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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同意,谁知道,范苏这老头以为叶晨还没松口又加价说道。

“五千两金,这是老朽最高的价钱,还望叶公子割爱与老朽。”

范苏有种苦苦哀求说道。表情可是一脸的恳求。叶晨也见好就收“居然范东家如此喜爱,叶晨我也割舍与你,就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叶晨停顿了下,接着又说道“哎,生父在临终前,叫我出来摸得一官半职,如果让他知道,盘缠用尽,官职没弄到,反而把传家之宝变卖,叫我有何颜面,愧对列祖列宗。”

叶晨表面功夫做得让范苏引以为真,范苏本也是地地道道的商人做起,也有点故意不去。“叶公子,要不这样,我也没多大的本事,但整个上谷郡我说话还是有一定的威信,再说圭临县的县令刚死,多出个空位,我刚好向我女婿通融下,为叶公子所要如何。”

这样就对么,谁叫你是他的老丈人,叶晨忙站起拱了拱手“那就有劳范东家,本人先谢谢了,至于疏通的钱财方面”

范苏忙打断话题“不就一个县令,花不了多少钱,钱方面你就不用多想。过两天你就等着做县令。”

既然帮上忙,就帮忙帮到底,范苏也不在乎百两黄金,再说,自己的女婿是太守,还需要钱疏通吗

范老头帮忙的如此彻底,叶晨门面上做下了功夫,推辞几下,见好就收。最后,还说事成之后,自己会办几桌酒宴来款待范苏和他那没露脸的女婿等人。要在上谷郡先站足,就必须多拉点人情关系。接着叶晨把打火机的几要重点说了下,说不能乱扔,不要乱点火之类。要是没气体,或者摔碎,点燃时间太长自己都会穿帮。

叶晨自己想不到的事,范老头在今后,不但十分少用,更是放在一处隐秘之地,当做自己的传家之宝。这点也是叶晨没想到的事情。

“小李,去库房拿五千两黄金给叶公子。”

范苏对着坐在一边的掌柜子说道。掌柜子点了点头,忙带着几个护卫往后院赶去,看来小金库在后院或者地窖中吧。

“范东家,你还是不要称呼我公子,就直呼我叶晨好了。”

叶晨觉得眼前老头还不错,而范苏也是不拘小节之人,让叶晨也直接称呼范老就好。

没过半柱香的时间,就抬着两大箱的东西,其中有黄金也有白银“老爷,黄金库房中只有四千五两,其余我用白银来充数,你看”

“没什么,有白银更好,不然,我也没零钱花。”

叶晨开玩笑说道,把银子当零钱也只有他说的出口。古往今来不会出现第二人。

范苏微笑点点头“叶晨你现在也没住处吧,带着两个大箱子肯定不方便,还是先住我这里吧。等过两天当了县令就住知县府衙好了。”

的确住客栈一点也不方便,忙向范苏感激说道“那就打扰范老。”

其实范苏也不是住在这里,说不上打扰之话,可口头上还是要说。叶晨被范苏安排的后院厢房,跟掌柜子两隔壁,占时在刘氏当铺落脚下来。

正文第十一章救济灾民

叶晨闲逛在圭临县中,自从范苏说去帮叶晨讨个县令官已去有两天时间,音信全无。叶晨呆在刘氏当铺中无所事事,才出来闲逛下。今天还是赶集日,圭临县中人比平常要多,走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叶晨感觉特别舒坦“不知道去那玩,上次进城还没好好逛逛。”

其实叶晨再次出来主要目的想买一处庄园和田地,老呆在刘氏当铺中也不是办法,自己现在有的是钱,最主要先买田地之类,不然,到黄巾之乱,可是兵荒马乱,别说粮食,就是保命也困难。所以要先准备好一切。

至于招收那些士族名人之类就想也别想,就现在叶晨,无名,无权,无名师,更无家世显赫。最多也是个县令,多点钱财,这些钱财也最多是个小士族,还不如现在正在涿县编草鞋的刘大哥。人家,在怎么也打着皇亲国戚的名号。

不是一上门好话说几句,就会让对方死心塌地叫你主公,古代人可不傻,还精的很。谁会相信。搞不好,还会被当疯子,乱棍打死。别说那些小士族,就是寒门士族也不会看叶晨一眼。

再说,叶晨对那些名人的住处也不是很了解,有可能白去也说不定,一来一回又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先在圭临县发展自己势力。

“人生地不熟去那找人买田地和庄园,要是叫范老帮下忙就好了。”

叶晨一边走着,一边嘀咕着。完全没注意到,城中多了许多乞丐和难民。

“公子行行好吧,赏几口吃得吧。我妹妹快不行了。”

一个七八岁左右,痩骨如柴,满脸灰尘,一身破烂的男孩拉着一位衣光鲜明,看似一位有钱人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滚开,哪里来的瘪三,弄脏本公子的衣服可赔不起。小心你的狗命。”

眼前这位公子爷,一脚踹开哀求的小乞丐,根本没怜悯之心,拍了拍衣角的灰尘,往着远路走去。

经过的路人,也没有上去制止,而是看过就算,走的一了百了。叶晨看到这一幕,感叹摇摇头,忙跑过去扶起还倒在地上的小弟弟“没事吧,小弟弟,有没有受伤。”

扶起小乞丐,帮他拍打了身上的灰尘,情切说道。

小乞丐先是一脸的恐慌,见叶晨没有恶意之后,哭泣道“这位公子救救我妹妹吧,她都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你就行行好吧,小人愿为你做牛做马。”

小乞丐跪着请求叶晨说道。

叶晨看的如此可怜,忙扶起来,擦了擦小乞丐从眼中流出的眼泪“来,别跪着,地上凉,先站起来再说。跟哥哥说,你的父母呢”

叶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问下,孩子的父母到底那去了,为何如此狠心,会让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街乞讨。

“父亲和母亲都死了,在路上就死了”

小乞丐边说,还哭的越大。虽然说的不是很清楚,但叶晨还是听的明白,差不多现在年年闹灾荒,死了很多人,甚至有几个村还出现瘟疫。土地荒芜,百姓流离失所。许多人带着家人离开村中,可在路上为了照顾孩儿,还是被活活饿死。

叶晨想想都都有点害怕,又想到,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躺在死人堆里,难道那些死人都是疾病致死。当时也没仔细看,也就不记得事情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