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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 玲阳 2389 字 2023-10-01

留过自己的地方得到一丝安慰。

然而一入山中,鸠盘荼便感到了一种异样的紧张气氛,警惕性本能地扯动她已痛得麻木的神经,让她渐渐从灰暗的情绪中暂时摆脱出来。

直到看到了陈镜瓶,鸠盘荼才意识到生命中尚有另一种意义存在,那就是拯救自己唯一的属下、唯一的亲人,让自己在死亡之前不再看到更多的憾事留存。

看着阻在前方的玄阴牝母三人,鸠盘荼的思想完全清醒过来,她用目光给予了陈镜瓶鼓励,暗示陈镜瓶冷静下来的同时,鸠盘荼的心也再次晋入了古井不波的战斗状态。

用一种很平静的语调,鸠盘荼最后一次劝说着自己的另一位属下:骇魂魔:“你想自立门户并没有错,但是看在镜瓶与你数千年姐妹的情份上,希望你能放过她。”

“镜瓶”骇魂魔饶有兴趣地玩味着这个名字道:“这是鸠师给她起的名字还是她人间的父母所取明镜玉瓶,很有女孩子的气质,而又透露着洁净的感觉,很让我心动。”

鸠盘荼心中怒气大动,骇魂魔以鸠师来称呼自己,是在明示与自己划清界线,而最让鸠盘荼动恼的是这个骇魂魔女生男相,专爱玩弄女人,听她的语气,竟是对陈镜瓶产生了兴趣

“难道你连自己的姐妹也不放过吗”鸠盘荼压下怒火最后尽力劝导,希望还能引发出骇魂魔哪怕一丝丝心底未泯的良知。

“姐妹”骇魂魔仰天大笑道:“鸠师或许叫镜瓶这个名字惯了,觉得她十分亲切,但对于我来说”

骇魂魔说着面露淫笑,一回身将手抚上陈镜瓶那平坦的小腹,轻轻揉摸道:“我耳中听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眼中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恫体,你如何让我把她当成姐妹”

“住手”,陈镜瓶拼尽力气叫出声来。

女人抚摸女人或许不算淫邪,但对于骇魂魔这个变态狂来说,她的手抚在身上让陈镜瓶感觉比被男人抚摸更要恶心上一千倍、一万倍而更要命的是,那骇魂魔故意使坏,手中淫劲暗吐,陈镜瓶法力被封,无能抗拒那股淫力,剧热起自小腹,散向全身。陈镜瓶脸、脖俱红,抑制不住地大声呻吟出来。

“你在找死”鸠盘荼明知道骇魂魔是在借陈镜瓶来丢自己的脸,好让自己的情绪失控出错,但她却怎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正因对方曾是自己的属下,她心中更是因此起了一千倍的恨意,恨不能将骇魂魔碎尸万段,因此那找死二字说得格外大声,格外狠毒。

“啊呀”骇魂魔仿如被鸠盘荼吓坏了般,手一哆嗦,嗤地将陈镜瓶腹上衣衫撕破,露出了雪白、平坦的小腹。

玄阴牝母和北子干二人俱不开言,笑眯眯在那里看骇魂魔戏弄鸠盘荼和陈镜瓶这对主仆。

因为被高挂在城楼上,陈镜瓶的窘态被楼上楼下广大鬼卒目睹个一清二楚,许多恶鬼们血肪贲张,若非面对着的是鸠盘荼这个昔日主人,几要大声叫好起哄。

陈镜瓶口中忍不住地呻呤着,眼中羞辱的泪水却是狂涌而出,以一种她自己也难以相信的淫声悲嘶道:“主人,杀了我。”这话听在下方众鬼耳中不伦不类、怪异之极,那些恶鬼再忍不住哄笑起来,有人一开头,叫好声,口哨声顿时响成一片。

陈镜瓶羞辱难当,张口吐舌猛咬而下,要自断淫声,却被骇魂魔将两根手指插入口来,那二指硬如铁杵,陈镜瓶的嘴立时被撬得大张开来。骇魂魔以双指轻捏揉动陈镜瓶的细巧香舌,口中啧啧赞道:“好柔滑、好温软、好舒服、好爽手”

