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像是在提醒雅间里的人一样,最后这句话听起来格外清晰。
是江敛和赵淮止。
意识到门外的人是谁后,赵琼华身子猛然一僵,脑海里更是一片空茫。
她方才还同谢云辞商量着要一起回侯府,怎么后脚她哥就追到长安楼里了。
他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我……”赵琼华正想起身,说她去里间躲躲时,赵淮止就屈指叩了三下门,而后推门和江敛一同走了进来。
谢云辞见状按住赵琼华身子,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让赵淮止暂时看不到她的脸,沉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江敛耸肩摊手,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淮止要来找你,我以为你不在长安楼。”
看到谢云辞在长安楼,赵淮止这才松了一口气,“我有急事找你。”
顾不得寒暄,他开门见山道:“琼华不见了。”
“今早我回府,父亲让我去找琼华商量些事时,我在琼华苑等了好半晌也没见她出来,白芍和紫菀也是支支吾吾不肯说,我进去看了之后才发现她不在。”
“府中没有,我派人去京中找了也没见人。只能来让你再帮忙找找她了。”
“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听他恨恨说完,谢云辞和江敛面面相觑,颇为无奈。
躲在谢云辞怀里的赵琼华更是忍俊不禁。
全部说完后,直至听到雅间里有小姑娘的笑声,赵淮止这才看清楚谢云辞怀里还抱着一个姑娘,他的脸色登时变了,看向谢云辞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怪异。
“我还以为你是来长安楼找江敛,原来你在这里金屋藏娇啊。”
第99章败露
金屋藏娇……
闻言赵琼华躲在谢云辞怀里笑得轻颤,笑声愈发止不住。
但她暂时又不想露面,如果今日赵淮止没能认出她的话,她还正想含糊过去。
毕竟她同谢云辞两情相悦这事,如果是同她父亲说,她父亲惊诧之余多半也会接受,顶多在谢云辞走后再叮嘱她几句。
可赵淮止不一样啊。
赵琼华十分清楚,赵淮止虽然有时候瞧着不正经,但不论是对事还是对人他都很是谨慎。
平日里他在府里游手好闲,可在朝堂上他从不开罪人,说是一句得心应手也不为过。
若不是如此,恐怕他也无法在及冠之年就立下赫赫军功、与谢云辞比肩,坐稳他镇宁侯世子的位置。
如果让他现在就知晓了她和谢云辞在一起,而且还彻夜未归的话……
赵琼华忽的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因而在笑过之后,她就急急止住,埋在谢云辞怀里继续装作若无其事。
谢云辞见状更是好笑,他轻轻拍了赵琼华后背几下,以作安抚;而后他才看向赵淮止,斟酌着措辞,“郡主昨日何时离府的?”
“她也是快及笄的大人了,出门做事都有分寸,况且还有暗卫跟在她身边,不会出事的。”
“我让江敛差人在京中京郊附近再找找。”
谢云辞这一番话说的严词意切,若是江敛不知道赵琼华此时就躲在他怀里,恐怕还真会信了他这番说词。
这个时候,见两个人还在做戏,江敛只能顺势而为,配合着两个人。
“嗯,那我赶快吩咐下去。”
“不过郡主从前也经常出去玩,偶尔留宿宫中;如果她去了马场的话,许是天色太晚,郡主来不及差人回府知会你们一声。”
“以前我们也没见你这么着急过。”
江敛一边说话、分散着赵淮止的注意,一边给谢云辞使眼神,示意他找机会先带赵琼华出去。
赵淮止摇头,神情严肃,“这次不一样。”
视线在谢云辞和江敛身上转了一圈,他坐下,道出原委:“今日我去找琼华时,路过她后院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丫鬟,似乎是在埋着什么。”
“我在暗处看着,等那丫鬟走后我才去她方才掩埋的位置看了。”言及此,他的神情愈发难看,“是一个白布做的小人。”
“上面用血写了琼华的名字,还有一个我不熟悉的生辰八字,并不是琼华的。”
白布小人、生辰八字……
谢云辞和江敛闻言面面相觑,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两个人都明白过来这是什么。
厌胜之术。
借着小人、准确的名姓和生辰八字,便能对人下咒。
此法极其恶毒,数十年前只在南疆的巫族有所传闻,却没多少人亲眼见过。
如今乍然出现,竟还是发生在赵琼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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