到——
温暖和一个高大的男人,这男人她倒是见过两次,一次是救温暖那次,一次是娶温暖那次。听老头说,顾雁州是个火车司机,本事大着呢。
“苗奶奶,我想借用您家的石臼捣点豆粉。对了,这糖果您拿着甜甜嘴,是我和顾大哥的喜糖。等下还要麻烦村长爷爷给我开个结婚证明,我俩明天去领结婚证。”温暖知道自己以后少不了要跟顾雁州去京市,但她不放心家里。
水果糖不值钱也不是个好东西,但这是喜糖,让人沾沾喜气。
顺便改变乡亲们对温家的印象。
最重要的事要跟村长打好关系,以后自己不在村里,家里人也有村长照看着,她也能放心。
温暖说着就抓了一把水果糖塞苗大娘手里。
“温丫头,这可使不得!给一两颗糖就行了,你家也不容易,这糖省着点。”苗大娘觉得温暖真的不一样了,难怪顾雁州没怪温家讹诈,也不管他娘李桂兰的反对,毕竟温暖这么明艳漂亮的女娃,在村里真的少见。
温暖推辞没答应,苗大娘没办法,这糖她留着给大孙子虎子慢慢吃。
苗大娘从屋里拿了一块干净的布递给了温暖。“温丫头,这石臼虽然干净,但是也难免有土灰什么的,你擦擦再用吧。”
温暖擦干净了石臼,每次倒入大概半玻璃杯的黄豆。
她倒好后,顾雁州就用力的捣,他力气大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温暖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给他擦了擦汗。
在不远处的树后,男人眼神阴鸷的看着温暖。
第20章想抱着顾雁州,亲亲他
温暖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树后有个人影。
虽然没看到脸,但凭身影她就认出那个是阮强。他真是贼心不死,跟踪自己是准备找机会下手。
她敢确定这次如果不是有顾雁州在自己身边,他怕早就想办法过来。
“顾大哥,你会做弹弓吗?我听这蝉鸣太吵了,想让你把蝉从树上打下来。”温暖的话音刚落下,在门口玩的几个孩子,就忍不住看向温暖。
虎子一听就来了兴趣,“姐夫,我有两把弹弓,你真的能把树上的蝉打下来?”蝉那么小,离树那么远,能看到?
顾雁州一下子就明白了温暖的意思。
“只要有弹弓,鸟我都能给你打下来,更别说蝉了!”
虎子一听这话,转身就往家里跑。
顾雁州压低声音道:“暖暖,你别怕,那吵人的‘蝉’我铁定给你打下来,你看我这豆粉捣的怎么样?”
温暖的目光落在石臼里,见豆粉被顾雁州捣的十分均匀,都已经成了粉末,散发着诱人的豆香味。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那老公你可不可以教我怎么精准打‘蝉’?我也想试试。”温暖怕顾雁州不答应,便双手抓着顾雁州的胳膊摇晃了一下。
顾雁州咳嗽了一声,“好好说话。”他真的没办法抗拒这么会撒娇的温暖。
无奈地道:“我教你便是了。”
温暖觉得别人动手,哪有自己来的痛快!
弹弓能有弓箭难?她上大学的时候,有个舍友是蒙古族,暑假的时候邀请大家去她家大草原玩,也即是那时候她学会骑马射箭。射箭她都玩上瘾了,后来学校运动会,她还拿了大学生射箭一等奖。
躲在树后的阮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为了顾雁州和温暖夫妻的猎物。
当他看到温暖和顾雁州靠在一起,嘴角含着笑,那笑容真的太他妈勾人了!
四年前温暖没有长开,如今的温暖真的把他勾的心痒痒。
若不是这丫头撞破了自己的好事,自己真想留着她,慢慢玩。
之前嫌弃温暖是个傻子,玩起来不够爽,想要弄死她。可她真是命硬,还因此嫁给了顾雁州。不过现在也不晚,她现在成为了顾雁州的媳妇,那么玩起来才更加刺激!
虎子很快从屋里拿出两个弹弓。“暖姐夫,咱俩比比!”
“我跟你比!”温暖已经忍不住跃跃欲试。
虎子听到温暖要跟自己比,一脸的嫌弃。“暖姐姐,你真的要跟我比?不是我吹牛,就是温清河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一会儿输了,可不准哭鼻子。我可不哄女孩,太烦了!”
“虎子,等你赢了我再说!”温暖说着已经从地上捡起了一粒小石头。
温暖仰头看向顾雁州,“顾大哥,你看我这手势对不对?”
顾雁州用自己宽大的手掌包裹着那白嫩的小手,真的一黑一白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握着温暖的手,拉起了弹弓的皮筋,对准了方向,只听‘嗖’的一声。小石头准确无误的打在了阮强漏出的半个脑门上。
阮强的脑门瞬间鼓起一个包。
但阮强也是够能忍的,这都没有出来。
她故意大声的道:“顾大哥,你怎么不用心教我,我这准头也太差了,不行我要再来一次,不然虎子都要赢了!”
“这弹弓的后劲太大了,我怕打到你自己的手,这次我保证好好教。”顾雁州好声好气的安抚着温暖,再三保证道。
藏在树后的阮强一摸自己的脑门鼓了一个包,疼的他呲牙咧嘴,差点儿叫出声来。但怕他被人发现,只能硬生生忍着。
愤怒的目光看着温暖和顾雁州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