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盘荼神功已成,阴辇迪怎敢让五行六猛前去冒险
“玄阴牝母,鸠盘荼是我的,那个洞中的雏儿是你的。”阴辇迪终于意识到了鸠盘荼的厉害,向玄阴牝母提出联手之议。
“怎么”玄阴牝母犹疑道:“连迪帅也没有把握对付鸠盘荼”
阴辇迪冷冷看一眼玄阴牝母道:“你是不是怕和我这个背叛魔界之人联手”
玄阴牝母嘿嘿一笑道:“迪帅此话不是认真的吧”
阴辇迪不耐道:“大魔王已到过北昆仑。你认为我会背叛魔界吗”
玄阴牝母当然不信阴辇迪的话,因此反问道:“除了你我,谁的血冥大法可以厉害到能攻击鸠盘荼的地步”
“洞中之人如何”阴辇迪一语即毕,大拳一握,以势不可挡的气概向鸠盘荼立身的洞口处击去。
阴辇迪采用的是速战速决之策,鸠盘荼却是退无可退,为确保千手剑侠的安全,她唯有硬拼一途。
鸠盘荼虽然神功大成,可也没有厉害到能与阴辇迪抗衡的地步,但阴辇迪要胜鸠盘荼却也不易,二人互不相让,只有靠实力取胜。可怜往日葱笼的劈芽谷刹那间面目全非,被生生撕裂开来,眨眼又被两侧坍塌的山峰填满,整座华山如蒸腾在沸水锅中般冒着白气。
有了前次教训的西比波率人远远退向空中,却仍是被眼前一幕所慑。
巨响如惊雷贯地,隆隆串响,经久不息。
蓦然间一声暴响打破僵局,阴辇迪的身形如遭雷击般暴退向空,而鸠盘荼则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腰身折断般头脚叠在一处,就那样被击飞入洞。
“毕竟是阴辇迪技高一筹。”一直在旁冷眼观战的玄阴牝母一看机会来临,布袋般的身形拖着串串黑烟急窜而下,直扑白睛洞内。
“嘭”一声黑烟幻灭,一支巨手将玄阴牝母牢牢攥住。
“迪帅”玄阴牝母吓得惊呼出声。
一把将玄阴牝母甩向空中,阴辇迪的身形毒龙般窜入了白睛洞内。
只要能抓住修成正果的鸠盘荼,玄阴牝母也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何况阴辇迪从玄阴牝母不肯出手相助一事上看出对方不会再为己所用,因而也再不对玄阴牝母留以情面。
这此思维转瞬间在阴辇迪脑中权衡完毕,而身形已紧追着倒跌后退的鸠盘荼冲入洞内深处。
阴辇迪从未进入过白睛洞,只见无数的支洞盘桓眼前,洞中的复杂深遂处是他之前所意料不到的。
鸠盘荼倒飞入洞的身形忽然诡异地停留在了空中,与后方无数的洞穴一起,失去了真实的感觉,如两幅拼贴在一块的画面。
异样的感觉升上心头,阴辇迪停下了进击的步伐。
鸠盘荼一挺身悬立而起道:“欢迎迪帅光临在下的家。”
“你的家”阴辇迪虽不明白,心头却暗叫不妙。
“我曾在这里居住了三千年之久。”鸠盘荼平静地道:“不知迪帅有没有做好长住的打算”
“不好”阴辇迪暴喝一声疾窜而起,然而鸠盘荼的身形已如影子般消没在画中。
无数的支洞消失,在四面八方血浪汹涌而来的窒息中,阴辇迪感觉到恐惧的魔障正浸入心脉,浮升脑海
洞外的劈芽谷内降下漓漓细雨。
“见过牝母大人。”身形妙曼的雨王依然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给我滚开”玄阴牝母的心情已然恶劣到了极点,听到有人向她问好,看也不看地骂出口来。
“恕在下失礼。”雨王眼见玄阴牝母一副暴怒的样子,不但不惧,反还嘴道:“牝母大人平日里滚惯了,在下却不敢效仿。”
“你说什么”一支烟爪疾窜向前,玄阴牝母大怒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也想学你的主子来欺负我么”
如刀暴雨骤起,立时将烟爪冲散。雨王回敬道:“在下不敢,只是牝母大人的脸确实不曾给人见过。”
这话似在说玄阴牝母不肯在人前露出真面目,实际却讥讽玄阴牝母才是真正的不要脸。这叫玄阴牝母如何能受得了。虽然与阴辇迪关系转恶,但玄阴牝母毕竟还是对阴辇迪有所忌惮,适才的烟爪只想吓唬一下雨王,岂料雨王不但还了手,还竟敢反骂自己。玄阴牝母再也无法扼制自己的怒火。
“贱人,今天代你的主子教训教训你。”玄阴牝母叫嚣间,脚下数支烟爪昂起头来,毒蛇般疾扑雨王。
那雨王为报私仇杀死云王,心知主人阴辇迪不会饶过自己,此番归来,本就抱了必死之心,被玄阴牝母一骂,登时发作起来,反骂道:“玄阴牝母,你残害同门,有什么资格教训旁人”说话间不闪不避,细雨飘前,刹那间凝成无数水柱,从烟雾的间隙穿过,直击玄阴牝母,采用的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旁观的西比波没有料到这二人会翻脸成仇,正不知该帮哪一方之际,身旁突然电闪雷鸣,交战中的烟雨一齐消失,却是雷、电二王出手化解了双方攻势。
看似劝架,雷、电二王却是齐唰唰立于雨王左右,怒对玄阴牝母道:“牝母大人,鸠盘荼在白睛洞内,大人教训错人了吧”
玄阴牝母没有料到雷、电二王也敢公然与她对抗,她这时才发现,这三人表现出的实力远远超出了自己先前的预估。
“罢了”看着逼近前来的其它四王,玄阴牝母悻悻退向一旁。
一旁观战的西比波大吃一惊。阴辇迪一向事必躬亲,那种母鸡护犊般将下属保护在羽翼之内的做法使得魔界众人都轻视了五行八猛的力量,实际上除了云王,其他人远比大多数人认知中要可怕得多。
纷争止息,这些魔头的目光重又汇集在白睛洞口,洞内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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