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咱们也不必派船过去买,来往于那边的商船多了,托人家带些种马回来,咱们这儿再准备些上好的母马,待将来有了适合养马的地方,再说吧。”
施琅见他意兴萧索,忍不住说道:“我看那日本马就不错,咱们上次长崎之战拢共俘获了三千多匹呢,个头可比咱们中国的马高大多了。”
张伟点头道:“那到不是日本本地的马,是他们从荷兰人手中购买改良的西洋马种,论起来,确实要比咱们的马种好上一些。”
眼前一亮,在施琅肩头重重一拍,笑道:“尊候,不是你提醒我到忘了,快,派船将那些战马运回来,再派人与幕府接洽,向他们再买五千匹马,这样我的战马也有万匹,勉强可以成军了。”
何斌问道:“那还要大量买晋江马做甚台北台南的官道马车早就买了不少马匹,便是有不足用的,慢慢购买就是,何苦一下子买这么许多。”
“一来岛内需用,二来,山人自有用处,现下却是不方便说。”
两人知他夙来如此,也不逼问,又观察了一阵船厂,便各自离码头而回。何斌自去务署布置买马之事,施琅仍至船厂,日夜监督,船造好一艘,他便立刻安排水手军官上船,总之务要追赶时间。南洋战略,张伟已向他透露一二,是以施琅知道时间紧迫,每日总是忙碌不已。
张伟自回台以来,每日奔忙不已,抚恤伤患,慰问烈属,颁布郧章,提拔功郧敢死之士,又是大镐三军,这些事均需他亲力亲为,别人无法代替,虽是疲累不堪,这一日却约好了要去军营任命三卫九军的将军,无奈之下便命马车缓慢而行,时正响午,阳光透过车窗均匀的洒在他的身上,到也是温暖舒适,一路上马路平整,车身不晃不动,车身轻摇之下,他竟是酣然而睡。
待到得军营,自有人将他唤醒,张伟深知军队实乃他安身立命之本,无论何时,绝不可让手下的兵士轻视,于是略整衣裳,端正仪容,方在身边皮甲飞骑的护卫下,骑白马入营。
只见数万军士以方阵肃立于点将台四周,咳喘之声不闻,亦无人敢扭动身躯分豪,各兵均是持枪而立,将火枪直立平端,枪托直至于胸口,随张伟移动的方向转动头部,眼光紧紧相随,眼见着如黑色波浪般的方阵紧随着张伟的行踪而摆动,张伟心中喜悦之极,数年辛苦,几乎没有睡过几个好觉,始有今日这般的基业规模,如此下去,离中兴大汉的目标越来越近,却教他如何不喜
他这几年威福自擅,性格思想已与初来时大为不同,若是数年前见了这般阵势,必将是手足无措,或者是喜难自禁,此时固然心头喜悦,脸上却也只是淡然而笑,策马过方阵时,亦是目不斜视。虽万千人为他欢呼雀跃,亦只不过引得他微微颔首而已。
待策马行至点将台下,自有都尉以上的将军亲自相迎,他们却不比持枪而立的士兵可以不必向张伟行礼,各人见张伟下马,忙同声拱手道:“末将恭迎指挥使大人”
说罢便齐涮涮单膝而跪,垂首待张伟上将台。便是那周全斌等人,原本按照品阶不需向他下跪,只是张伟在台湾地位堪比帝王,却又有谁理会那朝廷规矩了
见各人跪伏脚下,张伟却没有初来时的那般惊讶与抵触的心理,单手虚扶,令道:“众将起来。”
因此番不是大阅,而是封将,故而除张伟与卫队外,任何人也不得上台,诸将依命起来后,便团团环绕将台而立,张伟自步行上台,直至将台之顶端,抚着将台上一支支军旗,张伟沉思片刻,发令道:“即日起,台北卫军改称为汉军,汉军,为大汉之师,自今往后,为大汉天朝征伐四夷,镇抚天下令,周全斌、张鼐、刘国轩为汉军三卫将军,各领一卫,为我佐辅。”
他此番决意抛却明朝官制中的一切名称,规制,以自已认为最合适的名义建立军号,又以自已愿意的官制来封赏部下,一来他割据之实早成,朝廷置县无用各人都是心知肚明,如此情势下,再拘泥于受抚一事,徒为人笑耳。是以他以指挥使的官阶任命属下为将军,宣示了台湾不但有割据之实,亦有了割据之实。
他颁令之后,自有身边的传令兵持令下台,先是策马绕营中汉军一周,大声宣示他的军令,待马行一周,四周已是欢声雷动,众军士蒙受张伟大恩,哪知什么朝廷皇帝,周全斌等人又深受军士爱戴,虽说他们的将军之位原本便是不可动摇,但现下由张伟在将台上正式赐封,众军自然是欢欣鼓舞,为他们的敬爱的这几位将军正式受封而欢呼不止。
待周全斌等三人下跪谢恩后,张伟又令道:“令,张杰、黄得功、顾振为金吾左、中、右将军;林兴珠、沈金戎、贺人龙,为龙骧卫左、中、右将军;左良玉、曹变蛟、肖天,为神策卫左、中、右将军,协助卫将军佐理军务,朱鸿儒升为神威将军,仍掌炮兵,江文瑨、张载文、王煊,三人为参军将军,张瑞为飞骑将军。”
此番除王廷臣外,张伟自辽东带回的几人皆是位至将军,虽然军将低于卫将,仍需受到周刘等将军的节制,不过每人领一军四千人,可比在辽东时威风的多了。这王廷臣若不是张伟考虑到辽东新人提拔过多,恐遭军中老人忌恨,有意寻了王廷臣的岔子,训斥一通,不予提升。不然凭这些历史上有名的将才,又怎会在功劳上居于人后虽是只少提他一人,暗中亦是让不少眼红的三卫老人出了一口恶气了。
待封将完毕,又将原本的都尉提升至空缺的校尉之职,其余依次补缺,只不过是照名单念上一遍罢了,张伟平日里诸事缠身,哪里管的到小小都尉的升迁。待读念完毕,虽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到底是完了一事,张伟轻松下来,背着身子在将台上打了个大呵欠,本想就此离去,却又想起要召集新任诸将训话一通,虚应故事一番,无奈下便赶至节堂,召集诸将议事。
此番议事只召将军,于是以周全斌打头,底下张鼐、刘国轩带自各卫下属的将军鱼贯而入,除林兴珠镇台南外,左良玉留镇长崎,他们的将军佩饰及印信自会派人送去。
张伟端坐于节常正中,诸将依序而进后,先去除了头上头盔,卸甲,然后方一齐下跪,向张伟见礼。
“罢了,将台上是做给兵士们看,何苦在这里还费这个事。大家快些起来。”
见诸将依次跪了,张伟将手一抬,令诸人起身。
因笑道:“打仗的时候还好,怎么着也不觉得累。现下到好,回来半拉月了,我这骨头还是酸痛的很。”
因他言语随意,诸将大半随他经年,便是辽东诸人,蒙他收留亦有不短的时日,各人知他私下里性情随和,于是各自一笑,寻了椅子坐将下来。
刘国轩便笑道:“大人,您是这些日子太忙。想起刚到台北那会子,您每天都要亲到兵营领着咱们跑步,现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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