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有备而来,早就准备了小船百余只,每船各用精兵五十人:二十人撑船,三十人各披衣甲,手持利刃,根本就不避矢石,不畏生死的向陈就、邓龙的艨艟战舰冲去。拼死砍断了大索。
江水急流,那些艨艟战舰随即也掌舵不稳,横斜起来。相捶者,更皆有之。
周瑜的那些战船之上,有二将更是勇猛,直接从船上跃起。跳上了陈就、邓龙地大船。手中大刀挥舞,一片血肉横飞。陈就、邓龙船上的众军卒,皆胆寒散走。那邓龙上前,更是被其中一人,一刀砍为两半。吓得那陈就弃船而走。
不过,这陈就跳水之时,还是把手中的钢刀,奋力地掷向那个杀死邓龙的敌将。
那个大将乱军之中,避之不及,虽躲过了要害,可还是被砍在了左肩之上。衣甲顿时为之碎裂,鲜血当时染红全身。旁边地另一员小将,当时就红了眼了。大声喊道:“爹。”随即向那个受伤者冲来。
原来此二人正是周瑜手下的大将凌操,凌统。乃是真正的父子二人。正所谓上阵父子兵。如今凌操受伤,凌统更是拼杀的凶狠。
不过,凌操看凌统向自己这边靠来,却厉声喝道:“老子死不了。赶快办正事。别耽误了都督的军令”
那凌统闻言,大喊了一声,发狠得杀散敌兵,随后,跳下小船,自举橹掉,直入船队,放火烧船。
放火途中,凌统有偶然看到那陈就已经快要游上岸了,凌统又是舍命赶到跟前,当胸一刀把陈就砍翻。为自己的爹爹报了那一刀之恨。而这时,苏飞已经引军于岸上接应。
眼看着凌统就要陷入乱军围困之中。徐盛等众将也全都领军上岸,一时间,周瑜军士气大盛,那真是势不可当。
黄祖军根本已经挽回不了败局。苏飞也是落荒而走。
周瑜随即派大军尾随追击,猛攻江夏。
那黄祖水军大败,失了地利。对自己的这个小小的江夏城防,那就更是没有信心了。这也是这个荆州在刘表治理下,这几年来一直歌舞升平,这个黄祖横征暴敛,收刮百姓,享受富贵惯了。没有了当初的勇气。
这人一没有了勇气,那可以说是再有能力,那也是发挥不出来了。何况这黄祖本来就远远的赶不上周瑜。黄祖害怕周瑜的大军要是把江夏给合围了。那他就再也走不了了。那他的那些富贵也就再也无法享受了。
黄祖当即决然的弃城而走。根本就没有准备进行坚守,等待援兵。
就这样,那江夏不出一日,就被周瑜拿了下来,而那个黄祖也是没跑了。周瑜早就断定黄祖只要水战失利,那是绝对不敢固守江夏的,肯定要往刘表的襄阳跑。故此,周瑜早就派徐盛登岸之后,先一步的把守了要道。黄祖一跑,就被埋伏在那里的徐盛给拦了下来杀掉了。
只是跑了苏飞,向刘表报信。当时刘表手下又炸了营了。
第五百零一回鲁肃良言
“仁兄。曹兵将至。东吴又起兵乱。难道是天忘我荆州不成”
“连黄祖都抵挡不了。咱们荆州还有何救”
乱纷纷的场面,让刘表看着生气。刘表猛地一拍桌案,大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场面当时安静了下来。
刘表强压怒气。扶案问道:“东吴侵我江夏,何人可为我退敌”
刘表一连问了三声,无人答言。这倒不是刘表手下到了关键时刻,一个顶呛得都没有。只是这荆州的文武众臣,向来以蔡瑁、蒯越为首。如今蔡瑁和蒯越都想借此给刘表一个压力,全都缩在一边不出声。那些平日里看蔡瑁、蒯越眼色行事的众文武,如今又有哪一个敢擅自出头替刘表解忧。
刘表怒急而笑道:“尔等平日食我体禄,享我富贵。而今荆州有难,汝等一个个全都缩而不出。岂不羞愧”
蒯良上前说道:“将军,非是我等无用。实乃是如今曹兵将至,值此关头,东吴寇我江夏,我荆襄将要腹背受敌。如此,以咱们荆襄的实力,实难久存。不如将军率众依附曹操,而后统大兵,一举剿灭东吴。那时自然人人奋勇,各个争先。”
蒯良的话音刚落,蒯越也在一边说道:“将军,我家兄长所言正是。如今曹操代天子领兵伐我荆襄,已陷我荆襄于不义。士兵皆无抗战之心。此时若要分兵返攻江夏,荆襄则更不可保。而荆襄又是我等之根基。兵将皆不舍。这又如何能够反攻江夏,取得胜利。恳请将军率众归附了朝廷。免了我等后顾之忧,再来对付那江东小儿。”
荆家这两兄弟一表完态。蔡瑁也急不可耐的站出来说道:
“将军。如今我手下将士,确如子柔、异度所言。毫无争斗之心。士气低迷。实不可战。还望将军纳良言。率众依附朝廷。”
好家伙蒯家、蔡家这一统一了口吻,明确表态。当时刘表底下的那些人也立即纷纷附和。一时间,劝刘表归顺曹操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说实在的,如今蒯越和蔡瑁等人向刘表施压,那也是一番好意。毕竟背主另投的名声不是那么好听的。而且他们与刘表相处了那么多年。对刘表也是有些感情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想走那最后一步。
而刘表此时就有点不知所措了。刘表万万没想到自己手下的这些官员们的心气竟如此地整齐。现在都没人听自己地了,这如何可拒东吴。可抗曹操
正在这时,又一人却高声喝道:“我家父亲日常没有亏待你们。如今你们却想拿我家父亲换取富贵平安。真真的可恨”
刘表抬头一看,却是自己的长子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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