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地上寒冰袭人,周围又无一物可以取暖,鲟雪怜悯之心大动,这童子既然年幼,鲟雪也就不避嫌疑,将他抱起揽入怀中。
“好热啊”那童子发出一声呻吟睁来眼来。
乍一见自己被人擒住,童子眼眉一竖,回手一把抓上鲟雪衣衿。
“嗤”一声响,鲟雪前襟撕裂,裸露出雪白的酥胸。鲟雪“啊”一声叫,跳起身来。
童子被鲟雪的叫声惊得清醒过来,才明白鲟雪是在用体温为自己取暖,一种久违的温馨涌上心头,他定定地看了鲟雪半晌,开口道:“是你救了我”
鲟雪不答,双手捂住前胸怒问道:“你要干什么”
童子看看手中撕下的半片衣衫,举手递向鲟雪。
鲟雪抬手欲接,忽然发现童子的双眼盯住自己胸部直看,急缩手背过身去,叫道:“闭上你的眼。”
半晌没有动静,鲟雪回头一看,那童子果然闭了眼坐在那里,鲟雪劈手夺过童子手中布块,然而没有针织,又怎么能串在一处
鲟雪心中恼火,将五彩霞衣脱下,横了裹在胸前。心中想想实在羞人,鲟雪火气更大,冲童子喝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童子睁开眼道:“你的身体好漂亮”
“你还说”鲟雪差点哭出声来。
见童子双眼仍在直勾勾盯着自己高耸的胸部,鲟雪急道:“不许你看”
那童子瞪大眼做出一副不解样道:“我也没穿衣服,你可以看我,我为什么不能看你”
“我”鲟雪一时语塞,但对方的话却也提醒了她,她忽然意识到这童子尚在年幼,根本不识人事。
长吁一口气,鲟雪火气渐消,想想刚才失态,鲟雪有点不好意思,但对一个童子,又何必解释,于是笑道:“记住,你是不可以看我的。”
看到鲟雪娇笑的神态,童子心中越发陶醉,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为什么”
“你别问为什么,总之我可以看你,你不可以看我,尤其不可以看我这里。”鲟雪说着伸指指了指自己的前胸。
“哪有这样的道理”童子不满地嚷嚷起来。
鲟雪嘻嘻一笑道:“本来便是这样的啊你还小,自然不明白的。”
童子心中暗笑,这鲟雪明明稚子一个,还来骗人,便笑道:“原来你也不知道。”
“谁说的”
“你若知道为什么不说”
鲟雪见这小鬼穷究不放,眼珠一转道:“不是我不说,小孩子不能听的。”
那童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鲟雪问道。
童子得意道:“不告诉你”
“为什么”
“大人是不能听的”
“好啊,小鬼头,看我收拾你。”鲟雪暂忘了身处冰窟的烦恼,扑上去伸手挠向童子腋下。
童子眼见鲟雪扑到,却不躲闪,憋了气感受那柔柔十指的温暖,然而没有片刻功夫,童子“哈”地笑出声来。
“我受不了了”童子一连讨饶,一边顺着冰墙向前爬逃开去。
“谁叫你逞强,越发不能饶你。”鳕雪不依不饶,二人一个追一个逃,不知不觉间,童子那浑身碎布尽数掉了下来。童子似乎极其天真,丝毫不加遮掩,鲟雪心中却升起一丝异样,只不知为何有点欲罢不能,索性欺那童子不知,任胸中一丝燥热蔓延开来,直到觉得浑身慵懒,这才停下手来。
那童子不知是笑得过度,还是逃得累了,也怔怔地看着鲟雪,并不开言。
“小鬼头,你看什么”鲟雪虽在问对方,眼睛却不由自主打量起童子,暗想:“不知龙哥哥的身体是否如他一般光滑”
鲟雪正想间,童子的话声突然传来道:“你的脸红了”
“是吗没有啊”鲟雪说完,连自己也感到了脸上阵阵发烧,忙掩饰道:“也许是太热了。”说罢挥着手掌扇起风来。
“热”童子讶道:“这里可是冰窟诶”
“冰窟就不会热了吗”鲟雪把眼一瞪道:“谁叫你刚才逃得那么快。”
“噢原来是我错了。”童子见鲟雪发横,口中唯唯诺诺地应着,眼睛却偷偷打量鲟雪脸色。
鲟雪见了童子这种说贼不贼、说愣不愣的神情,被逗得“噗哧”笑出声来。一挥手道:“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你叫什么名字”
“清风。”
“什么”鲟雪呼一声跳了起来,眼中闪过又羞又气的神态,脸上憋得通红,恼羞成怒竟流下泪来,发狠般叫道:“你便是那个夺去秋霜雪处子元精的妖道清风,原来适才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
清风尚未回答,墙中忽然传来笑声,“他不是装出来的,不过我却都看到了。你们小夫少妻,当真是甜蜜的很哪”
“谁”鲟雪一声大吼,回过头去。
随着一阵大笑,冰墙上钻进一位三十来岁的白衫儒者,这儒者生得倒也清秀,只是面容雪白,脸颊细瘦,给人感觉过于文弱了一些,尤其尖尖的下巴上一缕山羊胡更平添了几分雅气,若不是那双与细脸极不相称的大眼中生了一对发着黄芒的可怕瞳仁,还真让人会将他认做是一位教书先生。
墙角的清风一见来人,吓得缩成一团,浑身瑟瑟,抖如筛糠。
鲟雪提高警惕问道:“你是谁”然而那人却不理鲟雪,径直走到清风面前,一把将清风那小小的身体提了起来。
“放下他”鲟雪一声大吼握拳扑上,那人也不回头,只将手一伸,便把鲟雪隔空擒住。鲟雪立感喉间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