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腰上,低着头幽幽的道:“我不喜欢你叫我前辈,也不喜欢你叫我梅老师”
琴仙云柔声道:“那我以后就一直叫你的名字,好吗,怡君”
梅怡君娇腻地“唔”了一声,许久都没有说话。
琴仙云奇怪地一看,却见梅怡君双眼微闭,似乎已经睡着了。醉酒后,她的双颊此时透出一股迷人的嫣红,丝丝如兰的芬芳随着呼吸从她唇中缓缓地扩散出来,夹杂着女子身上特有的那种似麝非麝的淡淡馨香飘入琴仙云鼻中,让他心灵深处情不自禁地荡漾出几缕遐思。
琴仙云心中一凛,急忙收摄心神,抱着梅怡君向天韵大学走去。
天韵大学的教师宿舍楼今晚静悄悄的一片,很少见到有人往来。琴仙云找到梅怡君所住的房间,从她身上取出钥匙,打开房门,把梅怡君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把梅怡君安置好后,琴仙云这才关灯锁好房门走了出去。
方才琴仙云生怕自己抱着梅怡君那具诱人的娇躯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所以一直紧守着心神,如今来到外边,没了这层约束,心灵顿时松懈开来。吹着那呼啸而过的寒风,酒意随之袭来,琴仙云脸色潮红,深一脚浅一脚带着满身醉态回到了春苑小区,悄开了姬如绵的家门。
姬如绵在三人相继出去的时候又喝了点酒,俏脸便如个熟透了的柿子,娇艳欲滴。
琴仙云刚一进来,就差点扑倒在了姬如绵的身上。姬如绵忙关上房门,扶着琴仙云向卧室走去。
床上那席鲜红的被子在琴仙云眼中就似变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巨大的牡丹,闻着身边那浓郁的香味,琴仙云再也压制不住酒力,一头倒在了那朵“牡丹花”上。
迷迷糊糊间,他的手掌似抓在了两团柔软浑圆的东西上
同样是除夕,与菊影市相比,小弥勒寺却显得异常的冷清。
崔西敏前些时候在菊影市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女孩,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前几天他焦急地等琴仙云等得极不耐烦便是因为和这女孩有个约会。今天早上他又离开了寺院,恐怕不到明天是回不来的。
现今,小弥勒寺便只剩下虚一道长、曲霸、灵觉禅师以及他的那两个徒弟了。
虚一道长调息完毕,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感受着周围那层静谧的气息,心中逐渐变得安宁起来。“明天,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虚一道长悠悠的道,眼神中飘起几丝莫名的笑意。
蓦地,虚一道长脸色微微一变,那绵绵不绝地流转于经脉间的真气运行至“璇玑穴”时竟陡然停滞不前。虚一道长大惑不解,凝聚起真气再次向“璇玑穴”缓缓冲去。然而这一冲,虚一道长心口处却传来一阵剧痛,就如心脏被深深地扎了一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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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一道长额头直冒冷汗,急忙将真气散去,暗道:“怎么会这样呢”
他思索未果,耳中却忽然响起了一串怪异的笑声。
“什么人”虚一道长低喝一声,拉开房门,飞快地飘了出去,抬眼一看,便见一道模糊的白影在禅房的拐弯处一闪而逝。
虚一道长冷冷一哼,飞身追了上去。那白影走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虚一道长几个跳跃间便赶到了他身后两丈远处,然而那白影却如大鹏般跃上半空,身子优雅地旋转了一下,以一个美妙的姿势飘飘落在了屋顶,然后冲着虚一道长嘿嘿地笑了数声,才向小弥勒寺外飞驰而去。
虚一道长见这人似乎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轻功,心中顿然窝了一堆怒火,立即尾随着跟去。
两道人影横贯虚空,顷刻之间便来到了寺院山门外的那片小林子里。
林内黑黢黢的看不见丝毫光线,“沙沙”之声不绝于耳
虚一道长虽是艺高胆大,却也担心会被那人施以暗袭,所以一入林中便放慢脚步,全身戒备着搜寻着那白衣人的踪迹。
“道长,你可找来了,我在这可是恭候多时喽”洪亮的声音骤然在林中响起。
虚一道长猛地一惊,运集目力向左侧一看,却见丈外的那棵大树下站着个模糊的人影,他正是将自己引来这林中的那个白衣人虚一道长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跑到这小弥勒寺来找贫道有何贵干”
那白衣人哈哈笑道:“道长,才别数日,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么”
“是你”虚一道长霍地想起两天前与自己在“随缘殿”下过围棋的那个王姓之人,再仔细一看,眼前这人虽然面貌有些模糊,但手中拿着的却正是一柄长剑,剑鞘在黑夜中绽放出丝丝黄色光芒。如此对照,他不是那个人还能是谁
那白衣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掌,道:“道长,你终于认出来了不错,在下正是王逸遥。”
虚一道长冷笑道:“王施主,你要找贫道下棋为何不白天来,非得晚上偷偷摸摸地跑到这小弥勒寺”
王逸遥摇了摇头,悠然道:“我虽然很想再领教一下道长高超的棋艺,但却不是今天。听说道长前些日子得到了一件绝世宝物,令我心中一直好奇不已,所以特意趁这夜黑人静之时赶来,不知道长是否能慷慨借我一观”
虚一道长压下胸中怒火,微笑道:“贫道虽然不知道施主是从何处听到如此谣言,但贫道却可以明确地告诉施主,贫道并不曾得到任何宝物。若施主想与贫道切磋棋艺,贫道欢迎之至,可施主若一意想胡搅蛮缠,请恕贫道不再奉陪了”说着,虚一道长便欲转身离去。
“慢着”王逸遥瞬间移到虚一道长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虚一道长顿住脚步,一摆拂尘,哼道:“王施主还有何指教”
王逸遥语气依然是那般平静的道:“指教不敢当,只要道长肯将宝物借我一看,我保证不再打搅道长清修。”
虚一道长眉头一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道既然说了没有宝物那便没有宝物,若施主再继续纠缠下去,可就别怪贫道不给施主留情面了”
gu903();王逸遥蓦然叹息一声:“道长,你非要我把话挑明吗若是我把道长您老人家所做的勾当都宣扬出去,让一生清誉就此毁于我的手中,我恐怕一辈子都会感到不安的。哎,可惜啊可惜”他口中如此说着,语气中却没有丝毫可惜的意味,听去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虚一道长怒道:“贫道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上下无愧于天地,有何龌龊勾当可以让你宣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