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写出:“林大哥剑法中绵密之意是够了,却不符合逍遥游中的意境: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终难成大气之作。”
“你是说我的剑法中应该融入阳刚之意”
哑钟立即拍手表示林中水说得对。林中水对哑钟的表示没有高兴,摇了摇头说:“说来容易做来难,阴柔与阳刚是不同的两个方面,想把它们融合在一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哑钟又只有摊手,表示自己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晚上,哑钟正在床上坐功,付仙就冲进来,一把抓着哑钟的冲天髻笑叱:“我师祖说你有办法。你敢和姐姐我耍滑头,我可和你没有完。”
哑钟给姐姐抓着发髻,没奈何,只有双手乱舞,答应想办法。
林中水见了,不解地问付仙:“哑钟兄弟真有办法”
付仙目光一转说:“他聪明得很,既然看出了问题,他就有办法解决。”
林中水有些怀疑付仙的话,盯着哑钟,却只看见一脸的苦像。
哑钟和林中水、付仙三人给齐己说到林子里去打猎,改善一下众人的生活。齐己见有付仙和林中水跟着哑钟,就明白哑钟跟两人去做什么,想不让哑钟去,又怕泰山派长老和黄山派长老闹起来,哑钟的秘密就不保了,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向哑钟打个适可而止的手式就让三人去了。花一生和将今见三人出去,想跟着去,又觉得哑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怀疑,这一段时间也没有发现哑钟有问题,他们就没有人跟去。
一个月后,林、付两人武功大进,相斗起来好看极了,而且少有破绽,威力巨大,哑钟还是不满意,一时间又无计可施,只能让他们在打斗中暴露不足。正好这事让将今、花一生看见了,哑钟没有多想,就想让将、花二人与付仙和林中水斗上一场,看付仙和林中水的剑法是不是真的无隙可击了。
将今和花一生在齐己身边泡了一个多月,收获也有一点,将儒学真的揉进了两派的剑法之中,使华山派剑法多了一些精准,表面看起来慢一些,威力则增加不少;峨眉派剑法有条理一些,不再疯狂,看去有条理多了,正大光明,有些佛门武学的意思了。
他们看见付仙和林中水比剑,觉得两人的剑法好看是好看,用处可能不大,更不是实战的剑法。
花一生公子哥儿脾气,看见两人的剑法这个样子,他就忍不着说出来:“付姑娘,你去跳舞还可以,林兄去跳舞维生就有些让人笑话了。”
付仙为人虽然有些诡诈,脾气还是有些火暴,又久战林中水无功,只能与林中水打一个平手,听了花一生的话,她的火暴脾气就发作起来,娇叱:“花花公子,你有本事就上场来,本姑娘十招之内击败你。”不等花一生答话,她又叫起来:“你要不要脸,看见我在说话还攻击我。不算,再来。”
林中水闪身退场,脸上十分得意地说:“打斗时分心,失败了就要自己负责,我可不管你说没有说话。”
付仙无言以对,想起始作俑者,她就将一腔怒气发向花一生:“姓花的,你上场,本姑娘让你三招,十招内打败你。”
花一生本是富家公子出生,听了付仙的话,公子脾气发作,也不多想,拨剑飞扑付仙,口中怒叱:“付姑娘,你如果在十招内打败了我,我姓花的拜你为师。”
“我才不要你这个滥徒弟。接招。”
两人这一交手,顿时分出强弱。花一生扑击得快,退得更快,而且还是用飞的,等落到土坪边上,还差一点没有站稳。付仙站着没有动,手中剑还在不停地舞,好象有些收手不及。
“你、你剑上有股弹力。”花一生有些惊恐地说。
“废话,你既然扑过来了,我当然要把你弹出去,难不成我还要接着你。这不过是一招十八闪中的招式弯弓射日。”
“弯弓射日是这样使的吗”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十八闪你已经习过,如何使你早就清楚。对于那些笨蛋来说,别说是十八闪,就是二十八闪,三十八闪,还不是一闪都不闪,真是辱没了我泰山派的绝学。”
“你我花一生再领教高招。”
花一生大怒,这次使出了真功夫,将华山派云天三式合使出来,搅起漫天剑影,急扑付仙。
“吓我,谁怕谁”
付仙长剑如矢,身化剑影,凌空射向花一生。在场的人只听到一连串兵刃交击声,持续了盏茶时间才停下来。土坪上,南北站住两人,南面是付仙,左手臂上的衣服给划破了一条三寸长的口子,别的地方没有伤损,脸上表情没有变化;北面是花一生,站在付仙前面一丈外,背上没有伤损,前面看不清楚,但从他的公子头巾分成两片落下来,套在他的脖子上,说明他已经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回。
“哼,姓花的,我要不是怕伤了你,你连我的衣服都碰不到。还有没有,还有就再来”
“姑娘好剑法我姓花的自量不及,但姑娘使的不是十八闪剑法。”
“咳。”峨眉派弟子将今清咳一声接着说:“付姑娘好象确实使的是十八闪,花兄为什么说付姑娘使的不是十八闪”
“她的剑法是十八闪,但细微变化全然不同,所以只能说形似十八闪,而实际上已经不是十八闪了。”
“这就要向付姑娘请教了。”将今转向付仙微笑着说。
“你们两个少给我一唱一和,我付仙可不吃你们这一套,更不会十八闪以外的剑法。”
“姑娘这样说,我姓将的就真的不明白了,也许各派长老一定可以从姑娘的剑法中看出一点什么来,以供我们参考。”
“姓将的,别不要脸了,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你的话吓不倒我。”付仙不理将今和花一生,走到哑钟面前,说声“走”,带着哑钟和林中水走了。
将今等三人走过屋角,这才问花一生:“花兄没有使出全力”