到这个时候,鸠盘荼已是怒发冲冠,她再看不下去,呼一声化身血雾,澎湃勃发,向骇魂魔狂冲过去。然而血雾才动,却被群涌出现的无数黑烟怪爪穿抓而过,那烟爪带动狂风,将一片血雾由浓穿浅,狂吹带走。而北子干在旁更是不打招呼,轮棍便砸,在那不断凝聚的血雾深处穿梭猛打。

眼见无法突破玄阴牝母的烟爪封锁,鸠盘荼立时改变战术,血色变得越来越深,厚重处更是粘得仿如血浆在流动一般,玄阴牝母的烟爪再不能穿破血雾,那北子干的大棍击上去不仅伤不了对方分毫,反感觉要被吸进去般,骇得这魔头忙收棍向后退来。

骇魂魔见鸠盘荼在不躁进的情形下,合玄阴牝母与北子干二人之力也仅能与对方占个平手,心中也是暗暗吃惊,倘今天不能去除这个心腹大患,它日岂有自己安宁之日

想到这里,骇魂魔眼珠一转,嘻嘻笑道:“鸠师、牝母,你们且慢慢切磋,我先与我这个镜瓶妹子亲近一下”

陈镜瓶一听大骇,不知这变态的家伙又要用什么手段侮辱自己,不由得惧极叫道:“骇魂魔,你想怎么样”

“妹妹不要怕”骇魂魔用一种极富兴趣的声调大声地说笑道:“你想想,一个女人又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女人呢”

陈镜瓶哪有心思想这个问题,现在“女人”这个词在她脑海里比男人更可怕,她惊恐地大叫出声道:“不要”话才出口,已感觉到骇魂魔那发烫的魔爪顺着腹下衣洞伸入怀中,慢慢地向上抚摸而来。

在陈镜瓶眼中,她早已不将骇魂魔当女人看待,受对方这一吓,想都不想开口叫道:“主人救我”

骇魂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停下手呵呵笑道:“叫啊,你不叫我可就继续了”说话间手指一动,又开始在陈镜瓶肤上萦绕起来。

听到陈镜瓶的呼救声,鸠盘荼知这是骇魂魔使的扰心战术,却仍是气急败坏,哗一声血雾散开,无数烟爪立时借机扑入体中,这次浓烟不再穿行而过,而是结成束束烟龙,将血雾穿得如筛子般稀薄开来,令血雾再难聚在一处。北子干见有机可乘,一声大吼再次向血雾中冲击进去。

交战至此,玄阴牝母和北子干好不容易才得此良机,岂能让它错过,二人全力伤敌之际,却不料有一物忽地从血雾中飞出,不备之下,对方速度又快,竟不及拦劫,被那物穿过身侧,直奔骇魂魔面门飞去。

骇魂魔也不是等闲之辈,表面虽在调戏陈镜瓶,心中却是平静得很,眼神没放过战场上的一丝动静。见一物迎面飞来,骇魂魔另一只手向空一招,立时将来物擒在掌中,她在功贯掌心要毁掉此物之际,口中仍不忘继续激怒鸠盘荼道:“鸠师不是气急下学那泼妇丢鞋打人的粗鄙行为吧”

话音刚落,骇魂魔突觉手中物受力后不但未碎,反活了般抗争起来,他刚惊觉不妙,那物已呼地变大开来,令骇魂魔不备下再控制不住,被那已大得无法握住的怪物挣脱出去,同时一股大力已向自己当头绞来。

骇魂魔早知鸠盘荼丢来之物必不简单,却不料那物会活转了来,他惊骇之下,顾不得其它,神功回体,如壳般将自己护住。保护罩刚一形成,骇魂魔已被那物的巨螯击中,球般被打得弹飞出去。

激斗中的玄阴牝母和北子干也未料到身后变生腋肘,一物硬如磬石向自己所在处撞击过来。此事全然在二人料外,岂能不惊,顾不得伤敌,一齐舍了鸠盘荼,向后回身还击,然而轰地两声大响,二股大力如击在铁器之上,竟不能伤对方分毫。

玄阴牝母与北子干这一惊非同小可,却也明白了此物已具不坏金身,非硬力所能降服。道理才想通,二人面前那物的身躯已涨至一座小山般大小,不仅将激斗中的双方同时迫得向后退了开来,便连巨大的城楼也在它铁躯之下被挤做齑粉,飘在城楼上空的骇魂魔和被吊在城楼上的陈镜瓶更是影踪不见,不知被这怪物挤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