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说完这一句,话语十分简单,但完全感动了站在这里的所有人,也因为这一句话,大家也誓死效忠叶晨。
“主公,先到里面请吧。”
李庭走在叶晨身边,指引着叶晨等人往村中走去。既然不叫主人那就称呼叶晨主公,主公是有三个含义,第一,臣下对君主的称呼。第二,仆役对其主人的尊称。第三,宾客对男主人的尊称。当然,李庭的称呼是第二个意思。
来到村中,叶晨分别叫了李庭和杨易两位老人家,坐在一边商议起来“对了李老,现在村中房屋够吗,我想安顿这些人,有地方吗”
叶晨指了指身后的这些难民说道。李庭本来不习惯叶晨的称呼,可叶晨强调下,李庭才同意下来。
“主公,这是小事,四周全是山,有的是树木,此地土地广阔,只要多出一段时间,一定会建设好新房。”
李庭信心十足道。
“那好,这段时间你就和杨老两位管理村中的大小事情,顺便统计下村中有多少壮汉,小孩,妇女。还有这三百两金子你们先留下,有什么要买的尽管买,如有不够你们可以派人来县城中刘氏当铺找我。”
叶晨从腰间拿下一小袋东西,放在桌上,轻轻拉开布袋上的线,打开一看,只见金光闪闪的好十几锭金子。
叶晨见天色尚早,就吩咐杨易,带着七八十人往城中购买必需用品,特别粮食,种子等等,都要买足,现在居住的人多了必需品也一定要买足。
房子的事情已经着落下来,叶晨接着去四周查看了下,特别去铁矿山看了看,铁矿山也不算高,在村中后山,山中有几个山洞,规模还算满大的。村中本来也就百人壮汉在挖掘,至于剩下的男女老少大部分种田为主,不然,也不会只有百亩田地可以种植。
当初的那位卖家其实也没有去管那些田地,百亩的粮田也只不过给这些村民和士族等自己食用,并不会拿去卖,他自己主要开发的就是矿洞,因为矿的价格比田地种出的粮食价值不止高几倍,甚至十几倍。
要是叶晨不是现代过来之人,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人力不需要太多,挣得回本更多。可叶晨知道,从明年开始,兵荒马乱,群雄崛起,田地荒芜,粮食紧缺,就是价格在高也难以买到,有价无市。所以叶晨会不惜一切代价先开荒眼前的田地,解决兰梅止渴。
叶晨吩咐好一切之后,差不多已经过了一天的时间,杨易和大批人也朝着村中回来了,当晚叶晨也在村中和村民一起用膳,直到酉时叶晨才离去,本来杨老和李老见天色已晚,要叶晨留下过夜,可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叶晨,只好推辞两老,往县城赶回去。还好县城是戌时才关门,叶晨还是来得及。
正文第十六章新官上任
刘氏当铺,叶晨身穿一身书生服似的,正在当铺中来回走动,看来有点紧张,这也难怪,自己还是第一次在古代当官。今天可是隆重的日子,叶晨特地叫李掌柜子从街上帮自己买了一身好绸缎制作的新衣新裤,一身打扮还真有点文人的气质。人看衣装,佛看金装。
“叶公子,不,应该是叶县令,你应该去城中府衙上任了。”
李掌柜看着走来走去的叶晨,忙拿出今早已送到得县印。叶晨走来走去主要还是很紧张,在怎么说,自己可是第一次当官,而且才十七岁。本以为只是个芝麻大的县令而已,可经过这几天让叶晨看清了人间冷暖,世道不平,百姓的背井离乡,流离失所。朝廷更是混乱不堪,昏暗无度,天下民不聊生,怨声四起。
想想甘罗十二岁为相,自己都比对方大五岁还紧张区区县令,叶晨冷静下来,拿起李掌柜手中的县印“这几天打捞李掌柜了,先谢谢李掌柜的款待,鄙人就先去府衙报道。”
李掌柜见叶晨对自己还如此有礼,忙说道“应该的,应该的。叶县令,你放在后院的衣物和钱币我会叫下人等下送过去。”
李掌柜做人也算蛮圆滑,对叶晨也算不错。
拿着县印往知县府赶去,圭临县的知县府衙建筑在县城中心,叶晨只要走两条街,拐几个弯就可到达,当叶晨到达的时候,惊呆了下,只见府衙门前站满了人,还有十几个手拿一根棒子,胯间挂着一把刀,看架势是衙差。
叶晨以为大家是欢迎自己,十分感动,当叶晨走进的时候,一位三十左右,穿着书生摸样,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往叶晨方向走来“不知这位公子是不是新到的县令。”
叶晨点点头,拿出手中的县印给眼前人看了看,中年人一看忙有礼道“在下是县府中的师爷,姓冯,名伦,字晴江。欢迎县令大人。”
“本人姓叶,名晨,字子文。初来乍到,还需要冯师爷多多关照。只是,本人有点不明白,府衙门前这么多人,师爷是如何一眼就看出本人。”
字子文,是叶晨自己想的,既然到了东汉时代,大部分的人都是有字什么的,自己也不能落后他人,所以叶晨也想了个。
冯伦也没拍马屁,老老实实说道“在下和李掌柜算是好友,昨天,在下去找了趟李掌柜,本想拜访下县令大人,谁知,县令大人不在,后来,从李掌柜中闲聊中,得知县令大人的一些情况。所以才能一眼认出,请县令大人不要见外。”
“怎么会呢我到是有点对不起冯师爷,昨天有事出城,所以没和师爷相遇,让师爷白来一趟,真是鄙人的错啊。”
叶晨口气有点道歉的样子,吓得冯师爷受宠若惊,以前遇到的县令那个不是横行跋扈,谁会向自己手下,说话如此客气。
冯伦算是个好师爷了,他在圭临县当师爷也有八年的光阴,跟三位县令接触过叶晨也算在内。前面两位都是贪官污吏,真是无官不贪,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然而,冯伦这位师爷可一点也不像上两位县令一样,不是他贪不到好处,而是他根本不稀罕,冯师爷只靠每月的俸禄和家中的几亩田地维持家用,家中也十分平穷,妻子,儿女和父母都是靠他来维持生计。
“对了,冯师爷,怎么府衙门口站着这么多人,发生什么事情。”
叶晨一说到这件事,冯伦先是叹气,接着又是摇头,看样子问题不小。
“大人有所不知,自从上一任县令死后,就再也没有上过堂,审过案。加上原来的县令本就很少上堂公事,公文又积累成山,今天听说有新县令来,百姓们声冤的声冤,诉状的诉状。”
冯师爷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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